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方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刻更难自持的却是他。他是遵照内心的欲望才做了这一系列事情,但他完全不知道这份强大的欲望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位学生会实际上的一把手是有几分姿色,可也决计不至于让他初次见面就如此失态。秦方澈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奔涌,甚至那些轻飘飘说出口的话语不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比起前面需要一个洞来发泄,他现在更想让自己成为那个洞......
这是颜染最希望看到的展开,也是最出乎他意料的展开,但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狠狠地抓了秦方澈结实的臀瓣一把,指尖传来的Q弹触感让他y迷醉。颜染看到秦方澈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不自觉地联想到是否也有人就这样上了他曾经遥不可及的男神,他不敢再往下细想,至少现在拥有交配权的是他颜染。
秦方澈又吮了颜染已经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两口,突然蹲下了身子,道:“这儿应该也没用过吧?”颜染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做工精致的皮带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沉寂了二十年的处男屌蓦地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透过镜片望去,那个在人群里张扬跋扈、风光无限的泳队王牌,竟然埋头口着自己的性器。
“唔,这也...太过分了...”颜染心想,他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化在人嘴里了,双腿不断打颤。秦方澈驾驭何正那样的巨炮都不在话下,对付颜染这根18cm的雏屌自然是杀鸡用牛刀。视觉和生理上的多重刺激让“禁欲”的副会长头昏脑胀,发出这辈子的第一次呻吟。
没有一丝脏东西的肉棒入口之后没有任何咸味,只带着点沐浴露润过的涩味,即便如此,秦方澈还是像品味一根美味的肉肠一般,津津有味地吞吐舔弄。不知不觉间,同性的鸡巴正慢慢成为潜藏在秦方澈身体里的一道阀门,只要插进他的任何一个部位,就足以让他的欲望决堤,把风流桀骜的男神帅哥变成一副供人泄欲的体育生玩具,但这一趋势能否成为既成事实,还取决于秦某人能不能把守住最后的关卡,
颜染的鸡巴是从未用过的崭新器具,茎身白嫩,龟头是淡粉色的,像是童话仙境里的蘑菇,非常搭他这个人的样貌和气质。明明是秦方澈在服侍对方,看起来却像是颜染的宝贝被箍在了秦方澈的嘴里,挣脱不了,任其宰割。
“停...停一下,别...”精英人士在有了决策之后往往伴随着惊人的行动力,颜染硬生生克制住了泄在秦方澈嘴里的冲动,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再来一发的耐力,相比起来,他的精种有更想要去的地方。
颜染硬生生地把鸡巴从秦方澈嘴里拔了出去,秦方澈的目光追随着那根挂着自己口水的肉肠,意识有了模糊的迹象。
“味道怎么样?”颜染对粗口一道是半点没有碰过,问这种问题时都显得很有礼貌,他也确实有些好奇这根从出生伴随自己到现在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
“你也尝尝...唔...我的不就知道了?”秦方澈含着颜染粉色饱满的卵蛋,把上面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这句话说得颜染一阵咳嗽,他对此毫无准备,只期望对方不要太较真。从俯视的角度看,秦方澈的睫毛很长,轻眨间偶尔会蹭到颜染的茎身,让他屌痒心也痒。
“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颜染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只挺着个胯供秦方澈使用。在意淫的人身上破处是天底下最让人艳羡的事情之一,到了性启蒙的年龄之后,不知多少追求颜大少爷的男男女女都近不了他的身,他就像是雪峰峭壁上的冰莲,一边把自己绽放得愈发惊艳,一边睥睨着下面垂涎的所有人,但在秦方澈面前,他甚至不会去追究这个男人到底和多少人搞过。
秦方澈眼神迷离,他没有回答,只站了起来,小步走到办公桌边上,步伐看上去略有些僵硬。他半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壮实的上半身身下倾,小臂撑在桌子上,就这么默默地摆好了请君入洞的姿势,最后加了一句:“不脏的。”毕竟不知从哪一天起,秦方澈就养成了定期自我准备的习惯,那个小矮子什么时候会来兴致可完全摸不准。
颜染虽然陷在了浓稠的情欲里,作为人上人的大脑却从来不会宕机,他捕捉到了秦方澈从刚才到现在一些不太对劲的变化,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颜染只觉得是他还没太了解秦方澈的缘故,连一个在人前那么张扬的风流炮王,都能是一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伪直男,偶尔有点反常也完全能理解,而且不管怎么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颜染提着裤子往秦方澈的后面走去,他暂时还没习惯暴露自己身体太多的地方,在男神身后约莫半米的位置,心跳声震得他耳朵发蒙,这是他无数个日夜梦寐以求的夙愿。
但秦方澈这边似乎又出现了些状况,他虽然把姿势摆得妥当,注意力却从刚刚开始便不在身后的那个人身上。秦方澈的正前方有一面做工古朴的双面镜,那是颜染平日拿来整理衣冠用的,镜子的角度出奇的广,把秦方澈的整个上半身都映了进去正前方是一张俊美中带着茫然的脸。
秦方澈微微皱了皱眉,镜子里的自己却似乎没随着他一起动作。 那张脸在不断地产生变化,时而变成他站在最高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时张扬的模样,时而变成他和一众体育生朋友分享风流韵事的浪荡模样,时而又变成他站在女生堆里佯装优雅、自鸣得意的样子,那些面孔在飞速交织间又一点点融合,最终化成了他现在的模样,如此被动与无措。
所以他现在是在干什么?秦方澈轻晃了晃脑袋,思绪愈发混乱,直到镜子里闪出一点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条吊坠在颜染走近时出现在了镜子的反射里,镜子里的宝石依然折射着已有些昏黄的阳光,但那光经过多重的媒介,和秦方澈刚开始见到的样子已大相径庭。没错,他秦方澈现在正撅着屁股,等着另一个男人来填满他那欲求不满的小穴,他甚至连戴不戴套,做不做扩张都没那么关心,只要姓颜的肯操自己......
