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爽...再深一点...啊啊啊啊...”秦方澈性感的男嗓此刻用在了呻吟上,扭动着屁股想把何正的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澈哥,我现在倒真的有点相信了呢~”何正语调玩味,像是执掌胯下之人生死的君王。他一早就大概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没想到是这么被动的展开......

“我们寝有个阎王在,老子就不把你带去送死了,你要是真说不出你宿舍在哪,今晚哥只能先带你去宾馆将就将就......”秦方澈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塞进了出租车后座,被他搀着的人只是胡乱的点头。

时间不早了,往来也没什么人围观,下车之后,秦方澈干脆把人背了起来,到前台犹豫了片刻,开了间大床房。

平时提根针都费劲的秦大少爷竟一反常态的给人脱了鞋之后安排到了床上,自己则冲进了淋浴间。过了挺久,没带换洗衣服的男人才挂了条内裤出来,悠然坐到了床边,只是原本安静躺着的小个子此时已经靠在了床头,双腿曲起,用手臂环住了膝盖,两眼微睁,盯着某处,让人摸不清他有没有清醒。

“阮凌川花了大代价拜托老子,老子总得给你安排妥当,咱明天一早回去。”

“......”何正沉默。只是余光里那具白皙健壮的男躯,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常年经受水流冲刷的肌肉线条无比流畅,那皮肤也同时被打磨出了大理石般的质感。如果说阮凌川那身材是汁香四溢的红烧五花肉,秦方澈就是逸着清香的荷叶粉蒸肉,让人指尖颤动,忍不住抚上去摩挲一番。

“哎,哥问你,你和阮凌川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方澈见这小子还迷糊着,上床坐到了他边上,长腿随意的摆放着,问的问题也逐渐大胆了起来。

可口的肉体还泛着沐浴露的香味,勾得何正下面蠢蠢欲动,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声音绵软:“ 算炮友吧...”

“那你们平时?”

“我也只能操操他,要说什么感情上的反馈,唔...我是不指望了......”他口中的男人明明不久前还挂念他今晚该如何安置,此刻却成了提臀无情的负心汉。

一场“失忆”终究还是改变了太多,即便身体对鸡巴产生渴望的本能可以被再次唤起,情感却再难重燃,秦方澈想道,这小子目前应该是最脆弱和最没有防备心的状态。

秦方澈伸出大手揉着何正低顺的头,语气都轻柔了很多:“老子是不太懂你们基佬啦,阮凌川那种,老子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何正乖巧的用头发蹭着秦方澈的掌心,自言自语般:“澈哥是直男嘛,当然不理解。对我来说,嗯...那种肌肉漂亮,腰细、腿长、屁股翘、还长得帅的男人,我真的完全拒绝不了...只觉得要是能把鸡巴捅进他们的屁眼里,用力地搅动就好了。唔...说起来,澈哥这样的我就很喜欢...但澈哥这么直一个人,我是一点念头都不敢有的......”

这小子大概真的醉得厉害,胡言乱语间竟然还带上了自己。不过秦方澈更关注的是,自己的条件似乎完美契合这小子的每个审美点,那毫不加掩饰的“屁眼”二字说得他后庭泛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其实秦方澈一直都想搞清楚,自己作为一个纯度超标的直男,为什么会从某段时间开始,因为后穴的填塞而产生强烈的满足和刺激,甚至到了不配合后面的动作已经很难宣泄的程度。而那天观摩何正和阮凌川的交合给了他更深的感悟,那撞击在阮凌川肉臀的一下下仿佛也捅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不喜欢男人,但他也很清楚眼前这小子的裆部可以解决一切“后面”的问题,他可以让阮凌川沉沦于他的胯下,也可以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里,给他秦方澈当一次“工具人”。

况且,这小子估摸着一觉醒来也记不得今晚的事了......

