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川的腿分的很开,手臂带着何正的脚上下摩擦,沉醉之情写在了那张帅的令人嫉妒的脸上。

何正脱掉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轻轻踩在了阮凌川的胸肌上。“川哥是喜欢脚么?捂了半天,有点气味,川哥不介意吧?”

阮凌川微眯着眼,沉浸在鸡巴被脚掌蹂躏的快感里,迷糊说道:“唔...有么?”

何正自己操控的这只脚缓缓上移,碾过阮凌川宽阔的锁骨,脚掌心抵住了他凌厉的下巴。淡淡的雄臭味顺着空气漫进体院男神高挺的鼻腔,竟让他有些上瘾,神经在略带刺激的气味里一点点被麻醉,好好闻,他觉得。

大自然的杰出造物总时常面临被亵渎的命运,阮凌川那张能勾得人流骚水的俊脸最终还是被人踩在了脚下,脚心的气味不断地窜进他的控制中枢,让他变得任人宰割。

何正一边用脚掌描摹着阮凌川的五官轮廓,一边也加重了另一只脚上的力道,那些本该注入子宫的优质浓精尽数喷在了他的脚底,连带着主宰射精的权力也一并交付。

“爽吗?”何正问道,脚后跟摩擦着阮凌川性感的薄唇,男人呼吸间全是自己的味道。

阮凌川顾不上回答,双手捧着贴着自己脸的这只脚,迷茫中带着一丝贪婪。

“川哥如果喜欢,不如永远做我的一条狗吧...要屌有屌,要脚有脚。就当你那作为男神混迹女人堆的十几年是一场漫长的梦,醒来之后,你就可以作为一条随时能向何正讨要满足的专属公狗,回到你真正的生活......”

“哈......”阮凌川大屌跳动,再次不争气的泄了。

【作家想说的话:】

呼,没想到第一个角色就写了那么久

下周会出场一个暴躁老哥(如果我没鸽的话

你帮我照看一下他

十一、第三个人

阮凌川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被情欲和外来入侵的丝网层层裹缚,透不出气。他只觉得堵在自己鼻尖的气味是那么好闻,对方开出的条件是那么诱人,让他似乎不得不跟一些人道歉,他没法完成和舒琴忆无套内射的约定了,他也没法按时在传媒学院那几只母狗屁股后面亮相了,可他还想...还想再......

“唔......”男人的脚掌几乎是碾在了阮凌川凌厉的俊脸上,脚趾头拨着他纤弱的睫毛,泄过两次的下体依旧雄赳赳的迎着对方的另一只脚挺立着,阮凌川想不动了...对不起,老子今天才认识到,自己就是个喜欢男人鸡巴和臭脚的彻头彻尾的下贱东西,那些女人,没了老子也照样能在别的男人面前晃动屁股,老子......

“哐哐哐!!”阮凌川想开口应允,宿舍门却被拍的震天响。

思绪被骤然拽回,阮凌川拨开何正纤瘦的双腿,抄起衣服第二次冲进了浴室。何正也不恼,随意拽起裤子就往门口走,期间拍门声不绝于耳。

“阮狗!你他妈睡死过去了吗?开门!”

这声音不是秦方澈,或许是他们的另一位室友。何正期待的搓了搓手,握向了门把手。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何正躲闪不及,跌坐在了地上,进门的人似乎没料到开门的会是这么只瘦鸡,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说多余的话,只大声问道:“你谁?在这里干嘛?阮...阮凌川呢?”

何正揉了揉鼻子,打量起了眼前人。来人约莫一米八三的个头,短发错落,剑眉斜指,那双单眼皮霸道且危险,五官粗砺而狂野,是一种充满性张力的好看。上半身的白色紧身背心不知何故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半露出肌肉垒块交错的小麦色胸腹,甚至比他的两个室友更加精实。小臂到半只手掌紧紧缠着白色绷带,腰间用一条粗绳固定着粗麻短裤,勒出性感的窄腰。

看样子似乎是练格斗的,大概不是什么善茬...“我是川哥他们队的后勤,今天是川哥喊我来,说看我辛苦,给我按按摩的...他现在在...”

