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子没让你就这样进去!”何正喝止了秦方澈的动作。一个塑料包装顺着阮凌川的嵴沟滑落,停在了他的尾椎骨上何正在给人鸡巴上涂口水时还算盘打得好好的,临了头却又有些反悔。

秦方澈取了,是个套子。他对何正说话态度的转变感到诧异,却对这粗暴的言语生不起一丝抵触,他就像只被主人训话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顺从的把那个橡胶制品环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先前的准备措施失了效,秦方澈只好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操惯了女人,秦方澈潜意识里没有给人扩张的概念,那根漂亮的巨物,是被他用腰力硬生生挺进去的。

即便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躯体上的感觉却是分毫不差的传达到了阮凌川的中枢神经,男人的鼻息骤然变得粗重且急促,一波波喷在何正的小腹。何正抚摸着他的后颈,安抚道:“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何正对这一幕并非早有准备,而只是他临时起意的恶趣味,漂亮的肉体相互碰撞固然养眼,却不是这个主宰者执着的东西。他隐约意识到他今晚似乎对阮凌川抱有一定的成见,在这隐晦的成见里把他的菊花送给了他最好的兄弟。

“好紧...”秦方澈在把整根东西塞进去之后没有贸然动作,探入他兄弟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所带来的心理刺激比生理上的触感更让他兴奋。何正的开发让阮凌川的后庭适应了这样夸张的尺寸,却没能改变这地方在每次进入时都如最初那般紧致的事实秦方澈和阮凌川都需要时间去接纳彼此。

身下的大屌被牢牢夹着,秦方澈瞥向了随意靠在椅背的瘦小男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捅入的不仅是他兄弟的秘地,更是那个人多次抽插过的淫穴,不知是由于使用二手物品的屈辱感,还是那窄道里残留的何正的气息,秦方澈呼吸的节奏都有些紊乱。

阮凌川不是特地过来挨操的,但他“炮友”的欲望反复无常,他也就养成了时不时做好准备以防不时之需的习惯托何正的福,秦方澈操男人的初次体验就是一个非常干净的极品屁穴。

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越来越重,秦方澈本能地挺动有力的腰肢开始抽送,情场老手凭借着得天独厚的身体资本,连发力的姿势都赏心悦目,八块腹肌牵引着胯部,每一次来回都能划出漂亮的弧度,优雅又不失霸道。

何正觉得再被舔下去自己今晚就得被榨干在这里,他拽起阮凌川的头,把鸡巴从这个男人的喉咙深处抽了出来,前后都被蛮横对待的帅哥双眼涣散,头颅在何正松开手时无力地垂下。

何正站起了身,晃动着大屌跨过阮凌川的头,扎扎实实地倒骑在了他宽厚的背上。阮凌川粗壮的手臂撑着上半身,即便是在催眠状态下也能让何正坐得稳稳当当。

“来,这可是我们秦大帅哥第一次玩男人,得好好记录下这宝贵的一刻。”何正从裤袋里摸出手机,一边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拍摄,一边好整以暇地缓慢撸动自己的鸡巴。

秦方澈的下体被紧紧吸裹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对面那个男人的自慰动作所吸引...操,又痒起来了...可当他的视线撞到那个黢黑的镜头,又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涨得通红的脸。

何正把近景和特写都拍了个遍,心满意足得把设备塞了回去,说道:“澈哥,你就算是第一次操屁眼儿,这也太拘谨了。”他微微倾身,抓住阮凌川的两片臀瓣,往两侧用力一掰,笔直粗长的肉棍在娇嫩的粉穴里进出的画面一览无余,肠肉被带着外翻又回缩,是健康的深红色。“再快点儿,对,用点力,你这看起来比我操的时候还绵软呢。”何正不断地诱导着这个男人抛下顾虑,放开手脚地去侵犯他好兄弟的身体。

只是无论秦方澈身下的动作再怎么卖力,他目光里对身前人两腿中间那玩意儿的炽热却尽收何正眼底。“真拿你没办法...轻点儿摸...”何正轻笑道,把屁股往前挪了挪,骑在了阮凌川微微下塌的健腰上。

一点小小的让步都使秦方澈欣喜万分,他弯下身子,抽插的速率不变,大手却摸向了何正还沾着阮凌川口水的鸡巴,入手炽热,像是暖到了秦方澈的心里,让他埋在兄弟身体里的大屌也兴奋地不断跳动。只是作为交换,他的口腔再一次被这个基佬所占有。