“其实老子也挺好奇,如果真给你这个胆子,你会想对老子做什么,只是如果啊。”秦方澈还没来得及擦干的刘海耷拉在额间,英气的眉毛搭配一双桃花眼,让人恨不得把心捧给他看,此刻这双眼睛正略带紧张的注视着边上的男人。

“我...我想摸...”何正抬起手臂,隔着一小段距离,在空气中虚晃。那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引到了对方的手臂肌肉上。结实的肱二头肌触感微凉,却很让人安心。该雯档取自:'5吧伶六四一想摸哪儿?”男人的声音用了十乘十的诱惑力。

何正已经侧过了身子,对方的手掌还抚在自己的发顶,仿佛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囊括在这不足方寸的天穹下,受那人指使。“胸肌...腹肌...脸...”何正的双手在这具泳队王牌精壮的上半身游走,秦方澈的胸肌在常年的双臂摆动中练得格外宽厚方正,两侧的鲨鱼线比其他体育生显得更加“名正言顺”,那是他在水中来去自如的标志,肚脐眼剪得很平正,在八块整齐的腹肌里也显得很可爱,一直延伸到内裤里的人鱼线彰显了他无与伦比的腰力,做爱时全身充满视觉美感的上下律动,即便是阮凌川也不可比拟。

何正在秦方澈上身各处留下自己的指纹,流线型肌肉的触感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既有锻炼过后的紧实,又不至于铁板一块,微压的力道能够在肌肉上留下凹痕,划过后又马上恢复饱满的原状。

秦方澈长呼一口气,何正的手指摸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过电一般,让他满脑子都在关注还有哪些地方没被他触及到,不过这小子似乎本能地对现在的姿态不太满意,迷迷糊糊间爬了过来,手臂撑着自己的大腿借力,竟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甫一坐定,何正的上半身就瘫软了下来,双臂环住秦方澈性感的腰,前额贴在他的胸肌上,呼吸急促。他能感觉到屁股那膨胀起来的坚硬的一大坨,故作迷糊间,心里却在窃笑。

“我想...想亲...”何正的声音和情态像是几个月大的猫咪,挠得秦方澈心痒,身体也痒。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秦方澈试探性地询问,他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中途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也想给自己一个撤手的借口。

男人没有回答,嘴唇“歪打正着”的对着秦方澈粉嫩的奶头,开始本能地吮吸。秦方澈的呼吸逐渐失序,他真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笼罩着母爱光辉地错觉,想给身前乖巧吸允着自己的男孩献上自己的全部。

何正放过了秦方澈的乳头,那粉嫩的小可怜被粗暴的蹂躏成了玫红色。他逐渐抬头,下巴磕在秦方澈的锁骨上,眼里雾气迷蒙,和秦方澈闪烁的目光对视,显得“可怜巴巴”。

“唔......”在秦方澈低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今晚任人宰割的命运,那扑面而来的酒气不仅没有让他反感,甚至也把他自己染得醉醺醺的。男神的口腔无论侵犯多少次都让何正觉得兴奋,尤其是像秦方澈这种果冻般的唇部质感,让人情不自禁地想狠狠占有。

秦方澈的龟头已经探出了内裤边缘,却被何正牢牢压着,鸡巴随着他们亲吻的节奏一下下跳动,被何正一丝不漏的捕捉。

“哈......”何正终于肯释放秦方澈的舌头,低头贴在男人胸前,自语道:“这是梦么...是我想什么...就能做什么么......”

“奇怪,你提的要求,老子怎么都拒绝不了......”秦方澈自然是在扯淡,对待醉汉他有自己的一套话术,他这是自缚手脚,在把自己放上砧板,引诱何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只是事情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顺利,胸前挂着的男生意识变得越来越不清楚,喃喃道:“我想...我还想...”便一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操,他妈的现在还不是你睡觉的时候!”秦方澈在心里骂娘。

“算了。”他嘀咕道,觉得对方现在这随他摆弄的状态也不是不能接受。秦方澈舔了舔嘴唇,心跳得厉害,长喘了一口气壮胆,手臂一点点伸向何正的衬衣下摆,探了进去,皮肤微烫,皮包骨的触感。他不止一次地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恬不知耻地去猥亵一个普通得甚至有些低劣的男人的身体何况还是他好兄弟的姘头。但每抚摸过一寸,秦方澈都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和蔓延的欲望都得到莫大的满足。

“唔......”瘦弱的男生闭着眼睛,蹭了蹭下巴,手臂环得自己更紧,把整个前胸都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秦方澈手上的触感也得益于对方的热情,变得更加深刻。

秦方澈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主,今晚的动机也并不单纯,此刻这块“牛皮糖”毫无防备地赖在自己身上,他妈的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索性暂时扔了那些道德约束,先爽了再说。

