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在心里拍案叫绝,这身段和肌理跟他在课上见过的古典雕塑快差不多了,更何况这还是带着柔软触感和温度的。他妈的,人怎么能生成这个样子!他忿忿不平。
秦方澈脱得只剩条裤衩,但何正显然不会满足。
“也有可能藏在...”何正的眼睛盯住了某一点。
“你他妈的...”虽然不耐烦,秦方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把内裤也扯了下来,动作利落。沉睡的巨龙垂在胯间,是和身体相近的颜色,雄毛看上去经过精心的修理,不短不长,很整洁。
何正刻意调了下自己的眼睛,眯起了眼,说道:“我看不太清,能不能走近点儿...”
大帅哥照做了。但他走近之后,居然没有预兆的用两手夹住了何正的脸,粗暴的把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的扶到自己的腰胯处,“瞧清楚没有??”
何正的嘴都被他夹得嘟了起来,含糊道:“后面...还有后面...”
秦方澈松了手,烦躁的转过了身。男人最私密的位置就在何正的眼前,只是那屁股太过翘了,他想看的被藏在了幽深的臀缝里。
“我能检查一下里面么?”
“什么里面??”秦方澈的耐性遭受着挑战。
何正手指刮了一下秦方澈的股缝,语气终于带上了戏谑:“这里面。”
前面的人没吭声,何正淫笑着,咸猪手贴上了男人挺翘的臀瓣,虽然没有阮凌川那么结实,但非常光滑,弹性也更好。何正假装使了点力掰了几下,似是无奈地说:“太紧了,我掰不开...”
闻言,前面的人伸过手重重得拍了一下他的蹄子,示意换他来。
这样俯下身翘着屁股的姿势很考验腰部力量,秦方澈保持的很稳,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把两片臀瓣用力掰开,露出中间那个漂亮的小洞,周遭是一圈粉色的褶皱,一看就是不曾被人触碰过的秘地,也没什么毛,应该是体质关系。
何正凑近了,端详了一会儿,直到前面的人有些不耐烦,他才开始动作。他对准位置,吐了口唾沫,有异物碰到自己最敏感私密的部位,秦方澈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何正用手指一点点的把唾沫匀开,给那粉红色的褶皱上涂上一层晶莹,又把手指放自己嘴里润过一圈,抵在了那个细嫩的穴口。
“很可怕么?”何正感觉到秦方澈的身体有细微的颤动,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检查”。
“废话别多。”男人催促道。
看这反应,何正放心的慢慢将手指送了进去。尽管有着口水的润滑,所遭受的排斥还是远比想象中大得多,紧致的肠肉挤压着何正的手指,随着秦方澈呼吸的节奏蠕动收缩,等到吞进去一整根的时候,手指根部已经被括约肌箍得发麻。何正一只手抚上了秦方澈性感的嵴柱沟,安抚道:“放松点。”四周的压迫感瞬间减轻了大半,不得不说这小子真的有洁癖,不知道怎么做到连里面也这么干净的,指尖摸到的只有滑嫩的肠肉,混着湿粘的液体。
何正顺势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秦方澈配合的把屁股掰得更开,指尖在蜜桃臀上留下了青印,但长腿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何正的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挺进、探索,他要找到这个男人最敏感的弱点。1依061群,还有其他H篇
“操...”秦方澈终于在何正摁到某一点时给出了反馈,尽管非常克制,还是被细心的淫徒捕捉到了。“怎么了,是藏这儿了么?”何正戏谑道。
“放你妈的屁,你再仔细看看?”帅哥的脾气也在不断的咄咄逼人中变得火爆。
何正粗暴的抽送了几下,拔出了手指,红嫩的褶皱被抽出的力道带的外翻,像一朵盛开的花蕾。他像是感到无奈,叹了口气:“唉,不太行,不过我带了个工具,有没有用它测一下就知道了。”
秦方澈好像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不知道那瘦鸡又要拿出什么工具了。
何正解放了自己束缚多时的鸡巴,傲人的性器在微风中昂扬挺立,顶端早就湿透了,他飞快的吐了几口唾沫在上面,撸了几下,两腿岔开,扶住了秦方澈矫健的腰杆,循循善诱道:“来,慢慢坐过来,手别动...”
秦方澈保持着双手掰臀的姿势,被何正引导着一点点坐下去。何正的位置对的很准,那怒张的大龟头马上就抵住了那个诱人的洞口,原本就胀的夸张的大屌硬度又升了一个档次,青筋暴起。在给那个嚣张跋扈的阮凌川开苞之前,先让他的室友尝尝男人的滋味也不错,到时候畅享齐人之福,岂不美哉何正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全身都被亢奋笼罩着。和秦方澈相比,马塍那种招姑娘喜欢的小帅哥顶多只是小菜,眼前这个虽不如阮凌川那样多重光环加身,却也是有着后援会的男神级人物。何正在今天捅开他的屁眼,绝对是他人生履历上光辉的一笔。
何正正颅内高潮,手上的引导却没停,但当他按着秦方澈的腰胯往下压的时候,那具壮硕的肉体上传来的抵触打破了他的花花思绪。果然是极品,对精神力量的抗性远比那些不入流的货色强得多。
“你是怕会疼么?”很拙劣的激将法。
“扯淡...”秦方澈本来就对疼痛没什么畏惧,而且他也没觉得这东西会让他产生痛感,但不知怎么的,本能让他产生了一点警惕,让他不能第一时间照着身后这个男人的要求做。
“那就把它放进去呀,我自己也试过,很快就好了。”何正侵入这具男躯的神经中枢,肆意篡改他的认知,他得让秦方澈乖乖把他的鸡巴吞进他最私密的肉穴,让同性肮脏的性器给他的里面做一个全面深入的“检查”。
秦方澈后坐的动作没有借助任何支撑,是一个标准的深蹲。但即便他已经尽力配合身后猥琐男对他的侵犯,整个过程却并不顺利。这种训练强度的直男菊花的紧致程度远比何正想象的高得多,而且何正最近一直在用马塍泄欲,那小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差不多被操开了,只要做一些基础的前戏,基本能畅行无阻,这一下子碰到个硬茬儿,准备工作又没做足,只用口水哪顶得上大用?
