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到了几米开外的墙面,上面贴着一块全身镜,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落在温雅光裸的身子上的目光也越发幽深起来,陈默年趴伏在温雅背上,大掌在光洁的背部游移摩挲着,轻喘着慢条斯理地同她咬着耳朵。
“温小姐,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嗯?”温柔低语似情人呢喃,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拒绝,一把捞起温雅酸软的身子,双手抄在她的腿弯处,就这么前胸贴后背地将温雅整个人拢在了怀里,期间两人的性器一直紧紧相连。
温雅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并未听清耳边传来的低语,或者说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她也无法分辨话里的深意。身体下一秒腾空,惊得她下意识收缩小穴,绞得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了性感的闷哼。
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十分羞人的姿势,温雅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他怎么能...怎么能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臂勾着她细嫩的腿弯,把她牢牢地嵌在怀里,而她此时双腿大开,腿心处还插着一根巨物,密密麻麻的饱胀感令她的小穴泛酸。
陈默年抱着温雅开始走动起来,期间耻骨不断摩擦着她滑嫩的屁股,肉棒也随着他的走动,自主地插干着小穴。
由于重力的作用,温雅的身子不可避免地下沉,令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极深,一直戳到了骚心,这样的刺激让温雅有种被顶到胃的不适感,挣扎着抬起身子使肉棒抽离了些许,却因为没有力气维持这个姿势反而令身子重重地沉了下去,将那肉棒吞吃地更深了,一阵反胃感传来,顶得她双眼翻白,嘴里无意识地浪叫着,几步路的功夫又丢了一回。
“嗤温小姐别急啊,我马上就喂饱你。”陈默年在温雅耳边嗤笑着,故意曲解她的举动。
陈默年将人带到了全身镜面前这才停下脚步,随手放开对她的掣肘,就这么冷眼盯着,失去钳制的温雅双脚刚一沾地,就腿软地向地面滑去,肉棒顺势滑出了小穴,还带出些淫水。
冷笑着一把捞回温雅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胸前,陈默年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有些粗暴地用手捏住她光洁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面。
镜中一对男女身形交叠,女人娇小的身子被身形高大的男人裹住,小脸上满是激情过后的媚色,似乎是被人滋润得极好,及肩长的黑发散乱着,小嘴里还含住几缕发丝,男人粗壮的手臂压在她的双峰之上,将那对豪乳压得变形,大手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直到男人扶着肉棒将鹅蛋大的龟头抵在了她的花心,温雅吓得惊叫起来:“太大了……会坏掉的……”
温雅这才看清刚刚自己是被怎样的狰狞巨物狠狠侵占的,硕大的龟头看得她一阵心惊,而那布满青筋的深红色肉棒更是有她手腕粗细,此时正抵着她由于先前的操干而来不及复原的蜜洞,意图狠狠地破门而入。
“不会坏的,你吃得下,刚才不是还吃得很开心吗?”陈默年嘲弄着毫不怜惜地将肿胀的龟头径直捣了进去,粗长的棒身狠狠挤压着阴唇,将小小的两片扯得淫户大开,一直干到了底。
温雅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整个人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穴被这样的庞然大物攻占,小小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被撑得极开,连平坦的小腹也清晰地鼓起肉棒的形状,整个人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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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滚烫的肉棒将整个甬道占据得没有一丝缝隙,极致的饱胀感令温雅感到一阵反胃,被过分撑开的小穴由于久久不能闭合,穴口开始有些充血红肿起来。
还不等温雅稍微适应巨物的存在,身后的男人就这么扣着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每次退出只留下一点龟头的顶部在穴内,而后又是整根没入,直进直出,密密实实地占据着小小的甬道,几乎要将里面所有的褶皱都烫平。
“嗯啊……太……太重了……”温雅被这种完全不带一丝技巧蛮干插得腿心一片酸软,仿佛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
“呵……不重一点怎么给你止骚啊……”不去理会温雅求饶般的媚叫,他只知道这个小骚货没有大肉棒止痒,怕是堵不住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男人狰狞的肉棒布满青筋,棒身崎岖不平的纹路磨得小穴里面又麻又痒,肚子被干得传来钝钝的麻木感,而男人每次都是重重的尽根没入,一直顶到花心深处才满意,这种凶狠的操穴方式干得她双腿发软,若不是男人还把着她的身体,此时的她怕是早已跪倒在地。
“别……太胀了……”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此时的温雅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里一片迷蒙,泛着盈盈的水色。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男人察觉到温雅的视线开始飘忽,没有在看镜中的景象,又故意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逼迫她看向镜中两人交媾的画面。
被迫看向镜面,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两人下体交连的部位,镜面被擦得很干净,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有她手腕粗细的深色肉棒在她白嫩的股间飞速地进进出出,这种性器的色差令人面红耳赤,而男人狂插猛干间还捣出些鲜红的媚肉和飞溅的淫水,肉棒如同烙铁一般一直插到她的骚心,肉棒经留的地方余下火辣辣的触感,烫得她只能期期艾艾地叫唤。
一对雪白的豪乳也被身后猛烈的撞击带动着四处弹跳,漾起阵阵乳波,陈默年看得一阵眼热,一手一个抓住浑圆饱满的双峰,手上微微用力,将那乳球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不少细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
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浑圆,这令陈默年有些不满,毫不怜惜地用力将两团乳肉拢在一起,肆意地胡乱摩擦挤压着,粗粝的指腹按上顶端成熟的樱桃,时而画圈按进硕大的乳肉里,时而揪起红樱揉搓把玩,修得平平整整的指甲盖时不时抠挖着乳孔,试图从里面抠出奶水来,敏感的尖端被人这样粗鲁地亵玩,娇气的温雅只觉得又痛又麻,小穴不自觉夹紧,差点将陈默年给夹射,精关差一点就要失守,陈默年报复性地又捏了一把。
“好痛……不要了……”上下两处的要害都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温雅何曾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和丈夫的性爱总是温柔契合的,谈暮很在意她的感受,除了新婚之夜的破瓜之痛,此后极少让她感到疼痛。
玩弄了一阵,陈默年随手放开了温雅的浑圆,却看见温雅下意识地挺着胸追逐着什么。
反手一个巴掌扇在那巨乳之上,扇得雪白的乳肉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下一秒上面就浮现出几道红印,见状陈默年在温雅耳边轻嘲道:“看看,你有多淫荡呐,其实你很喜欢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弄吧?”
