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依旧是自言自语:“我这愁眉苦脸的打飞机,还被拍成视频,一看就知道是被强迫的嘛,再说了,撸个管不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么,你把这泄露出去,对我的影响很有限吧,说不定人家都不关注视频内容,反而还会好奇是谁在逼迫我...”

闻言,马塍利落得翻了个身,他盯着何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感觉颅内像在被一双大手揉捏搅动,但没一会儿又理清了思绪。何正的意思是,要拍下他在非胁迫状态下的淫秽画面最好是偷拍,才能作为他会受人非议、不敢声张的把柄。

“所以...”这两个字把何正吓退了半步,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在给对头递刀。“得找个人配合你演场戏,再拍下来,你才会怕,对吧?”要不是何正现在拿捏在他手里,他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癖好,变着法儿拍自己。

“我不是这意思...”何正辩解,换来一声嗤笑。

所以,找谁来配合呢?

“行吧...但是求你,这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何正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这意思,就是只能他来配合呗。“成。”马塍就是想看到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越惨他越高兴。不过他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人家的这点要求,执掌生死的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个配合法。说实话,马塍活了十九年,那根粉屌还没真正派上用处过。虽说他的样貌、身材各项都是年级里的佼佼者,主动勾搭上来的妹子排个长队都不夸张,但他由于小时候的一些原因,只喜欢清纯那一挂的,越干净、越出尘越好。但这要求着实有点难为人,高中那些姑娘漂亮的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沾点学生的俗气,到了大学,涂脂抹粉的倒是多了,但对马塍来说却是性感过了头,他驾驭不了。所以在这矛盾的标准下,他当了十九年的雏,也是他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但马塍最近倒是瞧上了一个学姐,五官没的说,关键还干净素雅,前段时间念着人家手冲了好几次了。学姐对他也有点意思,今天主动约他吃饭来着。他本来想着打完网球回寝室洗个澡就去赴约,没想到得先在这耽搁一会儿。因为经验匮乏,他虽然一副想整蛊何正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迟迟没有动作。

“要不还是算了...?”僵了一会儿,何正小心翼翼的开口,但马上就被驳回了。“这哪儿成啊,做戏不做真,怎么让你丢够人?”马塍突然回忆起了刚刚在柜子里翻到的黄色插图,只要按照上面的姿势来就行了吧,他想。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了身,一把把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男生拽到了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好,又抢过了何正的手机,考虑选择合适的摆拍位置。在马塍的认知中,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模拟一个这只弱鸡和同性交配的现场,并记录下来作为要挟他的手段,至于过程如何并没太大所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抵在何正社会性死亡边缘的屠刀,所以他乐在其中,也很好奇。

“可我平时不是这种位置的...”何正说道。

“废什么话,当然是老子干你啊,你他妈别跟老子玩儿小心思!”何正裹着黑色船袜的大臭脚踢了一下何正的大腿。

“一样的。”何正冷不丁冒出一句。

“什么一样的?”

“这位置我没经历过,没什么经验...咱们调换个位置,用你的屁眼来操我的鸡巴,不还是一样你干我嘛,塍哥纵横情场,就算没跟男人玩儿过,肯定也比我懂得多吧?”何正虽然背对着马塍,却用足了十分的精神力。

“用我的...我的屁眼...来操...来操你的鸡巴么...这用得着你说?老子啥花样儿不行,你老实配合就成,转过来!”马塍木讷得重复了一遍何正的话,又马上恢复了清明。

何正听话的转了过来,已经软下来的大肉肠在裆部一甩一甩的,十分抓人眼球。

马塍在这个时候脑子还在转悠,虽说只是做戏,但作为钢铁直男的他完全不想和这些基佬有太多牵扯,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气味或是痕迹留在何正的身上,这种莫名其妙的暧昧会让他觉得恶心,基于此,他想先去洗个澡。

他当着何正的面把挂在脚踝处的内裤扒了下来,又扯下了自己的黑色船袜,露出线条修匀的大脚,脚背白皙,青筋起伏。把东西扔到了床上,他四下扫了一圈,趿过何正摆放在床边不那么合脚的人字拖,光着身子进了独立浴室。

直到水声响起,何正才蹑手蹑脚的凑到了浴室门口,试探性的问:“塍哥,你知道要准备些什么吧?”回应他的是一句不耐烦的“废话!”。

“我蠢了。不过,我是想说,你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我帮忙什么的...”何正欢快的在马塍的意识海里起舞,拨弄着他的神经。

冰凉的流水曾短暂的拉回马塍的理智,但何正的声音马上就会告诉他,什么样的才是合理的,什么样的又是可笑的。他也有些诧异,以前没觉得这小子的话有什么值得琢磨的地方,今天却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马塍知道男女打炮前洗个澡是必要的,但不清楚是不是会和平时普通的冲澡不太一样,更何况这次还是和一个同样带把儿的搞,更懵逼了,但他拉不下面子说自己不懂,且看看何正怎么做的,自己再随机应变。

