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十几秒的当口,贺言崇开始郑重其事地思考起自己的问题口交这点儿事,进阶起来虽花样繁多,但基础动作是比较简单机械的,他要上手其实不难,对他而言,症结可能在于主观意识和身体本能对这件事的排斥抵触。

这将导向的结果就是,即便他可以克服排斥心理去做,也是空洞而僵硬的,很难达到剧本里要求的那种沉醉、享受甚至是迷恋的状态。

正自省间,二人面朝他交合的动作,再次抓住他的视线,打断了他纷杂的思绪。

他清楚地瞧见,白文鹤本就泛着红肿的屁眼顺着坐下的动作咬住身下男人直立的粗大龟头,再一寸寸吞纳全部,直至消失不见。

毕竟刚开拓过一轮还来不及恢复,过程中那张俊俏脸蛋上的眉头始终锁着,却随着巨根的深入而逐渐舒展,最后竟发出一声满足似的喟叹充血肿起的部分再次受到剧烈摩擦固然会带起一阵痛感,可这点痛马上便会在充盈汹涌的舒爽中烟消云散。

白文鹤后面的小洞太过娇嫩,以至于施加的一点点外力都能让它鲜艳“盛放”。可用后穴伺候形形色色的客人是肖羽这个角色的看家本事,他必须达到在戏外也能自如应付各种鸡巴的熟练程度,真演起来才能得心应手。

而何导人看着矮小,胯下这根尺寸却相当夸张,只要让自己的身体完全适应它,其他次一些的屌想必也不在话下只是这回他需要更加专注,不能再被操得爽过了头,耽误了正事。

“不会痛吗...”贺言崇咕哝道,从第三者的视角看,他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一整圈玫红色的媚肉,都在随着那根鸡巴的大幅抽插反复翻起回缩。

初次见面的男生的性器在他队友体内的进出拴住了贺言崇的视线,极具节奏感的啪啪脆响攻占了他的耳膜,两者笼罩了这位顶流偶像的大部分五感,让他分不出多少余力关注边上另一位队友的动态刚刚还搭在肩头的那只手,此时已经搂上了他的腰。

“不痛的,还很爽,比肏逼还爽...”

不知不觉间,程弈已经整个人贴在了贺言崇的身后,双手环住浴袍下劲瘦有力的腰肢,恶魔低语般的吐息萦绕在队友耳侧,顺带着浅啄了几下毫无防备的颈侧。

这副诱人下水的魅态与平日憨憨的橙子判若两人,实则是背后那些不可见的傀儡丝线作祟。

“别扒拉了程子,贴过来热死了。”贺言崇嘟囔着,一边将上下其手的队友从身上拽了下来。只是显然,所用的力道并没想象中那么大,也没那么坚决。

护罩的颓势已窥见一些迹象,其中包括从浴袍下摆缝隙中探出来的,那根粗长挺拔的“征兆”。

没一会儿工夫,床上两人已经变换了几次姿势,无论哪一种角度,都会把交合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贺言崇眼前,让他清晰地观摩自己“CP”对象的穴洞是如何被别的男人粗暴地使用。除了眼见,他的耳朵还充斥着高频抽插撞出的淫靡水声,那是第一次内射后还残留的精液。

何正也兴奋到了极点,胯部顶得凶狠,每一下都送到了白文鹤柔软温暖的最深处,像是为交配这一雄性本能开到了最大马力。

一方面是由于白文鹤这小子实在太具诱惑力。这种走偶像路线的一线明星,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都被倾尽资源培养、呵护,是将男色这一“商品”市场化的典范,具有恐怖的变现能力。就像何正双臂环抱的窄腰,作为跳舞的核心力量部位,光是那两条平日只能从裤腰露出的人鱼线,就不知勾走了多少少女少男的魂。

另一方面,将无数人捧在心尖上的信仰玷污、亵渎,甚至收为私用肉便器,给何正带来的成就感和精神满足也无与伦比尽管这类成就暂时并不需要他付出太多。

那些为自推砸下真金白银的女友粉、老婆粉们,总奢望着自己与那个一直追逐的明媚少年从谈情说爱到身体交融的画面,却绝不会想到他已经被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普通男大学生吃干抹净,先一步播下了种。

深空少年团这几只在舞台上魅力四射、散发雄性张力的猛兽,终将被步步蚕食,沦为在聚光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向男人岔开长腿的淫兽。

“嗯?”何正肏得忘情,淫手从白文鹤初具形状的胸肌一路往下,抚过一寸寸光滑细腻的肌肤,兀地在腰侧摸到了一粒硬物。

那粒东西呈椭圆形,约莫半寸大小,触之竟还有微微的颤动,就像是…活物一般。

白文鹤的全身在一瞬绷紧,差点将身后人夹射,口中喃喃着几个词:“工作…工作…最亲近的人……”

何正指尖把玩着硬物,精神游丝飞快地探进白文鹤的识海回溯了一圈,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而这些游丝出来时,又携着白文鹤的气息,几乎没有受到多大拦阻地钻入了贺言崇的大脑,得到了几段不太相同的经历。