“停停停!!”何正受不了了,伸手拖住了男人的翘臀。秦方澈在他的暗示下没头没脑的往下坐,进又进不去,快把他鸡巴压折了。
秦方澈早就被搞得火气旺盛,这边正要发作;与此同时,何正那边也正在苦恼该怎么办成开苞的大任。
可是不远处传来了犬吠声。
声音逐渐逼近,伴随着突然在夜色里四现的冷白光照,一点点吞噬着这片地方的清净像是保安队紧急出动执行任务的排场。
何正暂时还不想在聚光灯的笼罩下被人围观做爱,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行了,行了,我信了你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哈~”临走前何正刮了点自己渗出的淫液,涂在了游泳队男神那圈惹人怜爱的褶皱上,不知又对他下了什么指令,接着拽起裤子就跑。
秦方澈虽对这小子莫名其妙,但野战经验丰富的他应对保安有着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套衣服走人一气呵成。
【作家想说的话:】
投喂.jpg
舍不得豹子,套不着狼
仪式
有人在护校河自杀的消息第二天在整所学校传开了,官方对此缄口不言。何正一开始也只是怀疑,直到他室友的家长来寝室收拾东西,他才确信,王小杰作为当事人,现在躺在了医院。
作为一名“异类”,从小成长的环境和天生的长相,塑造了他骨子里的自卑和懦弱。王小杰有些胖,却胖的不讨喜,一直以来,不仅直男厌恶,连同类都不吝啬对他的嘲笑,毕竟任何一个圈子,颜值都是王道。也只有何正这样曾经佛系的“活死人”,才会施舍他一点不痛不痒的友好。
何正有理由相信,他的室友可能又受到了霸凌,世上恶行并非都囿于因果,有时候恃强凌弱只是一种基于自然进化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即便王小杰不曾主动招惹过别人,也多的是单一句”看他不顺眼”就能成为一切行为动机的恶人。何正看在平时抱团取暖的份上本想去探望一下,但从人父母的口中得知似乎没什么性命之忧,他就依旧自顾自逍遥自在去了。
秦方澈就更不会关心这事儿了,他现在更关注他自己。那天回来之后,他总觉得自己的后面有一股细碎的痒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他试过很多种方法,但不管是高强度的运动训练,还是在池子里泡上半天,虽然能把痒意压下去一阵,反弹的时候却更加猛烈。尽管有些羞耻,他后来还是试着用手去抓,但很快他发现,这只能暂时解决口子那的问题,那种感觉像是从内传递出来的,遍布他的整个臀部神经。
或许这种没有任何参照例子的症状,去谋求专业人士的意见更为妥当,但一来这也不是太过痛苦的病症,二来作为日天日地的爷们儿,跟条母狗似的翘起屁股让医生检查这事儿他可做不出来。直到有一天,从运动场上匆匆撤下的秦方澈回到寝室冲澡,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小心的把中指一点点探进那个紧致窄穴的时候,那股痒意变成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饱经摧残的人终于得到了抚慰,穴口到肠肉的每一寸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欢呼。令人费解的是,他硬了。秦方澈想不通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只当这是巧合,只是他也发现,在手指按摩着肠肉的过程中,大屌似乎一点降旗的意思都没有,樱红的龟头反而还吐出了晶莹的“露水”。在这方面涉猎不多的直男努力的把这两件事剥离开来,在手指轻缓的进出动作中完成了第一次“自我治疗”他靠着对后面的刺激,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股喷溅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白花花一片,那是不知多少雌种梦寐以求的优质基因。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在偶尔没有大奶美女簇拥的时候,他就用这种方式配合着发泄。秦方澈很有悟性,没几次就摸清楚了自己的敏感点,同时也在一点点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曾有个学医的妹子想诱惑他帮他开发后面,说前列腺按摩是一种新兴时髦的享受快感的方式,被他直接用大屌蛮横得堵住了嘴,此时这番话回想在他的脑海,竟变成了他合理化自己举动的自我催眠,也难怪那些基佬渴求着被人捅屁眼,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嘛,操,怎会想到那种群体上去了,自己和他们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秦大帅哥除了这日常生活细节的一点小小变动以外,他还一直记得着那个崽子的请求。这事儿其实有点没头没脑,他总觉得自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又稀里糊涂的一直记在脑子里,搞得那个总共也就见过两回的崽子是自己多重要的人似的,但一把这件事放下,警钟就会不知从哪里想起,告诫他必须办妥才能安生。
这天晚上,又是篮球队的月度团建,选在了离学校不远不近的一家烧烤摊,喝酒撸串对这些体育生来说平时可沾不得,这几乎是他们一个月来仅有的能放飞自我的机会。
秦方澈虽然平时也和他们一起打球,却并不是篮球队的,只是这些大大咧咧的体育生间关系都还处的不错,再加上他脸皮厚讨喜,也能混在里面蹭吃蹭喝。他一边在这里大快朵颐,时不时也打量一下他边上的好兄弟这家伙专捡着瘦肉吃,真像他的风格。秦方澈今天话不多,但大少爷阴晴不定是共识,也就没有不识相的来调侃他,没人知道他藏了心事,纠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