何正还在侧耳听着浴室里的动静,门突然被拉开了。一只湿漉漉的手探了出来,一下子把他拽了进去。

何正没站稳,踉跄了几步,拽着他的手就松开了。马塍已经回到了龙头下面,他侧着身子,没正眼瞧这个被他生拉进来的小个子,指尖混着泡沫,从脖子一路往下涂抹揉搓着。何正早已看的口干舌燥,眼珠子像是黏在对方的手上,抚摸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流水把马塍的体态勾勒得更加修长,恰到好处的肱二头肌在手臂动作下微微隆起,突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是不夸张但轮廓分明的胸肌和窄腰,乳头是桃粉色的。水流顺着腰际线逐渐汇聚,沿着包茎的方向滋了出去。两条腿又长又直,有着很适合抗在肩上的弧度。

“塍哥是要我搭把手吧?”何正小心的问道,却没有回应。他虽然能把想法灌输给对方,但却没工夫琢磨对方在想些什么。他看到马塍别过头全当这边没站着个人的样子,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懒得搭理自己。谁知这小子是个啥也不懂的雏儿,正等着他“教学”呢。

何正照顾了他的高傲,没急着上前进一步搭话,拉开门进了紧挨着的隔间,打开龙头,像是自言自语了起来:“做爱前除了基本的身体清洁,最重要的是交配器官的干净。如果是像我这样鸡巴挨‘操’的话,就得注意把屌洗干净,不然对双方都不安全。”

那么相对应的,马塍觉得得好好洗干净自己的屁眼。

何正的注意力根本没在洗屌上,他轻轻的撸动着自己的充血的大肉肠,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但如果是用屁眼‘操’别人的话,直肠也得洗得干干净净,就是洞口再往里十几公分的位置。毕竟‘操’得深的话,最里面也会接触到对方的鸡巴,会给被‘干’的人带来传染的风险。”

马塍刚才已经在把沐浴露往自己穴口的嫩肉上抹了,一听这话,心里又骂开了:他妈的里面怎么洗!这时候隔壁饱含诚恳的话语又传了过来:”塍哥,直肠那里确实不好洗。虽然哥你经验丰富,但应该也不怎么经常接触这事儿,要我搭把手的话可以知会一声儿,虽然我不情愿拍这视频,但更不想染上啥病不是...”

“放你娘的屁,老子不比你这种货色干净?”马塍重重得捶了一下隔板。但他完全没意识到,何正的话已经把他潜意识里的戴套观念给移除了。

“是是是,我也怕万一塍哥染上什么,再找我麻烦...”何正讨好道。

“所以,真的不用吗?”

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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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过来。”

初尝

马塍推开隔间门,把看起来一脸乖巧的何正放了进来。隔间其实很小,尽管何正跟只猴似的,两个男生挤在里面还是显得很逼仄,两具身体的距离非常近。

隔间里满是湿热的水汽,何正觉得那里面藏了马塍的体温。他试探性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清脆的一声“啪”,他的手腕被马塍的一巴掌甩得通红。“干嘛?老实点。”

何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红印,以退为进:“塍哥,算我求你,算了吧。我保证就当没见过刚刚那事儿,绝对不会说出去。就算没把柄在你手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也不敢得罪你啊。咱不拍了,成不?”

不让他帮自己,他自己是决计做不好准备的。不做好准备,戏是铁定拍不成的,毕竟对方怕,自己也觉得脏。但他马塍不是什么圣母,要他相信这样一个猥琐货的只言片语,痴人说梦。

他张了张嘴,也懒得多说些什么,只背了过去,迎接着龙头的热流,像是默认了。

对方露给了自己一片光滑的后背和浑圆挺翘的屁股,何正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伸出去的手甚至有些颤抖,他保证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激动过。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直男帅哥暴露在空气里的臀部皮肤,光滑且滚烫,稍微用力戳了戳,明显感受到臀肌的突然紧绷。“塍哥,你稍微配合一点噢。这也不是啥不好意思的事情吧?”何正又给猎物上了一层枷锁,反馈而来的是明显放松下来的肌肉。

何正很想把两只手覆在马塍两片紧翘的臀瓣上大力揉捏,但“帮助灌肠”的借口让他暂时做不出太多猥亵的举动。他略一咬牙,两手用力得掰开高耸的山丘,中间是环绕着粉色的神秘幽洞。前面传来一“嘶”的一声。

何正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活着的人的菊花,更别说还是他曾经日思夜想的帅逼男神的菊花。花蕊似的蜜穴周边还残留着一层浅浅的白色泡沫,随着穴口的呼吸,泡沫鼓起复而破碎。他把手指抵在了一张一合的肉洞处,洞口的主人却没事人似的继续冲着他的澡。

“这屁眼可真嫩,皮应该薄得很,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见红...”何正在心里感慨。

他从自己油光锃亮的大龟头上蹭了好些渗出来的淫液,沾在指尖,涂抹在马塍毫不设防的穴口上。他咽了下口水,手指轻轻往里顶了顶,是意料之中条件反射式的一阵紧缩。

“放轻松。”何正在括约肌褶皱上轻柔的画着圈,原本紧缩的洞口又缓缓打开了门,把何正猥亵的工具一点点吞了进去。借着泡沫和自己的前列腺液,何正细瘦的手指在紧致的处男穴里也进入的并不困难,指腹仔细感受着肠壁上的嫩肉,是滑腻又很脆弱的触感。整根手指被甬道紧紧的吸裹着,像是要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