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号那天,你也来过这儿么?”
“上完课应该来过,我都会冲个澡,把衣服换回来再回家。但,额,大家都会来的吧?”被乍一问,小男生心提了起来,这里按理不是禁地,他摸不清教练是什么意思。
腼腆拘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碰一下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敢,和上次大相径庭,瞧这样子也不像说谎,秦方澈有了答案。
“没事,你先去吧,记住,别跟任何人说。”
那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随后慌张出了隔间门,一路上心里翻来覆去只想一件事:就算说破天,谁会信那个秦教练是个弯的?!
等到人走远,秦方澈转过身撑着墙壁,小臂伸向两腿之间,飞速晃动,嘴里模模糊糊念叨的也不知谁的名字......
重新回来的小屁孩,识海里除了多了点跟秦方澈在隔间里那点黄色废料,以及对其取向还没完全回过味来的震惊外,再没有新的异样。何正又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校游泳队的大明星从通道里迤迤然走出来,脸上丝毫没有作为教练中途旷工的不好意思。
“精神分裂,或者那什么,多重人格,反正差不多意思。”秦方澈站在长椅边上,对着泳池里动作不过关的学员打手势,一边不动声色地说。
“但他档案里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说明欸。”
“可能是故意隐瞒呢,或者发病次数特别少?正巧让老子赶上了。”
“那澈哥要怎么解释,让他摸两下就发骚的情况?”卡了个所有人视线的死角,何正拍了下秦教练裹在紧身泳裤下的屁股。
秦方澈断不认为自己是个骨子里带骚的货色,语气带了点不忿:“你要不再想想,到底谁的问题?”
“噢。”这趟的目的也差不多达成了,何正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救生员也是秦方澈在游泳队的师兄,继续探讨什么样的身材更适合在水里行动的问题。
当晚,学生会办公室。
“半个月没操了,澈哥的逼还是那么水,都溅出来了!”这段时间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何正一直没和秦方澈做到结合的那一步,但只要他准备好了,这个极品肉洞都得在第一时间候他插入。
“要死了...要死了...啊...逼要坏掉了...啊... ”秦方澈跪趴着,被干得神志不清,语无伦次。身下的木制地板上溅了一簇又一簇同样透明却质地不一的液体,足可见他被身后男人久违地侵犯时所感受到的舒爽。
“还好澈哥的男朋友鸡巴没我大,不然多操几次操松了,我的体验就打折扣咯。”何正双手抓着泳队头号种子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窄腰,毫不留情地在那肉眼看不见、只能用马眼感知的幽洞里冲刺。
闻言,那一圈鲜红外翻的嫩肉在一瞬绞紧,将“外来者”柱身上的青筋都压平了。
何正掐了一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肌:“轻点,骚东西!”他只是随便说说,像这种几乎每天都在进行大量身体训练的体育生直男,只要不是一次性滥交过了头,都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
“爽吗,主人?”秦方澈摆动腰肢,扭起了翘臀,雄穴像一只馋嘴的小猫,咬着何正的肉肠作顺时针旋动。
“嗯?”何正放慢了速度,不论外貌和气质加持,秦方澈这后庭光体验感而言,绝对排得上何正进过的洞的前三甲,简直比最灵活的嘴还能吸,扒出来的时候,能把整根大屌润得油光水亮。
“呜,澈狗爽死了,主人的鸡巴...啊...太他妈厉害了...把澈狗的...的骨头都干酥了...”
秦方澈早已习惯了这位主人阴晴不定、欲情故纵的戏码,对方不动,他便主动把结实饱满的肉臀往男人胯上撞,只为不断把那根让他臣服的雄性器具一次次吞进身体最深处。猛烈撞击激起的臀浪彰显着这场性爱的投入,也昭示了体院男神把尊严送到身后这个瘦弱男生的脚下肆意践踏的沦丧。
到了某一时刻,秦方澈突然抬起一条长腿,狗撒尿似的,将剑拔弩张的大肉屌完全暴露在外。“主人...呜...澈狗想憋着...但是憋不住了...”
何正一只手环抱住游泳运动员用来破浪的大腿,用龟头一下下碾着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G点;另一只手把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调整了下角度,道:“别憋着,伤身体的,下次要是操不射了咋办?”
谁知先从那鸡巴中出来的不是精水,反而飙射出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在空气中划出高调的弧度。直到尿势渐小,只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时,真正的白色体液才随着茎身充满生命力的跳动往外喷洒。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还跟小孩子一样。”何正操着把尿的手法,甩落秦方澈还没有疲软迹象的鸡巴上残留的尿珠。
视线落回自己这边,何正抽出刚“慰问”完老朋友的宝贝,摘下那个礼貌性给人保留颜面的套子,里头沉甸甸坠着不知多少他何正的种。
“咱们就一个套子,染哥要不将就下?”