秦方澈那只指节修匀的手下移,隔着外裤贴在了何正的生殖器上,粗长的硬棍乖乖地呆在他的手心,秦方澈一阵心惊肉跳。自己分明也有一根差不多的玩意儿,十几年看都看腻了,此刻摸着别的男人的家伙,情欲却止不住地弥漫,没办法,他似乎不得不先斩后奏,向他最好的兄弟借用一下他男人的鸡巴。

身前的男人又动了,他“无意识”地挪了挪屁股,硕大的下体直往秦方澈的手心顶。这小子,睡着了还想着些有的没的...秦方澈被顶得面红耳赤,一边想着,一边把环住自己腰部的手臂拉开,扶着人躺倒在床上,动作很轻。

躺着的姿势让何正的裆部隆起明显的弧度,秦方澈掐了掐自己肿胀的下体,让它不要急躁,又蹭掉掌心的手汗,才把手慢慢伸向那个蒙古包。以往提着屌六亲不认的秦方澈有朝一日竟也会这么的小心翼翼,他用那只用来给女人松过粉逼的漂亮手指轻轻揉了揉这一大坨,视线瞥向前方,几乎摒住了呼吸,好在躺着的男生并没有什么反应。

秦方澈又谨慎地一点点拉开那碍事的拉链,隔着一条看起来不太合身的白色内裤摩挲着突起的那根肉肠,入手滚烫,温暖着秦方澈僭越的手。“操...”做贼心虚的男人暗骂一声,却发现何正只是本能地微微顶了顶胯。

虚惊一场,秦方澈更加大胆,心一横,剥下了那碍事的内裤。藏在层层布料下的性器并不好看,粗大且狰狞,却是秦方澈眼里最珍贵的工具。宽大的手掌轻握住沉睡的巨龙,不行了...秦方澈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热得厉害,屁眼随着手中东西的勃动而不断收缩,即便是作为一个纯粹的直男,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想要这个男人的大屌狠狠地塞进来,填上他那个没来由的瘙痒难耐的后庭。

但他不知道怎么下手。虽然沉睡中的男人的鸡巴正很凑巧地完全勃起,他也对这样尺寸的东西能否送进自己身体里表示怀疑。秦方澈努力回想那晚的情景,在自己的协助下,这个男人肆意地在自己兄弟的屁股后面冲刺,那响亮的撞击声至今还回荡在他的记忆里,不...再往前推,对了,自己当时递给了他一个小瓶,是他委托自己带的,貌似是这些基佬惯用的润滑油,可自己身上并没带......最终他看向了何正,果然从这小子的口袋里翻出了类似的东西。

“身板不大,倒天天想着和人打炮。”秦方澈心道。但他一想到此刻动了邪念的明明是自己,俊脸又臊得慌。

“嗯...”被偷了东西的男人支起一条腿,抬手揉了揉眼睛。秦方澈只当他又无意识地动作,却听到一声嘟哝:“川哥...你来找我了啊...”

秦方澈猛地看向门口,这房间里明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何正抓住秦方澈握着自己鸡巴的手,往回拽了拽,镜片背后的眼睛依旧迷糊,却藏着狡黠的笑意。秦方澈一时间没搞清楚状况,不敢有过激的反应,被拽的俯下上半身,脸离那东西很近。

“川哥怎么一来就脱我裤子呀,唔...鸡巴好涨,帮我舔舔...”声音带着一段时间未曾顺过的沙哑。

兔崽子,真他妈的醉得不清!秦方澈暗骂。他原先根本没有拿嘴去碰这腥骚玩意儿的打算,此时骑虎难下,也只能将计就计,毕竟,对方把他当阮凌川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犹豫间,自己的头已经被按住了,手指穿插在还未完全风干的湿发间,像是封锁了自己的退路。“快点儿嘛,舔湿一点好做后面的事情......”凑到鼻尖的鸡巴让秦方澈差点泛起了干呕,那是直男对同性腥臭的生殖器本能的反应,但那句“后面的事情”所引发的遐想,正帮他努力克服这点生理不适。

“你之前和我说,澈哥的嘴上功夫比你厉害多了,说他舔过的鲍鱼都可以论斤称,嗯...但我看来,舔逼厉害,不一定舔屌也在行嘛,况且我觉得川哥现在也不赖呀,回回都能把我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