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却完全掩盖不了其中掺杂的浓重酒气。
左正骁后半夜还得交接工作,绝不至于在庆功宴纵情喝个烂醉,更何况以他的酒量,不把酒当水喝是决计醉不了的。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这个高傲到骨子里的男人,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之后受折辱时的体验能模糊一点,事后在颅内留下的痕迹能淡薄一些。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赴约之前,将自己这具用来进献的肉体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坐过来,嘶”何正拽过左正骁的手腕,想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腿上,没成想对方酒劲未消,本就站立不稳,一屁股坐下去,几乎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何正单薄的大腿上。
何正略微适应了下这具壮硕男躯的重量,嘴巴一张,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含住了左正骁宽厚胸肌前的一点乳尖。
左正骁双手撑着椅背,眼睛轻阖,瞧不出任何情绪。
“......”左正骁单边眉毛抽动,左侧的奶头被含得硬挺起来之后,被毫不客气地上了个木制的夹子。
“怎么样,警察哥哥,基佬的玩具使用体验如何?”如法炮制上了第二个乳夹后,何正一边抓揉着两片手感极佳的胸肌,一边促狭地问道。
“......”恶心俩字刚到嘴边,又被换成了另外一个形容词:“......无聊。”
“好吧好吧,这么大张旗鼓的,案子办得还顺利?”
“...嗯。”从鼻腔里钻出来的轻轻一声,带着疲惫和沙哑。
在回答的同时,裸露在空气中的后穴触上了指尖,在穴口涂抹的液体冰凉,清晰传递到了左正骁被酒精麻痹的神经。
指尖的触感柔嫩而紧实,一如夺取这个男人第一次那日般惹人怜爱。何正眼睛一转,故作神秘:“其实那姑娘身上还有个秘密......”
左正骁理应将这种场合的话当作调戏,但意志强大如刑警队长也无法在醉醺醺的状态下做出最理智的判断,心底猜疑丛生,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什么,唔”
嘴唇被强硬地堵住,左正骁架在何正脑后的壮臂青筋暴起,片刻又松懈下来,放弃了一把将这个以各种方式猥亵他的弱鸡推开的念头不论何种形式的反抗都是徒劳的,给这崽子平添乐子罢了。
左正骁涮过几次口,何正还是能从他舌底品出一些残余的酒味。公安队伍清正廉洁,备的不是什么名贵货,酒味不够度数来凑,得亏左正骁身强体健,要是给常人灌这么个量级下去,非得肠穿肚烂不可,更不用说支撑着身体和意识一路摸到这儿来了。
何正举起双手,勉强抓住左正骁那有他小臂粗的手腕,指尖顺着掌心纹络摸过疤痕和老茧,接着圈住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堪称温柔地来回摩挲。
左正骁全身卸力,随两只手如玩具般被对方握着把玩,正略感纳闷时候,双臂突然被对方反折到背后。
何正卖力地伸出小短腿,用脚尖勾来左正骁扔在地上的警裤,随着“咔哒”一声,向来以执行正义、抓捕罪犯为业的刑警队长,手腕上竟多了一副明晃晃的银镯子。
“......”
“哎呀,别瞪着我嘛,来。”何正给左正骁套上黑色眼罩,遮住那双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却又英俊非常的眼睛,随后继续侵占着男人的口腔。尽管这样会挡住警草的半张帅脸,那露在外面的高挺鼻尖、水润嘴唇和凌厉的下颌线也别具一番禁断的诱惑力。
左正骁双手反铐在背后,上半身失去支撑,只能虚靠在何正身上,酒后雄性的健壮肉体更加火热,滚烫的体温热浪般一股股朝着何正涌来。
两人也不知交换了多少轮口水,直到左正骁本就偏薄的嘴唇泛起红肿,何正才放过那抹柔软,将挂在男人脖子上的银质金属片塞到了他嘴里:“咬着,就不给你上口塞了,怕不卫生。准备好了?”
