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刚上任的小警察其实各方面都差很多火候,但也比那种买套警服cos的玩家要带感得多。拥有一个正儿八经的警察做私奴,无论在心理还是面子上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足以达到见一个同好就得炫耀两下的程度。

进来这位虽然由于何正的影响不会对眼前的场景感到异样,但这些画面会和刻在他脑子深处的记忆联系起来,产生纯粹本能的兴奋和紧张。

“怎么还杵在这儿呢,快,干活去。”储哲飞推着小警察的肩,把人送了出去,关上门。

左正骁刚刚的反应转瞬即逝,还是被何正捕捉到了,显然,正气凛然、威名赫赫的市局刑警副支队长,绝不能接受自己被同性恋凌辱的模样被公之于众。群‘

“放心。”何正缓缓抽出刚在里面射了第三发的性器。“我不会再让外人看到左队这副诱惑的样子。”

砰!左正骁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翻过来平躺在桌上。完美的肌肉线条放松舒展,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大起大伏,粘稠的白浊小溪一般,从股缝中缓缓淌出。

略微平缓气息后,左正骁眼睛半阖,右手在桌面上摸索,接连探过几条项链,每一条都用指腹在牌面上摩挲了片刻,最终选定一条,似是自嘲地笑了笑,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台词还用说么?”左正骁恢复了点力气,声音实了些。

“台词老子还记得呢,‘何正专属警’”特警大队长似乎有个毛病,老喜欢打岔。

“不用。”何正不知何时下了桌,绕到左正骁的脑后。

视线里那张倒着的大众脸,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嘴唇上轻点了一下。“好好休息会儿吧。”语气带着不真实的温和。

就连何正也没察觉到,被左正骁压在背后的档案资料,已经溅满了粘腻的液体...

半小时后,副局长办公室。

“站着干什么,坐吧。”

“...没事,坐久了活动活动。”

“欸,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就你俩还能有坐位子上消停的时候?”黄副局是个胖胖的老头,五十岁上下,把保温杯放在一边,开始翻桌上的资料。

和慈祥的外表不同,市局的这位副局长向来以作风硬气、眼里容不得沙子闻名,对外指挥行动雷厉风行,整顿内部也毫不手软。

“小朋友这两天没有不习惯吧?”对于积极协助警察工作的年轻小朋友,黄局倒是带了几分笑意。

“没有没有,哥哥姐姐们都很照顾我。”何正“实话实说”,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得左正骁咬牙切齿。

“之前我让储队带过去的东西,说让你选哎呀,这都选好两个啦?小朋友眼光还不错,其他都好,就是性子可能躁了点儿...你俩,稍微收敛点张扬的脾气,听见没有?”老头其实在几人刚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了脖子上的那两根挂坠,这时佯装才看到,只是为了不让小朋友对警察留下什么奇特的印象。

换做平时,副局长断然不会在一个外人面前这样训导自己的同事,更何况两人还是局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毕竟某人在场,什么事都不能以常理揣度。

“知道了知道了。”储哲飞一不明白状况,二又没心没肺,当即嬉皮笑脸,满口敷衍。

倒是更加稳重的左正骁一言不发。他在刚才做了某种并不抱什么期望的尝试,试图提醒黄局其中的蹊跷,意外的是,他的那种念头并非受到了阻力,而是在形成的途中自行消散了,就如同从未产生过一般。

吃瘪的同时,左正骁还喜提了何正小朋友笑里藏刀的注视表情包一枚,当即装聋作哑。

“也没什么事儿,应该还剩几个人选吧?我本来先让储队带你去挑的。一会儿挑完了,正骁,你送他回学校,顺便”黄局递过桌上的一沓资料。“那附近有个案子,你先找地方派出所了解下情况。”

左正骁默默接过文件,没多说什么。他在市局里除了储哲飞还有几个关系过硬的朋友,他有自己的私心,不希望那几个人被挑中,但人数是固定的,他若出手干预,能否成功不论,有几个人逃过一劫,就必定会有另外的人替他们遭受不幸。

左正骁不会让私心凌驾于底线之上。既然这样,让储哲飞带人去,随那人心意挑,或许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走吧走吧,今天人到得挺齐的,咱慢慢挑。”储哲飞大咧咧地一把揽过何正的肩,带着人出了办公室。

至于左正骁,他那内裤和袜子都沾满了储哲飞不可名状的液体,到现在还挂着空挡,趁这会儿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才是正事。

一小时后,市局大门口。

左正骁坐在黑色SUV的驾驶座,左臂悬在外面,食指和中指夹着几个月来的第一支烟。

关于那个突然闯入正常人世界的怪物,他清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思考,去忍受,才有可能找到办法,封印?暗杀?都他妈是些小说里的魔幻剧情...只希望到那时他还来得及,还没彻底堕落为欲望的奴隶吧...

不远处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熟悉的身影。

“哥早就说了,你戒不掉这玩意儿,怎么说,走哪种消费手续,老板?”快下班了,储哲飞也换了身常服,一身宽松的欧美街头潮牌,也掩饰不了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傲人身材。黑色卫衣带着夸张的印花,昭示着主人浪荡的本性。

“就你这点出息,晚点转你。”左正骁挥了挥手,嫌这人碍眼。

“五百大洋,一分不能少。得嘞,人带到了,老子下班啦!”尾调逐渐上扬。

“挑了谁啊?”左正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不知是对着储哲飞还是何正。

“就知道你八卦,哥未卜先知,看看。”储哲飞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表格,只填了上面几行,最后一列是各不相同的签名或指印。

“不是说五个?”左正骁神情没太大变化。除了他们俩外,那上面至少还有七八个名字。

“小兄弟可能没太注意,有看上的就点了,后来问黄局,你猜老人家怎么说?”储哲飞挑起一边眉毛。

左正骁甩了烟,做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他说数量什么的无所谓,项链不够可以加定。毕竟以小兄弟的能耐,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来帮忙。哈哈,你说咱们那么大一个市局,倒还赖上一个小屁孩了。”储哲飞扒着车顶笑道。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玩笑话,左正骁听来却有些刺耳。

“行了,不说了,雅妹晚上约老子看电影呢~”储哲飞抽回名单,吹了声口哨,大步走远了。

左正骁回过头,那张让他百感交集的脸正凑在后车窗处,敲打着示意他开门。

安全带的卡扣声一响,SUV如同脱缰的野兽,蹭地飞了出去。

何正:“......”

一路无言,倒也风平浪静。一个市局的刑警队长,一个学艺术的大学生,两人之间除了今天那档子破事儿,本就没什么话题。

直到驶过跨江大桥,进入南区,何正开口打破了平静:“之后有什么棘手的大案,可以喊我打打工,放心,纯帮忙的那种...”

左正骁其实有些意外,他只觉得这小子这次参与进来单纯想在市局开个豁口,方便猎“艳”。以后?变态难道还有助人情结?

“有必要么?”左正骁没什么好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