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抚摸着阮凌川的头发,这颗原本睥睨他的头颅,此刻正乖顺的低着,伺候他下流的性器。身下人开始尝试着吞吐,动作机械却一丝不苟,凭借阮凌川不服输的个性,何正有信心把他调教成极品的口交工具。

即便阮凌川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给一个低劣的男人口交的时候,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不久前塞回裤裆的雄根再一次顶起了蒙古包,那粗长的鸡巴每在自己嘴里顶撞一次,自己的下体就会弹跳一下,这着实有些丢人,好在身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嗯没错,只要自己再卖力一点,就能分散这家伙多余的注意力,于是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趁着男神逐渐沉沦的当口,何正开始口无遮拦:“川哥,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再和我有什么牵扯,但...但我还是好喜欢你啊,要是你能天天帮我口就好了...”这些话对现今身为种马直男的阮凌川来说其实极其冒犯,可他只是含着男人的鸡巴,没有太过激的举动。

“他妈的,这小子真是贼心不死...”阮凌川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却在脑海中浮现了很多场景,在宿舍的,在教室的,甚至有在篮球场边的,颁奖仪式上的,却无一例外都是他跪着,给眼前这个矮小瘦弱的男生舔屌的画面!

心绪的激荡乱了吞吐的节奏。何正抓住这个变化,突然按住阮凌川的后脑勺,挺动胯部开始狂暴的抽插!硕大的龟头撞击着阮凌川脆弱的咽喉,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阮凌川眼角泛出生理泪水,抬起粗壮结实的手臂抵住何正的胯部,那点意思一下的反抗根本无法阻碍这个无耻男人的进攻。

“操”何正在爆发前抽出了鸡巴,一股股浓精喷射在阮凌川那张凌厉坚毅的俊脸上,腥臭的白浊挂在男神的睫毛、鼻梁、嘴唇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正在一旁找卫生纸。

那些精液像是在脸上形成了奇异的纹络,封印了阮凌川暴走的情绪,堂堂体院炮王被一个基佬颜射,却被他“他说了不是故意的,犯不着和他计较”的想法给糊弄了过去,不仅没有发火,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挂在嘴边的男人体液是酸甜味的,他想。

何正尽职尽责的帮阮凌川清理了脸上的污秽,蹲在了他的两腿间,仰视着刚被猥亵过的桀骜男人,那双眼睛里透着和刚刚的粗暴完全不同的乖巧和真诚。“我没有做过多的指望,但如果...如果川哥觉得体验不是特别差的话,偶尔找我玩玩儿也...咳咳...”

阮凌川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滚”,却不知怎么的卡在了喉咙里。这小子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却用指尖隔着篮球裤逗弄自己还顶着的鸡巴,操...还挺舒服,这不禁让他联想起,似乎和这小子的每次经历都能勾起和纾解自己不曾发觉的欲望,那是一种比捅逼更新鲜的感受。临到嘴边的粗口转了个弯儿,语气却依然不善:

“你他妈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就弄死你!”

校运会在这个月底如期举办,举校盛况空前。Z市这所体育大学前身是H省的运动员储备基地,后因有关部门改革的需要,合并了另外几所学校,近年来朝着综合性学府的方向发展。但这依然无法改变这里还是以高水平体育生为主要组成的事实,因此校运会跟普通学校那种重在参与的氛围大相径庭,每个项目都是专业运动员水准的龙争虎斗,那些青春恣意的体育生,摩拳擦掌都等着这一刻在全校面前大放光彩,只有像篮球、足球这样的集体运动,全校的尖子生都进了校队,若他们亲自下场,比赛就会完全失去意义,因此这些项目就扔给了业余爱好者们菜鸡互啄,权当整个校运会激烈、残酷氛围下的另一种风景。

没有比赛项目的部分篮球体育生被选拔去了仪仗队,他们也将在这一天完成自己训练几个星期的使命,之后专心准备校际的篮球赛。

“在那在那,呜呜呜,这一身我更可以了!”

“啧啧啧,你也不害臊,他我就不想了,后面那些随便给我一个也成啊哈哈哈!”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能整成舒琴忆那样,我保证他们排着队来找你玩~”

“呸,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矜持唉,就算脸行,身材也得好啊...”

靠近仪仗方队一侧的看台上,汇集了密密麻麻的人,其中不乏来看帅哥的迷妹们,她们议论的对象站在仪仗队最前方,穿着白色镶金边的仪仗礼服,身姿笔挺,目不斜视,戴得端正的军帽投下一片阴影,将俊朗的帅脸分成明暗两片,蒙上一层不容亵渎的色彩。

“真够味儿...”何正趴在看台的栏杆上,盯着烈日下英武的男人感叹道。不远处那些莺莺燕燕的妹子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他不用凑近也能知道。阮凌川到哪儿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不仅受女生的欢迎,也深得领导的赏识和教练的器重,就连那些傲的不行的队友也对他非常认可。本就气质出众的男人在制服的衬托下兼具阳刚坚毅的爷们儿气息和生人勿进的冷淡气场,显得更为诱人。

何正擦了擦眼镜片,跳下了自己的人肉“踏板”,冲他屁股轻轻踢了一脚,说道:“谢了啊兄弟。”脸上带着诚挚的谢意。这个被临时拉来的高大男生连连摆手,示意这不算什么,哼着曲儿离开了。

何正退回了阴凉处,百无聊赖的涂着自己的画板...

一小时后,学校某运动器材室。

“唔...嗯...”

“操,别带啃的啊!”