出于对白文鹤的怜爱,何正肏弄的动作都柔缓了不少,既像是在用柔嫩的肠壁打磨自己战绩赫赫的金枪,又像是通过金枪来填喂遍布每一寸肠肉的饥渴,这是场“双赢”的酣畅性爱。

“呵额……”随着一声克制却撩人的娇喘,莹白色的精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飞溅出床外。

“……”贺言崇浓黑的发尖、眉头、鼻侧甚至是唇角,都挂上了点黏腻的白。可他只是沉浸在朝夕相处的队友被一个男人无手肏射的震撼画面中,无暇去清理脸上多余的秽物。

此刻更让贺言崇心躁的是,他分明清楚这次教学演示的目的是让他学会白文鹤这一身份的技能,承担好用洞服侍男人的职责。可偶有几个瞬间,他竟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若是由他来进入白文鹤的身体,他最亲密的队友是否也能展现出这副被过分满足的失神媚态?

毕竟贺大帅哥从来都只扮演填满他人的那一方,加上他与白文鹤长期积累的亲近感,有这种联想也在情理之中。

无论是否合乎情理,多余的杂念终究是加剧了专注度的流失,也许将收效甚微的学习让贺言崇的烦闷几乎达到了顶点。

“啵”的一声,挂满粘液的性器从紧密咬合的括约肌弹出,刚被大力开垦的雏菊一时半会儿难以回缩,攒成了一个肉红色的花蕊,正从中一滴一滴地挤出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趁着在偶像帅哥体内释放、全身放空的间隙,何正结合方才检索到的信息,盘了下几人的处境。

他们的总经纪人,那个叫花姐的,十有八九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白文鹤的脑海里记录着好几段他跟花姐独处时的亲密经历从最初的抚摸、拥抱,到明显反常的亲吻、甚至是上床,画面之离奇甚至震撼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何正的三观。

更诡异的是,这些画面更倾向于是眼睛、耳朵等五官的本能记录,机械呆板,缺乏焦点。也就是说,如若不是虚构的,要么是白文鹤没能产生关于这些经历的记忆,要么是他的记忆在事后被人为的抹除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从怂逼一路成长至今的何正自心底升起一股悚然。他从秦方澈的初中学生那次就隐隐怀疑这世界上有他之外的超自然能力存在,这回得到的信息似乎更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个花姐,极有可能借助了某种手段,在对方无自主意识的状态下,操控猥亵她旗下的那些艺人。

而且单从这一案例看,操控的级别就算比不上何正,却也绝不会低,居然能到本垒的程度。

难怪这小子隔三差五的性爱技巧就会莫名进步一截,原是有这么个老手在不厌其烦地给他当“磨刀石”。别说何正的所作所为了,光是这档子事儿捅出去,也足够引爆全国各界了。

可从贺言崇这得到的信息看,他似乎也曾经历过类似的诱导、被尝试亲近,却无一例外地挣脱开去,甚至还起了激烈的冲突。这跟贺言崇自身的体质和个性有关,也归功于他本来就对这个掌控欲过强的老女人不太待见。

那些诱导的场景总伴随着缥缈的熏香、清透的茶水以及舒缓却略显诡异的音乐。结合摸到的形似虫子的异物,何正估摸着那是种颇为繁琐的传统蛊术,需要多种手段合力、多种条件具备才能生效,想必也要求目标对象有不小的配合度。

心性单纯,对培养自己多年、如同慈母般的经纪人毫无保留的信任,成了白文鹤被捕获的关键破绽。

而克服了花姐攻势的贺言崇,反而借此锻出了更强大的免疫力,让所向披靡的何大淫棍都感觉到了阻力。

何正越想越心惊,甚至连心脏都攥在了一起。他有理由怀疑,如果这种能力没有间隔和次数限制,那么同在花姐旗下的沈伦瀚是否也遇到过同样的危险,又甚至于…他是否已成了这个老女人的裙下之臣?

帅哥作为这世上如此可爱迷人的生物,怎能被满脸褶子的老母鸡染指玷污?身为一名具有特殊力量的能力者,何正认为自己有义务肩负起拯救的使命,帮助这些遇人不淑的男人摆脱脏东西的荼毒。而这样一份厚重的人情,让他们用肉体来回报也在情理之中。

这次情况不同,对方在明,何正在暗,他有足够的时间搜集线索,摸清底细,制定好一击必胜的策略。

一想到这,何正的斗志瞬间重燃,连带着刚清空弹夹的鸡巴都昂扬起来,吸引了床边二人的视线。

“可以试着来一遍了么?”何正将全身发颤的白文鹤放到一旁,对着还没缓过神的贺言崇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他是有余力的。少年偶像的处男穴又嫩又湿,开拓的过程颇有点“欺负”人的意思,不像一身腱子肉的体育生猛男,发达的臀肌跟要把屌生生夹断似的,每一次拔出来再捅进去都要费不少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