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少了戏谑,多了忠犬模样的讨好。从选角会上帮他解围那刻起,他汪旭安就该被这个男生踩在脚下,那只脚掌此时就是他的天,让他的人格和肉体双双匍匐。

“被吃鸡巴爽还是吃鸡巴爽?”何正单手抓向程弈已然敞开的胸襟,另一只手扶着大屌,在汪旭安那张勾人的帅脸上画着圈。

在何正眼里,汪旭安可不是程弈这种纯得可爱的白纸。他在来到剧组初期就曾向其开放过打星彭振豪的雄穴使用权,那骑在魁梧壮汉身上肆意耸动的公狗腰让何正至今印象深刻。

“吃爸爸的大鸡巴,爽多了...”汪旭安发自肺腑地陈述道。他追随着那根不断闪躲的肉屌,大张着嘴一口含住,像是得到了赏食的驯兽,心满意足地品尝起来。

“你觉得呢?”何正问身前的男生。

“......”即便已有过肌肤之亲,程弈根本无法像姓汪的那样,放开了说些不在他词典里的没脸没皮的骚话。

何正笑了笑,道:“随口问问,别在意。”随后埋首在程弈胸前,一边大力抓揉着胸肌,一边啃咬着圆润娇嫩的奶头。

那是能在舞台上表演胸震的宽阔胸膛,自然美味无比。

“好香。”何正感叹。常年处在聚光灯下的各种环境里,这些偶像艺人身上多少都会有些香味,混杂着年轻雄性的荷尔蒙与各式各样的奢侈香水味。

“脱了吧。”何正拍了拍程弈高举的一只小腿。

资方给《逐狼传》下了血本,服化道用的都是业内顶级,连程弈饰演的近卫服饰都十分考究,黑色长靴上绣有暗金色的云纹,靴尖有一对张着獠牙的银色兽首,衬得衣服主人神武非常。

可衣冠端正的时候有多英武,脱了一只靴子的模样就有多淫靡,就像一件被玷污了的艺术品,再也无法复归完美。

何正抚摸着那只悬空的46码的大脚,入手温热,骨感分明,光滑的脚背上筋络分明,昭示着男生蓬勃的少年活力。

何正犹豫了一瞬,没有舔上去,而是把精力放到了程弈鼓鼓囊囊的两腿中央,一把将本就松垮的裤腰扯了下来,弹出一根白里透红的嫩屌。

“真漂亮啊。”何正轻声道,这回没有迟疑,低下头将其一口含进了嘴里。舌尖触碰到的皮肤娇嫩,还有盘错的青筋在隐隐搏动。

从未用前面实战过的雏儿自然受不住何正这老手的猛烈攻势,当即蹙起了眉头,双眼紧闭,呼吸迅速急促。

何正对每一只盯上的公狗都有不吝啬的博爱,自然不会嫌弃冰清玉洁的光鲜偶像。他从勃发又有些羞怯的屌身一直往下舔,将一颗饱满滚圆的卵蛋吞在嘴里含弄那里面贮满了程弈最优质的鲜活种精。

半晌,何正用舌尖又逗弄了两下玫红色的龟头,最终看向面前已被玩弄得有些不堪的少年侍卫。

“对不起。”程弈的声音不高却坚定。他那双英俊的眼睛里少了些许神采,显然是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何正食指尖堵着程弈湿润的马眼,将男生的宝贝当成玩具似的把玩。“怎么还道上歉了?”他说。

“是因为想避开吗?”

“是....也不是。”程弈摇头。“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

“不怎么打扰的。”何正安抚道。

“只是下意识地就想...但我...程狗现在想清楚了。”程弈的眼睛毫不避讳地与何正对视。

“主人操过程狗一次,程狗已经把你认定成这辈子的主人了,程狗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起了那方面的需求,程狗不该第一时间想着走开,而是要随时随地做好为主人服务的准备不会有下次了。”程弈的一番话语仿佛字字发自内心,没有一点卡壳。新章来九5贰医六呤贰八三

“哪用得着随时随地,大家都有日常生活的嘛。”

“也是。但主人不用怕麻烦程狗,就算是在台上表演,也可以喊我。”程弈挺动大屌,龟头蹭了蹭对方的手心,以示顺服。

“现在可不是咱们交易里的表演‘培训’哦。”何正提醒。

程弈点头,说:“我知道,一码归一码,培训是培训。平日时候,程狗也希望主人能接受刚刚说的这层关系。”

“是程狗不对在先。”他补充道。

逆境里长大的孩子无非几种,一种叛逆得浑身都是刺,一种便像程弈这样,从不将刀刃对外,遇事首先自省。

“我接受。挺好,你应该是目前为止,你那几个队友里洗脑程度最深的一个了。也怪你自己,毕竟是你主动找过来求我帮忙的,嘿嘿。”何正淫笑着,手指描摹过男子偶像立体的五官轮廓,又掐了掐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

“是的。程狗已经被洗脑得很深了,请主人尽情地使用程狗。不过刚刚说到吃鸡巴,具体的体验还不是很明确,但程狗会尽最大努力喜欢上吃主人的鸡巴的。”程弈的眼里恢复了一些神采,同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慢慢来,不用勉强,你看。”何正指了指身下已经背对着自己,将屁股高高撅起向两侧掰开的汪旭安。

程弈腰部发力,挺起上半身,向何正所指看去他旭安哥的臀部不似那些常年锻炼的肌肉男饱满,但很干净,正中央原本是个樱粉色的小点,如今正被十指拉扯着,延展成一根幽深的细线。

“现在是第一次,我之前从没干过他,就已经这样了。”何正扶着大屌根部,在汪旭安的臀瓣上甩了一声脆响。

“来,吐点润滑液。”何正对着程弈摊手。

自小被教育维持正面形象的男孩想必极难将这样粗鄙的行为做得自然,拘谨地呸了一口,只有几滴唾沫星子。

”别那么小气嘛,多吐点。”

程弈没法,只得将何正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舔舐几遍,最后挤了一小滩在他手心。

何正把粘液往汪旭安穴口上涂抹,对着程弈嘲道:“这下你前辈有的受咯。”

程弈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根骇人的肉刃破开穴口周遭的褶皱,一点点隐没在肉洞深处,一边被何正以从下往上的姿势深吻着,两根舌头激烈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前几天晚上,你也是这样的姿势。”男生的低语在咫尺间响起。“跪在桌子底下,被我骑着,插了几百下,但你的逼很棒,都没怎么肿。”

程弈仰起头,露出粗大的喉结和白皙的脖颈,分明后面还有戏要拍,却被人不管不顾地种上了七八个草莓他鸡巴渗出的水更多了。

“所以,不需要什么准备过程。但凡是鸡巴长了毛的帅哥,都有做我性奴的天性,包括你的其他几个队友,包括那个沈伦瀚。”何正像在对程弈说,又像是在自语。

“是的...我...白文鹤...贺言崇...时希奇...谷然...将云昭...我们几个还有...瀚哥...都应该是主人的性奴...”

虽然这开苞来得晚了些,也不得不说汪旭安将后面打理得很好。寻常男人总要受一番苦的凶器在他的甬道里行进得还挺顺利,径直探到了底,也让汪旭安切身体验到了不久前才好奇的“多深”是怎么个深度。

啪啪啪

何正惬意地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下蹲都将全身的重量压向身下的男人,撞得人剧烈摇晃。

他也不知用这个骑乘的姿势打桩过多少个英俊健硕的猎物,自然驾轻就熟那些人都是男人中的王者,高高在上,风采出众,却都因精神防御的缺失,沦为一个淫猥瘦小的基佬胯下泄欲的肌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