但他现在真的变成了那种淫贱的变态么,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踩在他头上、随意玩弄凌辱他么?秦方澈须臾间闪过很多想法,他甚至不敢明确的否认,唯一能确定的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自己变成那副样子。要是今天在这里被这小子捅了屁股,那么以后可以预见的未来...秦方澈只稍微想了想,便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秦方澈?”颜染的性器一点也没有颓下去的迹象,他见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试探着叫了一声,一边又瞄向那雪白结实的翘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没有回应。
颜染在那一瞬间甚至恍惚以为美梦要醒了,他的梦中人给了他最真实的前戏体验,却在最后关头依旧不让他得偿所愿。
只是那不是梦,而是和梦境结局一样的现实。
伏在桌上的男生突然起身,提起裤子系上了裤带,全程低着头,没有看杵在一旁几近石化的学生会长一眼。
收拾完毕,秦方澈抄起沙发上的运动背包,终于用余光瞟了人一眼,嗫嚅着说:“我...当老子没来过吧...”说罢转身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小声嘀咕:“这他妈什么事儿啊...”
颜染在刚刚秦方澈收拾时就已经把自己打理妥帖,冷静,沉稳,心却从云端坠入了谷底,金边眼镜下的眸光都黯淡了许多。他有着极好的涵养,即便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也忍住了把人叫住问个明白的冲动,只无声地望着妄想之人的背影。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秦方澈也正好拉开了门。
“欸,我刚想问你这儿怎么还没结束来着,事情都记全了吧,他可以走啦?”王建辉打着哈欠,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身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默默收回了下意识想伸出去拦人的手。
“嗯,他走了。”蹲新篇来九5二医六呤二八三
颜染微眯着眼睛,声音像是沉入深井的顽石。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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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神寝的集体沦陷
这天的食堂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体院知名的男神寝竟一下子聚了三个,连平日不太出现的萧允宸都赏脸光临。这种罕见的画面在高度信息化的大学校园成了一则新闻,偷拍的和闻声前来围观的络绎不绝。
只是比这三人聚首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中间还混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四眼仔,和体育猛男的画风格格不入。
狗仔们都默契地与这几人所在的一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此也就没人听清他们具体聊了些什么。
“老萧之前可不屑和我们俩一起吃饭,还是你有能耐,老公真棒~”秦方澈眉眼弯弯,这句话明显带着调笑,但直男故作忸怩的情态,其冲击力要比基佬卖弄风骚的画面强得多。而真到了床上的时候,“老公”这个称谓则会变得真情实感得多。
“呕...吃饭呢,能别这么恶心么?”阮凌川佯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对秦方澈这种不知检点的行为表示鄙夷。
“哎哎哎,别吐老子碗里你也好意思,上次那俩啦啦队的门面挽着你一口一个老公,你可比谁都享受,做人可不能太双标啊凌川同志!”秦方澈把盘子往自己这挪了挪,眉尖一挑,毫不留情地拆对方的台。
何正低头嚼着饭,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操了,感情你没掺和是吧?”阮凌川反驳道,底气却没那么足。
“澈哥性生活还挺多姿多彩嘛~”何正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饭,抬头说道。
“也没有...今晚有几个金融系的学姐硬要约我一起玩,但要是小...主人有安排的话,我就把她们推了,让她们找别喏,比如咱们川哥!”秦方澈平日里脑子不太活络,这祸水东引的本事倒是非常自然。
“在外头不用这么叫,澈哥只要记得自己在床上是什么角色就行啦~”何正的手摸上秦方澈的大腿,肌肉在触碰的瞬间紧绷。
阮凌川看到秦方澈那一瞬的颤抖,就知道何正的手又不老实了,他坐在两人对面,只无声地叹气。
“学生会那个怎么样?”何正话锋一转。
“什么怎么样?”那天发生的事情秦方澈没敢说,此时突然问及让他有些慌乱。
“我也是听说的,说学生会那副会长对你有点意思,前天澈哥不是被叫到教务处了么,应该和他打过照面吧?”何正咬了口山药,随口问道。
“害,见是见到了,但老子对男的又没什么兴趣,能有什么...小何除外,唔...”自己胯间的宝贝突然被人抓在手里揉捏,秦方澈自然地岔开了双腿。
阮凌川动作滞了一瞬,便继续面不改色地伸筷夹了块红烧肉,他的裆部被一只脚踩着,温热的脚掌隔着球裤摩擦着他的性器。阮凌川不是没对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变态行为表现过惊惧,但几次三番下来,竟从没有人关注到和声张过,久而久之,群众的“纵容”让”不会被人发现”的侥幸在阮凌川心里生根发芽,让他越来越习惯于在各种场合接受毫无征兆的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