“......”股沟被带着体温的棍状物轻轻敲打,左正骁五感被封,四肢受缚,只缓缓点了点头,屈辱都化成了臼齿与银片摩擦的“嘎吱”声响。
“!!!”可让身经百战的左队长没想到的是,最先塞进来的并非那根有过一面之缘的凶器,而是一个冰凉的类似金属质地的小球。
“别动,夹紧了。警察哥哥可是答应过我,允许我‘借’用几样东西的,放心,我提前让外面的小哥消过毒了。”何正的掌心发出金属球碰撞的声响。
一个,两个,三个......球并不大,但在脆弱娇嫩的肠道里,却是最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
考虑到初次体验,何正最终只塞了四个进去,而当他最终把鸡巴对准那个只开过一次苞、还未精心开垦的极品穴洞时,身上的男人整具躯体都在一瞬绷紧,伴随着极细微的抖动。
“别担心,那几个小玩意儿,最多顶到这里。”艺术生学过人体构造,警察上过解剖课,两人都清楚,那四个球在一根大屌的推动下,会在哪个位置刺激宿主。
“来咯!”粗大的龟头艰难破开肌肉密集的洞口,何正一咬牙,顶着那几个小球的阻力势如破竹,一口气将它们送到了尽头。
“...唔...哼....”左正骁牙关磨得嘎嘣作响,喘着浓重的粗气,细密的汗珠逐渐从额角涌现。
在那一瞬间,左正骁觉得自己那里几乎要坏掉了,更可怕的是,这崽子紧接着开始来回抽插起来,伴随着屌身与肠壁的摩擦,那几个小球还在与他体内最敏感的深处碰撞。
刑警队长身上最柔嫩温暖的地方紧紧吸裹着自己的宝贝,何正陶醉其中,大幅度地上下挺胯,恨不得把卵蛋也送进去享受享受左正骁秘地的服侍。
只是这种肏干方式实在太过疯狂,再强健刚猛的男人,体内都毫无防备,经不起过分折腾。
没几分钟,左正骁的喘息与低哼声已变得越来越混乱无序,咬着狗牌的嘴角不受控地滴落涎水,显得荒诞而狼狈。
何正却在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他来这儿“忙前忙后”,不就是为了能在警局精英的逼里好好宣泄一番?胯部与肉臀的撞击声甚至连仓库外的走廊都在回响。3〇1九.4九蹲全玟.群
“嘭”,意识愈发涣散的左正骁渐渐维持不住上身姿态,加上视线受阻,晃晃悠悠的,一头磕在了何正后面的椅背上。
何正也被这不小的动静短暂拉回了冷静的状态,却见身前的男人轻晃了晃脑袋,竟又向同样的位置一头撞去!
“操!”力道其实不大,绝不是抱着自杀的目的去的,可挡在脑门和椅背之间的小手还是迅速肿起一片。
何正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因为他看见左正骁的眼罩似乎被洇湿了,从缝隙中缓缓流出两道不规则的水痕,在月辉泼洒下显得晶莹透亮。
何正把狗牌从男人嘴里扯出,咕哝道:“有那么疼吗......”
第一撞把左正骁的酒劲撞消了大半,一些碎片记忆走马灯似的闪过。作为家族这一辈的长子,他自小便是弟弟妹妹们学习的榜样,到了警校,毫不意外地成了同级歆羡、后辈憧憬的模范生,毕业后略过基层锻炼,一路空降到市公安局,又一力打破领导们对新人理论头头是道、实战一触即溃的刻板印象,凭成绩和战功扬威立信。
左正骁一直认为自己身上有股连他都觉得费解的信念感,刑警这行当又苦又累,待遇一般,搞不好小命都可能搭进去,左正骁不是不喜欢在家族里当个少爷天天有人伺候的感觉,可他就是笃定了要在这条道上走很久,很远。
如果不出意外,左队长发光发热的使命将继续稳定有力地践行下去,可现在这一滩烂泥般的现状又他妈的是什么?!
自己任人糟践,连带着战友一起遭殃,关键是在他最擅长专业的领域,还得低三下四,假借梦魇元凶之手,用怪力乱神之流破局,何其耻辱......
又一撞,侥幸奢望回到原点的生活并没有到来。裸露的躯体,身前的祸首,嵌在体内的男根,在酒劲消退后是那么真切。
回不去了...一切所有,实实在在。一股浓烈的酸涩直冲脑门,十几年未曾落泪的硬汉也克制不住源自内心最底层的哀伤。
何正停下动作,试图开导这位履历经验比他丰富得多的男人:“别那么难过嘛,我也就偶尔找你们玩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日常生活和工作还是照旧啊,又不怎么会被影响。就算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慢慢来,总会好的。像今天你们问过话的那个萧允宸,我第一次也把他操哭了来着,现在不也好好的,又会舔又会夹。”
左正骁轻轻摇了摇头,脑海里考虑的却完全是另一套逻辑事情既已发生,他半截身子已烂在地狱,可他刑警副支队长的工作还要继续,执行正义、惩恶扬善的责任还要肩负,这个社会还需要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