刚从开幕式上退下来的仪仗队领队全然没了之前庄重肃穆的样子,军服的排扣全部解开,临时凑合的打底白T从中间被撕裂,敞着饱满结实的大胸肌,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正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头贪婪的埋在他的胸前,吮吸着他的奶头。

“川哥刚不还挺正经的嘛,咋这就受不了啦?”何正含着阮凌川的敏感处,说话含混不清,却声声入耳。

“你给老子下来!”阮凌川色厉内荏,推搡的手压根没使多大劲儿。

受到威胁的男人不仅没有退却,反而把屁股往前挪了挪,裆部抵上了阮凌川同样鼓起的一大坨,只是嘴上做出了妥协,从蛮横的啃咬切换成了暧昧的舔弄,他能明显感觉到胸肌的剧烈起伏。阮凌川本想把何正推开的手无处安放,只好换了手势,扶住了他的后腰,让人不至于摔下去。

自从那次卫生间“偶遇”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若说炮友,倒真的算不上,从那晚过后阮凌川再没允许过做爱这一举动,但要说只是暧昧,他们却比那逾越得多,阮凌川一边害怕这个男人又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一边却又隐隐期待他的下一个想法,但无论怎么想,他发现似乎每次都无法拒绝,便干脆逆来顺受了。这次这小子提出想近距离看看自己穿制服的样子,大概是脑子抽了,平日连校花的面子都看心情给的万人迷竟然顶着一身臭汗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约定的地点,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作家想说的话:】

阮凌川在沦陷了在沦陷了,别急(进度看好了,这是你前辈

胸前的男人在自己的乳头上留下了亮晶晶的口水,高高挺立,红肿不堪。阮凌川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被动,高大而充满力量的身躯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强硬不起来,像是被剥了壳的螃蟹,任人宰割。

何正并没有满足,逐渐向上,舔过阮凌川性感的锁骨,喉结,逼得他微微仰头,舌尖传来男人身上咸咸的汗味,更让何正兴奋。阮凌川被逼得微微仰起头,把喉结暴露在何正的利齿前,发声的部位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阮凌川发出克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

男人继续往上,舔过阮凌川的下巴,停下了动作。阮凌川盯着几乎凑到自己面前的瘦弱男生,脑中警铃大作,互相取悦是一码事,但他是决计不可能去亲一个男人的,可是满脑子转悠的“不行”却始终说不出口,人家明明还没进一步的动作,自己却先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显得太过自作多情了些。两人在咫尺的距离无声的对峙,终是何正退了回去,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谢谢川哥赏脸~”

阮凌川的鸡巴还胀着呢,积了几天自己没法解决,全指望这小子给自己纾解纾解,现在这货却开了个头就撤了,难道是自己刚刚抗拒的态度让他不爽了?操,老子在乎这个干嘛...

正纳闷间,器材室的大门被敲响了,从声音判断敲门的人显然并不矜持。

何正慢悠悠过去开了门,来人戴了个黑色鸭舌帽,黑色短T前挂着银色狼头项链,九分牛仔裤收束下的两腿又长又直,裤腿和帆布鞋间是一截白皙的脚腕。他随意的站在那,却比何正高了半个头。

“哟,这是那个...阮凌川?他怎么在这儿?”马塍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一身休闲装完美的衬托出他充满活力却放荡的性子。

“没什么,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洗了过来的?”

“那是,小爷我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马塍抬了抬帽檐,自信的说道。

马塍和学姐交往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每次临到阵前却总是退缩,他总觉得自己的床上经验还没有积累到位,怕第一次就给学姐留下不好的印象,因此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何正做“模拟练习”。

何正领着马塍进来,路过一脸不解的阮凌川。裙一[三酒肆酒肆六<三一

“这人...?”阮凌川问道。

何正亲和的笑了下,用马塍听不到的声音答道:“炮友。”

阮凌川皱了皱眉,炮友毕竟不是恋爱关系,一个人同时有好几个炮友太正常不过了,遑论他这样的人间炮王,操过的女人怕是能组几个方队,可无论怎么想,他竟还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爽。

何正背靠在阮凌川对面的衣柜前,说了句“开始吧”,便没有了多余的动作。像是被给予了明确的信号,马塍蹲下了身子,把帽檐掉了个头,开始动手解何正裤子的纽扣,熟练的像是重复过无数次。拉链拉开,被黑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包出现在了视野里,“老公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兴奋了...”语调甜腻,仿佛和刚进门时那副不羁的样子不是同一个人这是他角色扮演的结果,却不知这兴奋是被身后那个男人先挑起的。

马塍的俊脸隔着布料贴着何正的大屌,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另一个人男人的雄性气息,他接着把何正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粗大挺翘的性器在弹出来的一瞬间就被他含进了口中。

“骚逼,几天不见,又进步了啊!”何正惬意的享受着,也不忘夸赞几句。马塍的嘴上功夫确实了得,21cm的巨物竟也能吞进去大半。吞吐了几下后,何正戏弄似的抽出了鸡巴,扶着根部左右摆动,马塍满眼都是“老公”的圣物,脑袋随着何正的动作而晃动,终于找准时机,一口再次将那个“顽皮”的龟头箍住,脸上是抓捕成功过后的喜悦。

他妈的,这对狗男男,当着自己的面就在这干这种下流的勾当,把老子当成什么了。阮凌川心里不忿,同时竟也不自觉地感叹,这陌生的小子技术有点厉害,要是换自己上的话应该做不到那么....操,阮凌川再一次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似乎不该再杵在这儿,但既然这两人都当他不存在,那看看热闹也无伤大雅?

“好了,起来。”马塍恋恋不舍的离开沾满自己涎水的鸡巴,起了身,胸前女朋友送自己的项链被何正握在手里,被拽的低下了头。两个男人在空旷的器材室旁若无人的接吻,口水交换的声音在阮凌川听来刺耳又刺激,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