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直男从小到大只有把舌尖探进异性体内的经历,何曾被另一个男人反过来入侵过?当下就被堵得脸红脖子粗,唔唔嗯嗯凑不出一个字来。

可这是他必须要把握住的机会,两条长臂撑着地,大臂肌肉隆起,五指蜷成拳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贴在自己鼻尖的胯推开。

好在这一环节测试时间很短,何正拍了拍男生因嘴唇紧紧吸允而凹陷进去的脸颊,淡声道:“吐出来吧。”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挺细心的,就是深度不太够。”这是何正的实话,他对男生上面这张嘴的探索仅到某条线为止,下面有一大截还露在外面。

孟见帆根本没来得及喘息,便听到这样不算积极的评价,心脏凉了一截,但又不甘就此折戟,没等呼吸调整回来,便又张开嘴,就要再试一次。

“不用不用。”何正抵住对方的额头:“愿意学么,我们到时候会做专门培训的。”

这话的意思是,让他过了?!

“!”毕竟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大男孩,狂热的欣喜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眼尾。

“谢谢谢教练!”孟见帆高声喊了句,又猛然惊觉自己现在是在走“绿色通道”,立马压低了声音。

“我还想问个问题,那什么...怎么样才算够深啊!”孟见帆心上开了花,连带着觉得凑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鸡巴也顺眼了起来,

“这个...”何正手指点向洛一铭,对方配合地微微仰起下巴,那指尖最终落在了喉结偏上一点点的位置。“经过专门训练的话,一般可以吞到这里。”

洛一铭被摸得不太自在,喉结在指腹的触摸下滚了滚。

“不过不用太担心,大部分人都没那么长的。好了,再去测下直肠的条件吧,这一块不做考核要求,单纯做个入队测评。”

何正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黄瓜那么多根假阳具他可负担不起,只能先买点平替凑合。

孟见帆接过黄瓜,几乎是感恩戴德地钻出桌子,到何正所指的移动式床架上躺好。修长的四肢有一大截悬在空中,画面颇有些不协调。

做这一环的可是何正托教练关系专门找的校医,既然网撒的越来越大,对于身体的检查也需要越来越严格,沾毒带病的,再怎么极品也得克制。他何正一路盯谁操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戴套习惯又稀烂,没染上什么毛病已是万幸,但总不会一直幸运下去,

人终于到齐,办公点正对的房间大门准时洞开,众人不约而同静了下来,探头往里面瞧。

里头中间是一条二十米左右的走廊,两侧是一溜由隔板分割的独立空间,乍一看有点像公共卫生间的格局。而若仔细看去,会发现左侧的隔间门板上只开了个直径十几公分的空洞,右边则是清一色的悬挂的双腿以及一个屁股。

所有人屏息一瞬,继而恢复了热闹。

前20名候选者带着说明手册,按照上面的指引,来到左侧的隔间门口处他们需要在这里借助一些外力,使得性器以可插入的状态就位。

学生会的副会长双臂交叉于胸前,立在办公点边上,肩背笔挺,平淡地注视着这一切。

“如果有早泄的个体,提前释放精液到工作人员嘴中,也许会对他服务下一位候选者造成困扰...嗯,下次应该在边上备一些漱口水和垃圾桶。”颜染指尖摩挲着下巴,今天不知是迎合了谁的喜好,穿的是套偏运动风格的衣服,甚至连眼镜都换成了隐形的,精英范儿淡化,多了点让人不自觉亲近的邻家感。

只不过无论表象如何变化,那举手投足间透出的贵气也绝非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这次体大篮球队纳新的二轮考核,要求是何正提的,框架和细节却是找颜染帮忙搭的,会长大人甚至还参考了他弟的意见。

“啥?被口的时候一般多久可以硬?正常男的不都几秒钟就够吗?怎么问这个,哥,你没事吧...”某位黑帮二当家如是说道。

为了保险起见,颜染还是将单个候选人的准备时间宽限到了一分钟,超时不勃的,按性功能障碍论处。

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有着与身材相匹配的强大繁育功能,倒计时结束,便有几位候选者挺着半硬的鸡巴,沮丧地从洞口退出。

“没关系,可以换个洞试试。”连霄作为何正邀请的志愿者,在一旁引导。规则是冰冷的,人情却是温暖的,因为一点暂时的失误就否定所有努力,多可惜。

闻言,几人眼中又重新闪起亮光,换了几个早早完工的洞口,将鸡巴再次送入。

也许是先前里头的人的口活与对方不太适配,这回情况改善了许多,好几人得以重振雄风,甩着油光水亮的嫩屌,迫不及待地准备进入正式环节。

尽管条件放宽,还是有不太争气的小伙子,垂着脑袋出了房间,何正瞄了一眼,质量不怎么样,不值得他稍微动点手脚,帮人接上传导性刺激的神经。

余下的十七人拆开早就领到手的套子,撑开了就往阴茎上包。能看出这里头还有不少雏儿,戴个套都不太利索。

根据说明书上的介绍,这一排屁股洞都是已提前做好清洁消毒,并均匀涂抹了润滑剂,他们候选者可以直接插入,免去准备阶段的考核。

那里头还配置了针对抽插幅度、频率、角度等细节的参考建议,在考验候选者学习领悟能力的同时,也能帮助其更快上屌,提升效率。

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打桩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体力持续消耗的喘息声。

“呼...怎么都是...男的啊...”一名候选者呼吸粗重,嘴角却勾着一抹不羁的笑,仿佛在另一具肉体身上耸腰早已是他的家常便饭。

“怎么,兄弟还指望有妹子啊?呼...那特么就是嫖了啊...妈的...还挺紧...”边上另一位接话,正是方才门口憨直模样的大汉。

“也是,你听听,我这个叫的响不响?”

“哈哈,人指不定装的呢?别废话了,干你的...”

“老婆...”何正瞧着一脸出神的洛一铭,咳了一声:“洛哥。”

“啊?噢...”洛一铭反应过来。“老公?一定要这么喊么...”别扭的意思全写在脸上。

“无所谓,随洛哥喜欢。”何正随口道。

洛一铭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何正的脸,试图从那上面读出什么情绪,随后放弃似的一歪脑袋,说:“没有,是我适应得不够快,小何...不是,老公,怎么了?”

这小子,要是真被有意者惦记上,估计还没等人家发力追,自己就先自我攻略了。

“这儿没什么要帮忙的了,你一会儿不是还要试衣服么,先回去吧。”何正一脸认真,总觉得现场的画面看多了,会污染孩子纯洁的心灵。

“行,你也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洛一铭斟酌着措辞,在套回外套的间隙,竟趁着衣摆的遮挡,低头在何正嘴上印了浅浅一吻。那贴过来的嘴唇很软,也很温柔,却也能明显感觉到因紧张而产生的细密颤抖。

与嘴上的应激反应不同,洛一铭直视着对方相距不过几公分的脸,眼底盛满了诚意,这是他愿意扮演好约定角色的态度,也当是对刚才几次失态所作的小小补偿。

这一小动作其实只在一瞬间,洛一铭拉上外套拉链,站起身,不会有人关注他脸上那一时半会儿消退不掉的红晕。

目送高大挺拔的男生渐行渐远,何正抄起一支记号笔,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