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跟后面的活计都是培训的一部分,睿哥应该学到挺多了,你也得跟上啊。总不能到时有顾客要干煜哥,煜哥连怎么用屁股吃鸡巴都不懂吧?”
何正扶上那因正在发力而绷出完美肌肉线条的公狗腰,瞬间将石煜猛干的动作安抚了下来,任由仍带着何正体温的粘液精准无误地滑进缝隙,直达圆心。
何正用手指匀了一下精液,径直探入被雄毛环绕的秘地,紧致的肠肉本能地骤缩,带来巨大的斥力是何正非常想挑战的极品窄穴没错了。这种洞若是开发不当,把鸡巴生生夹折都有可能,只有最大限度地将它的主人从身到心掌控,配合默契,才能真正享受到黑洞般吞吐的极致体验。
就当他要一尝主菜时,突然从边上的某个队员里耳闻到一条消息:“田径那帮崽子回来了。”
“妈的,这么快?不是前天才出去比赛吗?”
“说是啥啥都是第一,主办方不让他们比了,就回来了。哈哈哈,瞎打听的,谁知道呢...”
校足球队和田径项目共用一个场馆,因场地使用问题经常产生摩擦。
何正早跟颜墨提过帮他引荐田径队的事,这小子总找各种理由搪塞,这回或许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是将主食往后稍稍还是下次另择时机将田径队圈进藏品,他需要做出选择。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不是催出来的,不要喷我,就会更到完结。
田径队狗王选举,足球队集体援交启动(下)
田径队的更衣室其实离足球队的很近,中间就隔了一条连廊这也是两队发生摩擦时最常干架的地方。
何正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克制住进一步开掘足球队门面担当的欲望,转而奔向另一座慕名已久的“牧场”。反正已经被他标记的男人无论如何也逃脱,无非是什么时候享用的区别罢了。
“操!你怎么来了?!不是约的后天才走吗?”
好巧不巧,何正一进门撞见的就是老熟人。这时的颜墨刚把训练背心撩到一半,见到来人满脸诧异,连忙抓着何正胳膊把他拽到了隔间的屏风后面。
何正还是第一次见到混迹黑帮的少爷穿正儿八经的短跑运动服从背心到短裤是成套的黑色紧身款式,将奔跑的阻力减少到了极致,完美勾勒出颜墨矫健利落的年轻肉体。
背靠在柜子前,何正一边欣赏着颜墨极其养眼的脸和身材,一边又被能将自己全数笼罩的阴影压得呼吸滞涩。一对修长有力的胳膊撑在两侧,将没打招呼就突然闯进来的小弱鸡囚在了方寸之间。
“我想墨哥了呗。”何正随口道,青春男生剧烈运动完外溢的气息如热浪般一股股向他扑来。
“骗人。”或许是不想汗水一直渗进来,颜墨那双最让人艳羡的眼睛微微眯着,非主动地添了点侵略性,逐渐缓下来的呼吸彰显出他强大的身体机能。
“这里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不找你还能是找谁啊?大老远来一趟,一上来就盘问我...”
何正垂着脑袋,一副丧气模样,目光却已从颜墨下面鼓起的大包到两条分立的长腿逡巡了几个来回。
“对不起,主人,狗狗错怪你了...汪!汪汪!”
