她微微撑起上半身,在祁阳耳朵边缓缓吐着热气。

手中的肉棒剧烈地弹跳了几下,她想他应该是要射了,祁阳向来对自己没有抵抗力,这么一想又有点得意。

故意撩他:“好哥哥,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射在我手上吧,我不嫌弃你的……唔……”

没等她得意多久,男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直接翻过身压在她身上,急切地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男人强硬地将舌头伸进去与她缠吻,迫使她放弃抵御启唇接纳他,田恬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睫羽轻颤,唇角也由于这番激烈的交缠溢出丝丝缕缕的津液……

他亲得好凶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软了几分,见惯了祁阳的温柔体贴,他偶尔展现强势霸道的一面也令她腿软。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让她得以喘息。

大掌往她身下探去,触及一手湿润,男人手指捻着一颗珍珠,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田恬早就湿透了,刚刚被亲得脑袋发懵,现在略微清醒了几分,虽然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在笑她。

黑暗中,她小脸热了热,故意用下身去蹭他的下体,要知道男人刚刚还没泄出来,此时肉棒热烫如铁,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戳得她难受。

用气声在他耳边说着:“人家早就湿啦,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止痒……”

男人闻言呼吸陡然粗重,直接拨开那根碍事的细绳,挺着肉棒冲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被无情地贯穿,肉棒破开层层媚肉,进到了底,将硕大的龟头埋在了紧致的花心,疼倒是不疼,她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撑得她难受,又烫又硬的。

肉棒刚一进入到那神仙窟,快感从尾椎一直传到他的大脑皮层,险些就要射出来,若是此时有光的话,田恬就会看到男人清俊的面容因欲壑难填显得有些扭曲,额际青筋凸起。

穴肉将肉仞箍得死紧,贪婪地绞着他,寸步难行。

0015差错(4)h

男人喘了口气,沉声:“你都这么说了,哥哥当然要射进你的小穴里,不然怎么给你止痒……”

他的语气缱绻暧昧,有意在“哥哥”两字加了重音。

田恬脑子一片混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她刚刚说射她手里的玩笑话,有点意外祁阳会说这样露骨色气的话,宁宁说得没错,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能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她也有些紧张,毕竟旁边还躺着一个大活人,虽然知道他不会醒过来,也可能是因为黑暗中男人的声线过于低哑性感。

导致她根本没有听出这不是祁阳的声音。

而此时她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祁阳的哥哥祁言了,他的肉棒现在就插在弟弟女朋友的小穴里,热烫的棒身密密实实占据了整个甬道。

愧疚是真的,但爽快也是真的,祁言喉咙滚了滚,眼神炽热,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田恬忍不住小声媚叫出来,反应过来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还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先把男友的兴致勾起来,然后再去外面继续。

毕竟她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在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情况下,和自己的男友放肆做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男朋友的亲哥哥,尽管她知道他喝了助眠类的药物,不会醒过来。

伸手推了推“祁阳”的胸膛,没推动,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娇喘,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残存的理智让她强忍着快感,艰难开口。

“嗯……去、去外面做……”

“你哥哥还在……祁阳……唔……”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男人的神经,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他不由分说堵住了她的嘴,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直进直出,每次退出只在小穴里留下龟头顶端,而后就是整根没入,碾过每一寸媚肉,几乎要将那甬道里的所有褶皱都烫平。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激烈收缩着穴道,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早不知今夕何夕,哪还顾得上旁边还有个人。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令田恬平坦的小腹凸起明显的棒状弧度,极致的饱胀感涌来,甬道内泛起丝丝缕缕的酥麻之意,随之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痒。

还是痒。

她腿心大开,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缠上男人的劲腰,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密闭的空间里响起阵阵密集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噗哧噗哧”的水声。

田恬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唇畔溢出一点娇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应该早点吃了祁阳的。

祁言又是闷不做声猛干了百来下,终于抵着花壶深处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整个射精过程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白灼从马眼激射而出,猛的淋在她的花心。

田恬被这股冲力烫得浑身一阵抽搐,脑中闪过一片白光,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与他一同到达了极乐。

祁言射完后,并未抽出肉棒,一动不动地趴在田恬身上,和她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发泄过后的肉棒依旧硬烫,在她穴内蠢蠢欲动,祁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嫩白的颈项。

田恬无力地偏过头,小口小口喘着气,这时一阵风过,将帐篷的帘子吹开了一角,借着月光,她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躺在她旁边的,怎么会是祁阳?

那在她身上的,又是谁?

0016差错(5)h怎么是你?

一个荒唐的猜想冒出来,田恬光裸的身子瞬间僵硬,机械地转过头。

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明亮,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祁阳的亲哥哥,祁言。

他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两团绵软上,体温高得吓人,不断有热意从他身上传来,平日里高冷得像什么似的,现在也会像一座活火山一样爆发。

祁言垂着眼睫,专注地埋在她的脖颈,轻轻啃噬,还有往下的趋势,直到自己挺立的乳尖被人含住,她才从大脑宕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田恬口中冒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住地拍打着祁言的背,整个人十分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