秦方澈的嘴唇绝对能让人百亲不厌,柔软甜腻,带着可食用牙膏的清香,被恶意地吸允过后会轻易地因充血而变成大红色,堪比时下风头最盛的那几种口红色号;洁白的牙齿齐整有序,甚至能用舌尖准确地估出数量;干净的口腔引得人不断地想往里面输送自己的味道。

或许再次享用秦方澈的嘴巴是一个不太正确的决定,事与愿违,后半程多次想遏制欲望的何正还是在轻柔的撸动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三炮,精水已经变得有些稀薄,却拥有了更好的流动性,一股股打在阮凌川的尾椎骨上,顺着臀缝流进中间那个正被占有的小洞,又被秦方澈大力地送进阮凌川身体的最深处这个避孕套阻隔了秦方澈与他兄弟的直接接触,却没能避免何正十分凑巧的间接内射。

肠道在何正精液的润滑下吸得秦方澈越来越舒服,他暂时挣脱了何正双唇的束缚,掰着阮凌川的屁股开始愈发蛮横地抽插,原本粉白的长屌在雄穴的刺激下已经变得通红,几乎完全拔出又整根没入,“操...咬得老子好他妈爽,老子操死你个贱逼!”秦方澈从未在性爱中如此疯狂过,过度发情的人鱼王子完全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脑海里充斥着鸡巴被完美刺激的快感。阮凌川结实的臀肉被另一个体育生肆意地撞击,声音大到足以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望着秦方澈逐渐沉沦于肏干一个同性的欲望,何正嘴角微翘,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男人那双勾人的眼睛有些发红,被迫看向何正时还带着迷茫,胯部凶狠的动作瞬间缓了下来,他射了,在一套之隔的距离,喷在了阮凌川深处的花心。

“爽么,宝贝?”四目相对,何正轻佻地问道。

秦方澈微张着嘴,愣愣地点了点头,直到对方松开手,他才泄了力般的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胸肌起伏,大喘着气,漂亮的大屌末端坠着一坨显眼的乳白色,都是体育生身体里最精华的那一部分。

何正又往前挪了挪,掰开篮球队男神的屁股端详了一会儿,叹道:“哎呀,都要合不拢了...”贫了一句,他终于起身,蹲下身子,望向这座人形“拱桥”下的阴影处,即便是在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一片绿色中的那摊白浊也显得格外醒目。

何正拍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一巴掌,解除了对阮凌川身体的控制,这具性感的肌肉男躯再也支撑不住,一个转身,瘫坐在了地上,“嘶”后庭因动作过大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阮凌川迫不得已微微撑起下半身,让屁股悬空,“你们他妈的...”男人咬牙切齿。

秦方澈被瞪得很是心虚,赶忙套着裤子妄图掩盖罪行。

何正呢,醉酒后又中途起床来上这么一遭本已是回光返照,多次精华的释放和乙醇的作用抽干了他的气力,他在阮凌川的脏话吐完前先一步闭目塞听,昏了过去。

14、 定局

何正四周是黑黢黢的一片,明明瞧不清边界,却莫名撑起一种浩瀚之感,在这不知何时将自己突然笼罩的虚无中,何正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他甚至连自己是否具备实体都不可知,只是漫无目的的顺着某个方向飘荡。

空间里的内容也并非绝对单调,何正能隐约看到某些角落封着几根竖杠,像是某种牢笼的栅栏,“操!”何正视线所及,栅栏的后面倏得亮起一双幽森的绿瞳。小何能在一众肌肉体育生里能跟只螃蟹似的横行无忌,面对这些牛鬼蛇神却暴露了最真实的自己,让他摸不着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两颤,他本能地觉得,那些视线以外的角落,大概也都关着些不太正常的东西。

好在他的“身体”飘得很快,到后来近乎于穿梭在空间之中,这个令人窒息的鬼地方终于对他扯开了一条缝,他被极速牵引向这个光点,视野瞬间变得明亮。

这里应当是一处室内,地方开阔,穹顶高不可攀,要说何正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布置,只能是旧时期人们集会的礼堂等场所。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刚刚在那昏暗的环境下视线明明非常清晰,在这亮堂的地方却雾蒙蒙一片,不远处安静地矗立着几十个人影,只能看清人物的大体轮廓,为首的几人散发着朦胧且柔和的光,盯久了眼睛却莫名的刺痛。

