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颜墨支支吾吾,显然被这一幕惊了一下。

“墨哥要体验的话,被内射本来就是最关键的一步,现在提前尝一下射进去的东西,可以更快进入状态。”何正解释道。

“可是,我哥他...”颜墨梗着脖子,青筋虬张,涨红了脸。

“墨哥不是知道的么,你哥作为咱们团队里的成员,身体的使用权在我这里,你只当是个精液容器,临时被我借来用用罢了,纠结那么多做什么。”何正试图缓解同胞兄弟在乱伦一道上最原始的本能抵触。

“再说了,咱们之前也说好的,在体验的过程中,墨哥的身体暂时也是我的,还作数的么?”何正勾了点自己的精液,里面还混着颜氏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肠液,在拇指和食指间拉出淫靡的丝线。

“算数...”颜墨喘了口粗气,回答道。

“那就好,过来,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老子射给你哥的精华。”何正的语气也愈发放肆起来。

颜墨逐渐无法维持清晰的思考,全身的肌肉总顺着对面那人的意思,先自己的大脑决策一步而动原来将身体交给对方使用是这种感觉么,他原以为这只是种说法,需要他做一些特殊配合,没成想就这么直接实现了...

唔,好腥,入口的味道着实不怎么样,可当这些粘液混着口水划入喉咙,一股诡异的灼热感瞬间蔓延至全身,那感觉就跟酗酒成性的人碰上了酒精,苦涩却无法拒绝沉溺其中。

颜墨被突如其来的新奇体验麻痹了神经,生怕是错觉似的,在咽下第一口之后,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第二下。

何正将颜染的臀瓣掰开又挤拢,被精液污浊的粉色穴口一张一合,不断挤出犹带着主人体温的异物,又一点点送进他弟弟的口中。

反常的是,在这样的动静下,颜染竟只是轻微晃了晃腿,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怎么样,有感觉了吗?”何正托起颜墨的下巴,微微一惊。

原本锐利的双眼微眯,略有些失神,面泛潮红,双唇轻轻张开,喷吐着湿热的气,像是喝醉了酒、放纵性欲的失足少年这副神情阮凌川是见过的,就在403的某天晚上。这似乎和颜二少爷的取向无关,而是当他被以某种方式刺激后,自然流露出的天生媚态。像一颗上好的荔枝,表壳粗砺,一旦被剥开一条缝,却会在瞬间露出莹润甘甜的果肉。

何正试探着挪动手指,发现在放松催眠力量压制的情况下,也能轻易地探入颜墨的口腔。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食指的指腹,生下来就从不懂得服侍别人的二少爷,在特定条件下也能无意识地实践一二。

“你看...”颜墨舌头被手指搅动,含糊道,同时高抬起左腿,露出胯间早已胀大,尺寸惊人的雄根,像是在用实例证明他已经找到所谓的“感觉”了。

何正不知从哪摸出个套子要是真给财阀继承人的身体弄出什么毛病,即便以他的催眠能力,也不见得能摆平所有状况,上次失控已经是一次教训。他正准备拆开,却被颜墨一把摁住。

“又怀不了,多余。”颜墨眼神里的迷离还未消退,语气却挺坚决。

“我的问题,墨哥应该是想体验最真实的感觉吧。”何正赔个不是。

“既然如此,我要开始肏墨哥咯?”何正解开自己的裤带,打算享受他今天的第三炮。

颜墨歪着脑袋,眉头微蹙:“问我干嘛?”

也对,他的肉体现在是何正的所有物,处置自己的东西自然不必过问原主人的意见。

何正靠在床头,将被裤子束缚已久的大屌解放出来,为了给这位性格刚硬的小爷留下最深刻的开苞初体验,何正甚至没给他做扩张,只在鸡巴上抹了几口唾沫:“腿分开,对准屁眼,坐上来。”

将身体托付出去的颜墨具备绝对的执行力,在听到命令的一瞬间立刻照做,长腿蹲立在何正两侧,扶住何正粗大的屌身,瞄准自己那只被工具开垦过的脆弱秘地,动作生涩,却十分坚定。

得益于何正提前用自己尺寸的假鸡巴给颜二少爷做了预演,即便缺乏足够的润滑,真家伙进入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可颜墨只是把身体的使用权教给了对方,触感却无法转移。平日用来如厕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经常性的干架负伤造就了他强大的耐受度,黑蛇帮的二当家只紧抿着嘴唇,把倒抽的凉气堵在嘴里,没有放出一丝,生怕显露他的软弱。

“上下抬动屁股,慢慢调整深度和角度,用龟头去顶撞你觉得最刺激的那个点。”何正把玩着颜墨胡乱甩动的男根,吩咐道,这根笔直的性器绝对是最适合配种的宝具,一杆入洞,几乎能直抵子宫口。只是宝贝的主人暂时用不上它,他现在更需要用自己的洞让另一个男人在他体内射精。