温雅小脸酡红,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身上酥酥麻麻意犹未尽的触感令她说不出辩驳的话来,难道她真的就是他口中的淫娃荡妇,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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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雅无力反驳的模样,陈默年又是一声嗤笑,大掌径直往两人的下身探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了怯生生藏在肥厚的阴唇里面的淫豆。
“嗯啊……别捏……”娇嫩的阴蒂被人拨开层层庇护捏在了手中,被人恶劣地揉搓着,最敏感的私密之处大剌剌地暴露于人前,含羞带怯地绽放着。
小小的阴蒂被淫液泡得滑腻非常,陈默年几乎要有些捏不稳,触手温软,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不断拉扯揉捏着小巧的花核,甚至忍不住轻轻掐着,没一会儿豆大的阴蒂就被他玩得肿胀了一圈,红得充血。
“不要碰……又要到了……”温雅被刺激得眼角泌出几滴生理泪水,抽噎着被动接受对方给予的过多的快感,本来就是女儿家最敏感的部位,却被人如此粗鲁地掐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将温雅淹没,几乎是同时,她身体颤动着喷出一泡淫水,尽数淋在了马眼之上,只是硕大的肉棒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内的体液根本没法泄出去。
“出去……好胀啊……”得不到疏解的温雅难耐地扭着腰身,试图将肉棒挤出去。
“好啊,我这就拔出去……”身后的男人好似发了点善心,体谅着温雅此时的不适,顺从地一点一点往外抽着肉棒。鼓起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慢慢抽离逐渐平坦,被堵住的淫水也顺着甬道往下面流着。
只是快要拔出去得只剩一个硕大的龟头的时候,陈默年忽然又猛的顶了进去,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一道竖纹,温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猛干插得双眼翻白,快要泄出去的淫液又被重新顶回了穴里,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干。
“别……要插破了……”
陈默年不断耸动着下身,鼓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打在温雅白皙的皮肤上,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小穴被插了这么久已经十分松软,但还是紧致非常,每一次的插干陈默年都需要破开层层花蕊抵达花心。
“嘶还是这么紧,看来你老公不行啊,还是让我来帮你捅捅吧。”陈默年在温雅耳边讥讽着,明明是鸠占鹊巢却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
“才……才不是……我老公比你大多了……啊别按……”虽然被干得脑子一片混沌,但听到诋毁谈暮的话,温雅下意识反驳道。
陈默年听到这话,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大掌在温雅的腹部用力一按,似乎要搁这一层肚皮与肉棒亲密接触,直将温雅按得身子难受地拱起。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一把将温雅按在冰凉的镜面上,提起她的屁股就用力地捣干起来,陈默年俊秀的脸上被欲望占据,赤红着双目,脑海中只剩下操穴的本能,咬着牙快速耸动着下身。
“啊啊啊啊……太快了……小穴要破了……”
温雅雪白的乳球被压成了饼状,不断在镜面摩擦着,屁股几乎被人撞得生疼,甬道内也被插得传来一阵麻麻的酸胀感,只是除了酸痛,小穴里还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感,这是往常温和的性爱不曾带给她的体验,令她沉沦在这极致的紧密结合之中。
陈默年做着最后的冲刺,守了这么久的精关等着一个泄洪的机会,又插了百来下,陈默年终于死死地抵着温雅的屁股,耸动着下身释放了自己储存已久的精水,一股浓精如同机关枪似的激射在温雅的花壶之中,将她整个人烫得双眼翻白,忍不住想要逃离这场灌精,却逃无可逃,反而往后结合得更深了,被迫吞下所有的精液,小腹明显地鼓起一个弧度,装满了两个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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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后的陈默年将肉棒从温雅的小穴里抽离,被过分疼爱的小穴似乎是不舍肉棒的离去,层层媚肉缠在其上,肉棒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淫靡暧昧。
没有了男人的支撑,温雅酸软的身子顺着镜面不断下滑,一直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而小穴没有肉棒堵着,花壶里盛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飞溅,顺着温雅白皙的腿根汩汩地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