何正不受控制的缓慢向那些人影飘去,越来越近,近到快要看清这些人身上的统一服饰,一身大红长袍,袍边似乎绣着缺月图样的暗纹,正思索间,站在最前方的其中一人却霍然转身,在那一瞬间何正的意识经历了最为猛烈的炙烤,濒临溃散之际,正下方凭空出现一个深渊,吸力陡增,何正如同汪洋漩涡中的一叶小舟,不住地向下坠去。

极具真实性的失重感迫使何正本能地尝试挥舞并不存在的手臂,直到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把他从幻梦中唤醒。

睁开眼,是昨晚那个熟悉的房间。阮凌川跪趴在他身侧,下身赤裸,秦方澈在后面,似乎在往人屁股中间抹什么东西,只是相较这个画面更为紧迫的是,身侧的这位正一脸惊愕地望着自己,自己那一巴掌正呼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何正干笑了两声,在心里骂道:“奸夫淫妇。”手却揉了揉那被他扇过的地方,又把脸埋在枕头里,转移话题:“两位昨晚是尝到甜头了么,一大早起来就忍不住啦?”

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昨晚的一场大战之后,秦方澈一边背着不足一百斤的废柴,一边扶着他的兄弟,回到了宾馆房间,阮凌川直到睡前都一语未发。

秦方澈那有限的信息处理能力难以帮助他厘清期间发生的一切,抱着浓重的心事早早便醒了,直男的心思说简单也简单,他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何正昨晚最后的那句评价,觉得无论他兄弟之后怎么看待他,他也至少得做一些事情去弥补。基于这个念头,他一早就出门,通过贫瘠的语言描述能力,在店员充满疑惑的目光中买到了药膏,并好说歹说的让阮凌川接受了他的善意,只是他们本以为这小子虚成那样,至少不到大中午是不会有起床的迹象的,没成想何正被一场离奇的诡梦惊醒,撞见了这一幕。

倒是他们这副姿势,也无怪乎何正误会。

阮凌川虽比萧阎王讲道理,却也是个暴脾气,昨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一觉过后对着这张睡觉都不摘眼镜的脸,竟泄了大半。他压着怼人的冲动,由着秦方澈帮他解释了:“上药呢。”

何正本只是随意调侃,这句话让他莫名松了口气,却同时也有些懊悔。酒后的决定总是过于草率和莽撞,下次再做类似的提议时一定得更慎重一些,就算辛苦点多操几个人也不能轻易让这些胸大无脑的体育生自由发挥,下屌可真没个轻重他忘记了当时给人加油鼓劲的是他自己。

“好了。”秦方澈的声音很轻,那些嚣张的气焰暂时被压得抬不起头。

何正闻言,起身把阮凌川扑倒在床上,隔着T恤贴上男人健硕的胸肌,不怀好意地问道:“是我舒服还是澈哥那玩意儿舒服,嗯?”

阮凌川任由何正压着,却仰着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好啦,别生气了嘛,澈哥说大不了让你操回去嘛澈哥,来,展示一下你的诚意,你愿意的,对吧?”何正回头,对着一脸迷茫的秦方澈说道。

秦方澈张开嘴,却没能说什么,把药膏扔到一边,转过身,利索地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酷,上半身伏在床上,雪白的翘臀抬起,手臂后伸,用力将臀瓣掰向两侧,露出只被何正临幸过的紧致粉穴。“川,你要什么时候想操了就说一声,老子还你一次,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这是头脑简单的体院直男能编织出的最真挚的承诺。

阮凌川看到了,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试图掩饰胸膛的起伏,下面那和何正相贴的性器却不争气地胀起,出卖了他的想法。

何正动了动胯,蹭着阮凌川的巨物,像只讨好人的猫咪。“不生气了吧?那我偶尔也找澈哥玩玩,没关系吧?”

算了,就这样吧,阮凌川想着。反正自己和秦方澈也不是这小子唯二侵犯过的对象,要真按照洛一铭所说,这个基佬大概在自己之前已经和他们篮球队的好几个人产生关系了,加上那天亲眼所见的小痞子,真不知道他的炮友名单里还有多少存货,虽然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摸清这个普通男人受自己那些堪称优质直男的兄弟们追捧的缘由是什么...但没事,反正也没更多人知道,爽到才是王道。

“别压了...”阮凌川扣住身上的人逐渐放肆的手,语气不算强硬。何正知道他那地方大概是被压疼了,不过也算是变相地同意了他的“征询”,到时候尝试并驾齐驱,就算不动用催眠的力量也能出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