“他在那方面比较专业...”颜墨一直记得阮凌川那晚说的这句话,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姓阮的确实不是胡扯。颜墨顺着何正的指引,一点点调整坐奸的姿势和动作,直至最佳位置最让何正的鸡巴感到满意的位置。

何正瞟向边上还躺着的一个人,不由自主地将颜墨的处男穴和他哥的进行比较。经过专业锻炼的后庭更加紧致,绞缩的力度控制更加自如,少了些体液分泌,却让每一次茎身和肠壁的刮蹭都无比扎实,抽插的质感更棒。

说起来,这两兄弟平时都摆着一副爱答不理的臭脸,被顶撞体内最柔软的部位时,却也都会露出常人绝不会见到的痴态。

何正收回目光,终于有机会近距离亵玩这具集经年锻炼与娇生惯养于一身的优质肉体,自然要一次性尝个遍。

颜墨的胸腹与其他部位有着明显的色差,通过观察更白皙的部分,能轻易推断出他平日训练时短跑背心的款式。田径体育生与篮球那种对抗性运动不同,肌肉会相对紧实偏薄,可二当家是例外,他还有个率帮派小弟干架的习惯,靠肢体冲撞练出来的身材远比寻常队员更厚实精悍。

“操,这手感...”何正甫一上手,就抓住了颜墨向上顶起的宽厚胸肌,即便被他玩弄过胸肌的体育生不计其数,他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小子绝佳的身材质感不仅有锻炼出的壮实的肌肉,还有被亲哥各种投喂和督促养出来的细腻肌肤。

就算在催眠状态下,颜墨其实也不太能接受被一个基佬这样玩弄身体,直男本能的厌恶抵触从潜意识深处涌上来,又退回去,反复了几次。他和这个四眼仔最开始的约定没有规定到这么细,以至于许多在这个约定基础上可能延伸的内容,他都没有概念。而既然已经达成了自己这副躯体暂时属于对方的共识,这小子想怎么使用,他也不好发表意见。

他妈的奇了怪了,他颜墨什么时候变成个诚实守信,遵纪守法的三好青年了?

但随着颜墨的雄穴深处被结结实实顶了几下,他也正在逐渐失去介意对方如何玩弄自己的余力。

“太他妈刺激了...操,搞得老子跟那帮磕了药的崽子似的...”颜墨的脑子不允许他再做更加复杂的思考,只剩下一点享受被男人奸淫快感的功能。

何正的双手手掌紧紧贴合在颜墨热铁般的硬实肌肉上,从胸肌揉搓到因紧绷隆起的八块腹肌,最后停留在人鱼线附近一条不太明显的疤痕上。

令何正有些奇怪的是,这竟然也是这位混黑帮的大爷身上,唯一的一条疤。而当他轻轻抚摸过那条疤痕时,能明显感觉到那正上下套弄他鸡巴的甬道骤然收缩,几乎逼得他缴械投降。

何正一把搂过颜墨的上身,那宽厚精壮的身形,瞬间盖住了何正的小身板。

“骚狗,这条疤怎么来的,嗯?”何正从颜墨的锁骨一直舔到他因脑袋后仰而突起的脆弱喉结,右手在那条疤上反复摩挲,胯部用力顶撞,每一下都将整根鸡巴捅进颜墨的最深处,毫不怜惜地“摧残”这块才被初次探索的宝地,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节奏感十足。3;蹲.全玟群

颜墨每被顶一下,便闷哼一声,但只是轻轻摇头,始终不肯松口,肩膀到脖颈留下成片的牙印。

何正正打算直接进入颜墨的简单头脑里挖掘些信息,边上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何正胆子本来就小,这段时间倚仗能力膨胀了不少,但顶多从一变成了二,难以改变本性。被哥哥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扰,破了坚守的精关,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注满了弟弟的直肠深处。

看到哥哥醒了,颜墨似乎反而没有最开始那么拘谨,起身股抽出何正的凶器,背朝着颜染跪下,屁股撅起,单手掰开一侧的臀肉。

“哥,你看,我道过歉了...他不生我气了...也把我肏了...”雄毛浓密的屁眼被操得红中国,媚肉微微外翻,淡白色的男精比颜染体内的稀薄,从幽深的洞口汩汩流出。

“有进步,下次...”颜染的话语戛然而止。

何正自然地把鸡巴送进颜染的嘴里,会长大人的嘴上功夫最近进步不少,不知是不是跟秦方澈学的。

秽液被颜染清理干净后,何正转而朝向颜墨仍高高撅起的屁股,对准那个已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肉洞,径直一捅,外翻的媚肉被操回洞内。

“怎么自作主张呢?还是说墨哥想结束体验了?”颜墨瞧着一副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模样,耐力却比何正想象得持久,到现在还没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