轻柔的嗓音混着喷薄的热气,打在何正颈侧,肌肤上传来细密的舔舐感。
何正毫不怀疑,若是给现在的颜墨后头安条尾巴,绝对已经就着这小子讨好的意图摇上了天。
说来奇怪,分明拥有着令人闻之避退的“江湖”地位,又是各方长辈眼里出了名的不服管,等到真进了何正的收藏,颜二少爷却比他那几个室友都更自然地接受“何正的狗”这一额外身份,甚至就如同他生来便有这一重使命似的。
何正并不倾向于认为颜墨骨子里就藏着m属性,那么这种反常也许归功于另一种情况出于对兄长的极度信任与依赖,他哥认同并接受的,他就不会抱以一丝一毫的质疑包括全身心投入地取悦另一个男人这件事。
颜染既然愿意侍奉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男生,那他颜墨也不介怀成为玩一赠一的附属品,将自己精雕细琢了十几年的自豪肉体,献给这个才闯入他生活没多久的新客随意亵弄。
不过这也仅仅是锁定在初遇那段时间内的一点涟漪,随着颜墨藏匿起来的雏蕊被精种逐渐催熟
“我先洗一下,等会我们回”
两根火热的粗长肉棍透过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就像隔着层纱的亲密恋人,在逼仄的空间内耳鬓厮磨。
“我忍不了。”何正肾虚般的话语,却像游荡在空气中的烈性春药,燎得颜墨全身比刚从跑道上下来时还烫。
“不用洗,狗狗撒完泼身上的汗骚味,我喜欢。这儿那么偏,也没人过来,我们速战速决。”
两句话提前拆掉了颜墨可能拉来的挡箭牌,男人呼了口气,既像无奈,又像释然。
颜墨微微弯着上身,低下头,道:“其他都行,最后一句我不同意。主人很持久的,对不对?”
那张明俊的脸距离何正只有一指的距离,谈吐间溢出的荷尔蒙足以让任何雌兽两腿大张,似乎只要对方一应声,就会立刻撕咬上去,将之吃干抹净。
可分明是如此具有进攻性的姿态,颜墨的脸颊却带着点昏暗中瞧不真切的红晕,而在那之上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珠耷着,碎光闪烁,像在恳求里裹藏了渴求。
“好吧,但你不能故意夹太紧噢。”何正举起双手,略表投降,手腕却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被钳在了墙上。
“唔...你是狗吧...”何正整个人被那具强壮的身体压在墙面,嘴唇被牢牢堵住,灵巧且野蛮的嫩舌撬开他的牙关,勾住里头的舌尖,肆意交缠挑动。
“开玩笑么..老子本来就是狗...”听话黏人的人形犬在得到恩准的那一刻展露獠牙,释放出了全部的野性和欲望,生怕主人反悔似的。
滚烫的男躯将何正娇小的身子尽数压盖,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四肢百骸里奔腾涌动的鲜活血液至少此时此刻,他清楚对方是真正渴望着他的。
忽然,他的一只手被松开了钳制,原来是这小子把闷了许久的狗屌从紧身运动裤里解放出来,随着紧贴的胯部探进何正衬衣的下摆,在那干瘪的小肚上胡乱戳动,粗长笔直,却显得难有用武之地。
“啪!”
颜墨呜咽一声,微抬起头,指尖摩挲着脸侧刚刚被扇的地方。
这一下不轻不重刚刚好,不至于把大帅哥的漂亮脸蛋打肿,却又能让这条公狗从发情状态稍微缓回一点。
浑身的血液冷却了些,也许是过头,也许是僭越,又或者只是有点失态,颜墨摸不太准状况,只清楚他的确是做错了。
在这狭小的角落里,田径队的短跑健将后撤半步,屈起方才还在运动场大步飞驰的肌肉长腿,双膝着地,朝着对他身心拥有绝对掌控力的瘦小男生磕了个头,又膝行向前,向其中一只脚背献上了一个长长的吻。那根尺寸可观的肉屌斜指向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甩动,似乎也在为刚才意乱情迷下的逾矩行为而感到懊丧。
吻别,颜墨仰起头跟居高临下的何正对视。脸颊上的红色掌印还未褪去,请求原谅的同时,也在等待下一步指令。
“想做什么?”何正语气平常,听不出喜怒。
“...想吃...”颜墨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颜氏的小儿子大部分时候都没把他这副金枝玉叶的身子当回事,在群架中挂个彩负个伤是家常便饭,却从不曾受过这般极致羞辱的掌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