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开苞的魅力,也是最让何正欲罢不能的过程。

“认识对面那位吗?”何正指了指洞外的对面隔间,那里有两条高高抬起岔开的长腿。

石煜被顶得迷迷糊糊,余痛未消,却已有浪般的酥麻弥漫上来,覆盖全身。他看向对面,隔间右上角插着的牌号字体很大,清清楚楚地印着“高睿”两个字。

“睿狗...”石煜应道,嗓音沙哑,却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

“他今天跟你不一样,是来轮班的。”何正双手扶着石煜床上劲头了得的公狗腰,胯上动作不停。

基于他给足球队的方案,为了储备一批新客源,同时打消现有客户的顾虑,需要隔几天就有一批队员到这个场地提供有偿性服务。人选不分贵贱,轮流排班,也就是说顶天立地、不可一世的石煜本人,有朝一日也将在列,或在此被人轮奸屁股,或一次性干几个屁股。

“啧,怎么还有人不遵守规矩的呢?”

石煜不自觉地微调了下姿势,以方便那根东西在既定捅插方向上能更精准地蹭到某个点。顺着小男生所说的方向,他也发现了,高睿那屁股中央,露在了外面的半截避孕套。

拔屌不拔套,这种没有操守的潜在客户应该直接被拉进黑名单。

“你以后也想被这样对待吗?”

石煜含着何正的手指,几乎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作为足球队的一份子,大家都能承担的任务,他却企图逃避。

“我可以给你开个小灶,不过嘛,你得先和我道歉。”铑A“道...什么歉...”

“你前天撞我那下,到现在还疼呢。”

石煜的理智几乎被抽得一干二净,再加上他实在不想被当成一个公共肉便器对待,即便这几个字他从出生以来就没说过几次,威逼利诱下,还是从那张嘴里颤颤巍巍的吐出:“对不起...”

再简单不过的言语,听在何正耳里却比歌还动听,连带拉高了他肏干的兴致,更卖力地扭动起胯部。

相比场地里其他客户,破天荒干个直男,要么畏畏缩缩蜻蜓点水,要么进洞就泄,何正这边可以说放肆到夸张于他而言,不管是石煜还是其他什么体育生猛男,都不过是一件拥有健硕肉体、用尽全身上下所有腔洞榨取精液的肌肉制品罢了。

而到最后,他也扮演了一位不守规矩的“客户”,将半截裹着浓精的套子落在石煜体内,出隔间前轻踢了一脚公狗垂在两腿之间晃荡的卵蛋,由着对方自己收拾一身淫秽。

十几分钟后,场地门口。

何正数着今天大几百的收获,心情不错,这些都来自足球队和田径队今天过来交易的分成,也让他能有更多本钱,给中意的新宠物打造专属的狗牌。

“说好的,这四十给你。”石煜收拾好出来,拿着用内裤和袜子赚到的一百去值班前台兑了零,递给何正。

一根筋的粗野体育生这点帐倒算得明白,何正在他身上享受的服务是那个小胖子请的,到最后该结的钱还得结。

“不用啦,你留着吧。”何正笑起来,看着这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典范,说:“再说了,买两件享受的配套服务是10分钟,我都操了你快20分钟了,超时了。”

石煜那张凶脸罕见的浮现一抹红,不知咕哝了句什么,转身就走。

“哎,等等!”何正把人喊住。

“怎么样,干得你爽么?”何正压低了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傻逼吧?”石煜骂了一句。

“无套可以更爽噢~”始作俑者的笑意更胜。

“你他妈!”感觉到赤裸裸的挑衅,石煜火气上涌,大踏步冲过来,一把揪起这个弱鸡的衣领他只是为球队营收献身,又他妈不是鸡!

何正被揪得脚跟离地,隐隐觉得有些窒息,但他只是肃穆了神情,顶着张涨红的脸,淡声道:“唉,感觉做那么多都白做。”

石煜怔住了,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

一开始,是他不对在先,仗着人高马大,撞了对方。但对方似乎不计前嫌,为了帮他们球队解决脏臭裤袜出谋划策。后来,对方又注意到他不想成为公厕的私心,主动提出可以帮他规避。那会不会当时他出言打断,截胡了恶心胖子对他的糟践,是不是也在为他考虑,照顾他的心情。

那么这一切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石煜松了手,沉默着。他是性格恶劣,横行霸道,一言不合就跟人拳脚相向,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一点良知。

在这一瞬间,石煜忽然觉得这个小男生很懂他,了解他,为他着想,并为他做了很多。

甚至于,他似乎就应当接受面前这位的牵引,来规划他之后的人生轨迹换句话说,成为他命定的主宰。

“主宰...吗...”石煜心里浮现这个词,像是斟酌之后终于确定似的。

“对不起...”这次倒比之前在隔间里说得顺畅多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何正仰头。

“我觉得,额,你对我很好,我得听你的...”说得有些吃力,倒并非何正的催眠力量作祟,而是在这种情况下,石煜自身描述现状的措辞能力过差。

“以后一直?”何正追问。

“嗯,一直。”石煜点头。

“不能违背?”

“对,不能违背你的意思。”何正本想问的是不能违背听话这条指令,却被扩充成了另外一层含义。

“我还能肏你么?”

“额,可以。”石煜眼里闪过不太智慧的光芒,点了点头。

“可以内射你么?”

“......”刚“宣过誓”的足球猛男又沉默了。

“反正你是男的,又不会怀上。”何正撇了撇嘴,补充道。

“操...可以吧。”石煜以一副极其别扭的表情,应了。

“那,我可以亲你吗?”何正对刚驯化的大狗甚是满意,最烈的马都是最忠诚坐骑的潜力股,这句话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