“...怎么他妈的一股尿骚味儿?”来人皱了皱眉,压迫感如山般倒来。

何正面不改色,从容道:“哦,那是川哥新买的香水,一开始闻起来是跟尿差不多,但习惯了就还挺好闻的~”

对方耸了耸鼻子,不置可否。他听见浴室的水声,说道:“他在洗澡是吧?他妈的一天天正事儿不干,泡妞的准备倒是做的足!”说完撕下上半身的累赘,往垃圾桶一甩,岔着腿坐到了阮凌川隔壁的床,给自己松绷带,要不是今天那对手实力不够耍赖来凑,把他衣服拽了道口子,他也不会这会儿赶回寝室。

本就是简单的清洗,躲到浴室的人没多久就出来了,迎面对上何正的视线,他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快速的别过了目光,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第三人身上:“萧同志,这门迟早有一天要被您老卸了...”

萧?这人大概率是体院散打项目为数不多队员里的头号选手,萧允宸。他的格斗技术、身体素质、那股狠劲都是无人出其右边的存在,让人没法从任何一个角度攻克他,是擂台上名副其实的“萧阎王”,何正寻思,怪不得一口一个“阮狗”,毕竟拳头硬胜过一切。

何正觉得今天的目的虽碰到点插曲,却也差不多算达到了,至于这位萧姓室友...何正舔了舔嘴唇,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我先走咯?”男人边说边退,音调抬高,像是怕某人听不见似的。

阮凌川上身赤裸,背对着要撤退的男人,神情纠结,看的萧允宸一头雾水。

“走咯?”何正退到了门口,没做停留,但只迈了三步,阮凌川追了出来。

这位平时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高傲男人局促得看了看这会儿没什么人的走廊,俯下头对何正小声说道:“你之后还想...我的话,还可以来找...我...”“干”这个字到底还是卡在了男人唇齿间,蹦不出来。

“嗯?今天不是川哥喊我来的么?”何正歪着头,故作思索。

“操...行吧...”阮凌川低头看着地面,声音更轻了:“那老子之后想找你的话...”

何正凑近了阮凌川低下的头颅,在他耳边轻笑道:“不要客气,川哥的屁股我一时半会儿还操不腻~”同时大力地掐了下男人挺翘结实的臀瓣。

阮凌川的脖子涨得通红,下面又在这转瞬即逝的恶作剧中顶起了帐篷。他侧过头,鼓起勇气般的吻了一下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男生的嘴唇,他用这短暂的触碰再次确认了他作为一个直男,的确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感觉,一切都不是一场虚幻而诡异的梦。看;更多来》何正笑得更不矜持了,他转过身,手臂交叉在后脑勺:“光会亲可不行,还得会舔哦~”声音随距离渐行渐弱,却无比清楚地烙在阮凌川的脑海里。

阮凌川驻足良久,思绪繁杂。

“公狗...应该只是开开玩笑的吧,只是上个床而已,老子掌握好分寸,应该问题不大...”他自我宽慰着。

十二、雷池

今天的火锅店比往常要更加热闹,体大篮球队包了最大的包厢,往里塞了三张大圆桌,拉上体育学院的后勤、外联之类的部门一起,庆祝他们在今天的联谊比赛上击败了老对手。只是这些人和队员们分桌而坐,何正划动筷子,镜片下的眼睛却盯着包厢尽头那颗最耀眼的明星,目光玩味。

阮凌川被盯得不自在,口中的肥牛也失去了滋味。

“老子就说隔壁那帮崽子,养尊处优,吃饭都得人伺候着,哪干得过咱们这帮精兵强将啊!今天你们瞧见没?一个个的都被打的哭着回家找妈妈了哈哈哈!真他娘的解气!欸川子,你那记骑扣,漂亮!来来来,老子敬你一杯!”吴教的个头并不高大,沧桑的脸上胡茬丛生,他本就是个糙汉,又喝了点酒,再加上今天这场打得确实漂亮,言语间舍了为人师的矜持。

场内一片起哄声,在体育直男的世界里,脸蛋不在他们关注的范畴里,实力才是让他们认可的砝码,阮凌川有这个资本。

杯子一碰,酒一干,阮凌川下意识的看向了某个方向座位空置。“我出去一下。”阮凌川起身,起哄声更盛因为场地限制,啦啦队在隔壁,他那些好哥们儿都知道他和里面的舒琴忆有一腿,天天对着他揉屌叹息父母怎么就没给自己一张好脸。阮凌川摆了摆手,出门看了眼手机,却绕到了楼下的男厕。

阮凌川推开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上门,男人正跨坐在马桶盖上等他。

“火锅好吃么?”何正问道。

“还成。”

“吃饱了么?”何正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