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能对萧允宸稍微构成点威胁的竞争对手纷纷上岸,主办方一时又没法凑齐既有能耐、又愿意赚黑钱的选手替补,比赛就失去了一大半悬念。

真正能支撑比赛的从来不是那点奖金,而是围绕比赛结果构筑的一个又一个埋葬财产性命的盘。

萧允宸接受了某个小崽子的建议,也从这个混杂了血、汗与泪的肮脏地离开,又通过颜墨的推荐,去他们集团兼职起了保镖培训的活计。

“那个,你之前问过的田径运动会,我找二...教练扯了几句,说是下个月就”

就在这时,何正与颜墨的手机同时响起。

颜墨听了几句,挠了挠头:“说什么来什么,剧组有傻逼到公司闹事,有保镖挂了彩,老萧跟去医院了。”

何正接起电话,来电人的名字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

只听那头一个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今晚有空?过来一趟,有事需要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复活了,久等。

提几点建议:

不要问一些一出口就让人知道你是跳章节看的云问题,我不太想回答;

对既已确定的剧情走向有自己的不同意见很不错,但不一定要说出来,这是礼貌(如:还是不希望看到受受相亲);

不建议在原作者面前骑脸,执着于“xxx就应该是这种身材、这种性格”的观点输出。

另外征集下意见,田径队和足球队是否有必要单独开支线展开?还是在主线里穿插下就好?

再入警察局,左队长的肉偿提议

“到xx路口等着,我让小方来接你。”不久前的食堂,电话那头插进了另一个轻快粗放的男声。

“半小时后到。”机主抢回话语权,简洁的几个字,却诱发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事情紧急,你那边,半小时...应该来得及在那儿等吧?”对方微不可察地放缓了语速。二一群,还有其他H篇

“可以。”何正像是才听明白,应下了。

左正骁行事雷厉风行,工作电话常习惯于干脆利落地下达指令,交代完就挂,这会儿换了对象,转折还有些生硬。

反正秋学期的考试周刚低空飞过,何正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在物色新猎物扩充后宫的同时,偶尔助人为乐也不错积积德也不错,况且这次的委托似乎与他胯下的几个男宠都有些牵扯。

到了约定时间,何正来到学校侧门,轻车熟路地打开那辆熟悉的SUV的副驾驶门,驾驶员偏过头对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锁骨上显眼的定制狗牌在正午阳光下熠熠生辉。

“主人。”男人从车门抽屉翻出一个证件,双手递了过来。

何正掀开带着“公安”两个大字的封面,一张标准的证件照映入眼帘,眉目疏朗,高鼻朱唇,直视前方的眼神里充满着对除暴安良使命的热忱,和对警察这份职业的憧憬。

“方嘉麒,刚毕业?”

“是的主人,很荣幸能被选中成为主人的警奴之一,主人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提,我一定尽我所能满足,和主人对我们警局提供的帮助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非常流利标准的回答,但何正能听出来背诵痕迹,里头大概率有那位特警大队长的“教导”。

那天何正在警局挑狗的时候方嘉麒正好在出外勤,却依然没能逃过一劫,光是那张青涩又荷尔蒙满溢的证件照和省公安大学综合第一名毕业的成绩,就足以让何正没验过实物就指名要他。

今天见了真人,甚至比照片上还要英气几分,线条利落的侧脸在夕阳斜照下镀上了一层金边,甚至连细微的绒毛都能瞧得真切。不得不说市局这一批的女同志福利待遇可真不错,每天上班有这种质量的帅哥欣赏,干活动力涨了不少。这小子假以时日,在警局历练历练,必然会成为下一个左正骁。

何正盖上警官证,寻常人光是对着证里的这张照片都能冲上好几次,可何正不一样,他边上是活生生的,带着体温和触感的身体。

“小何,好奇一下,你之前是学过刑侦相关的东西吗?”行至半途,方嘉麒终于忍不住问道。应“主人”的要求,不用那么拘于礼数,他换了个更亲和的称呼。

“呃...左警官也问过我...”

“别误会,我就是想有没有什么好书,或者大神的课程推荐推荐,真不方便的话当我没问。”

果然,学霸本能是这样的,卷死他人,造福雇主。不是每个第一名都跟颜染似的,牛逼得清新脱俗,一骑绝尘。

被何正拿来比较的正主正坐在后座,单手扶着笔记本电脑,不知在看些什么,另一只手揽着靠在他肩头打瞌睡的弟弟,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顺着发尾。

何正右手翻动手机屏幕,浏览着市局警员档案系统里最新上传的照片,瞧见几张不错的就随手保存。

“没关系,得空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不过作为交换,嘉麒哥也得教我一些东西,放心,不需要涉及你们机密。”何正随口道。

“好,没问题。”方嘉麒动了动,将双腿岔得更开,方便副驾驶那位的左手探入,用一根火热坚挺的宝贝,去迎接主人手掌的爱抚。

“没穿内裤?”

“嗯...储队说,这样方便你随时玩我们。”方嘉麒本以为简单地配合完成任务就行,没想到鸡巴被对方拿捏在手里把玩的时候,竟比他自己打飞机要舒服得多。

好学是好学,就是刻板了点,啥好赖建议都听。不过想想也合理,警局那种绝对服从上级命令的地方,要一开始都朝左正骁那种老油条刺儿头看齐,必定熬不进正式队伍。

“内裤还是要穿的,警裤材质那么硬,摩擦起来应该不太舒服吧?”何正指腹在新晋警员的龟头边缘轻轻揉捏,像是在安抚娇嫩部位被粗硬布料蹂躏后的伤。

方嘉麒莫名有股错觉,自己堂堂八尺男儿,在这一瞬竟像是被掌控在这只手里似的,身心都要沉溺进去。

方嘉麒定了定神,握紧方向盘,这会儿可还在高速上呢。但旋即又被一阵忐忑淹没尖子生的另一大毛病,就是会对他人态度、言语中的细微意见尤为敏感。好在方嘉麒不是那种文化专业出身的娇俏书生,能迅速处理那些会对他判断造成影响的情绪,处理不了的,也能压得旁人几乎看不出来。

“好,我下次注意。”拿来主义不可取,储大队长在他们几人面前绘声绘色地描述他是在哪个位置、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按着干了多久,信誓旦旦地分享心得,说要是去陪那个小何,不穿内裤能省不少事儿,最后被左队黑着脸从刑侦办公室轰了出来。

凡事还是亲身经历过,自己总结经验为好,方嘉麒心想。

“对了,嘉麒哥的信息是不是还没录进去,我刚刚翻了下,没找到。”

方嘉麒余光瞄了眼身边人伸过来晃悠的手机屏幕,照片没有打任何的码,里头的人面朝镜头蹲着,除一顶警帽和一双警靴外全身赤裸,眼神分明带着点凶狠,舌头却完全吐了出来,双手举在胸前,捏着两粒乳尖。

他不仔细看也知道,那是和他同一届进来的郭阳,综合成绩一般,就是好勇斗狠,练了一身腱子肉,因在几次抓捕行动中拽折了嫌犯的胳膊而被关过禁闭,让左正骁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