坐在秦方澈正前方的颜染放下书,将那副一看就高攀不起的细框眼镜交叠放入盒中,挑起一边眉毛,俊逸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若有若无的笑意。
极有涵养的颜氏长公子倒是心疼他那位地下小男友的耐受力,婉拒了何正让秦方澈边被后入边含他鸡巴的提议。而见证过类似场面的他也清楚这注定不是一场闪电战,等轮到他的时候,时针已转了整整一圈。
可再如何置身事外,就在跟前的活春宫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视线,等他站起来时,卡其色西裤中央已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大鼓包这意味着赫赫有名的学生会副会长再也不是那朵让人不敢触犯的高岭之花,而是个能拉下泥淖共沉沦的欲望仆役。
光这点细节就足以彻底撕开颜氏集团的遮羞布,将那些将颜大帅哥奉为梦中情人的仰慕者、将颜家老大视作理想女婿的长辈的脸,都扇得鼻青脸肿,更不用说他还
他还神色沉静地接过那个黏糊糊的、盛满了乳白色浓精的玩意儿,单手松解裤腰带,释放出常年囚困在孤傲与礼数之下的男根,将那个二手避孕套撑开,往干净粉白的茎身上戴。
何正的基因一部分随着挤压溢出套子边缘,另一部分则裹在了颜染鸡巴的周围,与其共挤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逼仄空间,无缝融为一体。
这个套子的存在有其“必要性”。一方面,虽然何正也不知把精种注进秦方澈体内多少次了,现在毕竟当着人家“小男友”的面,避免完全意义上的“零距离”交合,也不算给颜染扣了绿帽子;另一方面,礼数周全,涵养过人的颜家太子跟那混子胞弟不一样,远没有到欣然接受婚前无套性行为的程度,戴个套子,就算是别人用过的,也比动摇原则性问题来得心安。
一路走,一路滴落浊液,颜染接替了何正的位置。他难得放纵,解了白衬衣的扣子,敞露出胸腹,白皙的肌肉在秦方澈的撺掇下,已较最开始变得愈发结实有形。
染着他人精液的鸡巴一进去便整根消失不见,顺利得让颜染略有些惊诧,比他们平日偶尔私通时要省力得多。
“我刚用完,有点松正常的,过两天就恢复了。”何正一边解释,一边往颜染细嫩的股间抹油上次开火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但今时不同往日,颜染后面的开发经历屈指可数,适应能力很差,粗暴对待万一搞出肛裂,不仅会给亲爱的会长大人带来不便,还势必要忍受秦方澈的碎碎念。
靠在颜染后面,何正享受着这个男人的衣物和身体自带的不同类型的清香,下体也一步步攻城略地,钻进了幽闭紧致的通道,与细腻柔软的肠肉紧密贴合。
何正克制住了紧搂住面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一通爆操的冲动,只用双手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在那肌理光滑、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驻留片刻,又转而掐捏住了两颗脆弱无助的乳头。
任谁都不敢相信,那个气质出尘、诱人爱慕的颜染,竟也有前后嵌合、享“齐人之福”的一幕。
“主人...”即便是如此淫荡不知耻的词汇,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依然是清澈悦耳的,让人浑身酥麻。“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好。”何正与人为善,接着切入了今天真正的正题:“其实我来找染哥,是想你帮忙牵个线。”
“...什么线?”颜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起来,一边享受秦方澈温柔乡的绞动吸允,一边感受另一根巨物入主他身体里的各个敏感点,几乎要隔空撞到他那两颗卵蛋。“关于你那个提议?”
“嗯,找部大投资的平台自制剧,最好是刚立项那种,让我挂个副导演或者编剧的虚职,凑凑热闹就行幅度大点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呢!”何正环搂住颜染的腰,就像摩托车后座小姑娘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呼,最近是有几部,等我回去检索下,唔,嘶”一个大幅度后翘让21公分的长度顶到了不堪一击的拐角处,强烈的刺激顺着娇嫩密集的肠壁神经直窜入脑,让颜染挺拔的上身完全失控地弯了下去,趴到了秦方澈的背上。
“...咋了?”秦方澈疑惑,背负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倒是不在话下。
“他...他顶得好深...”颜染的尾音微微颤抖,呼出来的气挠得秦方澈背痒痒的。
“老公,忍一下嘛。你也...顶得我好舒服...”秦方澈勉力扭过头,在肉体嵌合的旖旎氛围中,与颜染缠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