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想,虽然修明显不是话本里所描写的“粗鲁、野蛮”的那种男人,但身材却是同样引人遐想、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的强悍火辣。哪怕严严实实藏在风衣里,身材也好得显而易见。
瑞文最常幻想的场景是修从身后强势地抱住他、用浓烈好闻的雄性荷尔蒙尽情包裹住他。接着,男人强健的双臂会不容反抗地掰开他的腿,火热坚挺的巨屌在他的臀缝间甩动、抽打,摩擦,将腥臊的腺液涂满他的臀缝。然后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小肉洞,长驱直入,任他如何挣扎反抗也坚定不移,只依旧冷着俊美的脸,将肉棍尽数埋入他的身体里……
男人会被他高热的穴肉裹得头皮发麻,紧攥着他双腿的大手上青筋暴起,额头薄汗渗出,粗重喘息着,摁着他狂插猛干。
一边操,一边强绷着冷淡的俊脸,薄唇吐出侮辱的言语,骂他小骚货、小荡妇。
修的腰一定很强健有力,鸡巴一定也又粗又长,能将他不断地送上高潮。
然而这次,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离奇的梦境的影响,瑞文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闭着眼睛意淫男人的时候,最先蹿入脑海中的画面,却是男人主动跪在他的身前,低着头,俊美的脸尽数埋入他浓密的阴毛中,为他嗦屌的淫荡模样。
瑞文如遭雷击,腰杆一抖,又惊又疑之下,竟是直接射了出来,弄脏了床。
而在他未尽的臆想之中,这一泡饱含欲念的精液则是全数浇在了男人的脸上。顺着颤抖的浓密睫毛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骨,淌过黏着两根屌毛、被粗糙茎身磨红的薄唇,沿着下颌低落……
噼噼啪啪。
瑞文打了个颤,忍不住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怎么可以对修做出这种事?
完全是亵渎。
可心中的一个隐秘的角落,却变得越来越痒,有什么亟待破土而出。
……
瑞文依旧是每天观察着修的行踪。
这天他起晚了。昨晚他做了个春梦,梦里的他和修水乳交融、心意相通,醒来后胸腔里被满满的幸福感和安全感所充盈,他忍不住细细回味了一番,甚至想再睡个回笼觉,在梦里继续他和修之间的前缘。然而很可惜,修没能在他的回笼觉中出现,于是他只好悻悻地爬起了床。
瑞文起晚了,显然他已经错过了修往常的出门时间。因为错过了和男人见面的机会,他变得兴致寥寥,但身体依旧推开了房门,心里想着:万一呢?
竟还真叫瑞文有了意外的发现。
修的家,没有关严实屋门。
心脏紧张地砰砰跳,瑞文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透过细细一条门缝,偷窥着里面。
入目所见的客厅不大,但打理得十分整洁干净。餐桌上铺着洁白的碎花桌布,白瓷花瓶上插着一束新鲜娇艳的花朵。窗帘大敞,窗户微开,徐徐的风吹入,轻薄的窗帘布随之翩翩起舞。洒落在地板上的阳光颜色温柔。
修的恋人昏迷着,下城区的居民显然也雇不起仆人,因而眼前温馨洁净的小家明显是由男人一手整理布置而成。
瑞文看得心间一动,忍不住想,眼前小家传递出的柔软气息和男人冷淡漠然的形象还真是不一样。
更喜欢修了!
瑞文草草一看,客厅里没有人。
于是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去,又轻轻将门合拢。冒着被人发现后毒打一顿扔出去的风险,瑞文谨慎地探索了起来。他对修的一切都很好奇。
他先是走进了一个房间。小小的房间,光线额外昏暗,没有一丝阳光可以透过厚厚的窗帘布闯入。
床上躺着一个人。
瑞文屏住呼吸,俯身凝视。
沉睡的青年清俊干净,肤色苍白毫无血色。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眼前人的五官确实如同水墨画一般漂亮,精致而充满淡雅的韵味。
瑞文想,这应该就是修的恋人了吧。
虽然长得确实很好看……但病成这样却还不去死,逼得修每天只能早出晚归努力挣钱养他。这种毫无助力的恋人,哪里比得上他这样来自上城区的富少爷呢?他只是暂时为了躲避家族派系争权才短暂躲到了乡下来,等事情过去,他的大哥掌了权,他就又能风风光光地回到上城区做他的小少爷了!到时候,他就可以把修带去上城区,让修嫁到他们家来……至于眼前这个病秧子,还是快些去死吧。
瑞文冷漠地想。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外忽然有声音传来,伴随着沉重的房门“啪”一声重重甩上的巨大震响!瑞文吓得浑身僵硬,他着急忙慌地一扫眼前的房间,也没地方躲啊!难道他要躲到床底下吗?!
但好在,刚进门的人似乎并不准备来到这个房间。
瑞文支着耳朵,紧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小婊子!最近哪儿来那么多钱?嗯?有了钱就不想伺候你老公了是吧!”
“唔、别!”隐忍痛苦的男性呻吟声传来。
是修的声音!
瑞文将耳朵与门贴得更紧。他一咬牙,干脆悄悄地将门开了条缝,做贼一般从一隅罅隙往外望。
他看到门外两道身影拉拉扯扯、纠缠在一起。其中一道高大挺拔,穿着黑色的风衣,明显是修。另一道身影比修要矮上一小半头,然而肌肉虬结,臂膀粗壮,瞧着筋骨蓬勃粗莽。工字背心被鼓胀的肌肉撑起,下身随意穿了条大裤衩、人字拖,五官深邃粗犷,一副混不吝的长相。
此时矮个子壮汉从后面牢牢地抱住了男人的腰,将人面朝下一把摁在了桌子上。大手一挥,插着鲜花的白瓷瓶就咕噜咕噜滚下了桌去,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修伸手想去捞,终究是没能捞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与碎瓷片混作了一团。他的眼神阴沉了一瞬。可他现在还不能和利兹这个地头蛇起冲突……他的处境并不好,得罪了利兹,他和丹尼尔将无处可去。
他是无所谓,但丹尼尔的身体耽搁不了。
修掩去瞳孔里的杀意,放松了神色,亦停止了挣扎。沉默的俊脸上如同戴上面具一般,狭长的眼角媚态横生。
“骚婊子!”
瑞文看到壮汉蒲扇般大的古铜色粗掌撩开修长风衣的下摆,贴着男人大腿细腻光滑的皮肤从下到上摸了进去,在鼓起个饱满弧度的肉臀处猛地一抓,顺时针搓面团一样大力揉搓起来,而修比起身上其他地方颜色要浅上许多的白色丰盈臀肉则从壮汉的指缝间溢出,肉团被挤得扭曲变形。
瑞文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壮汉并没有完全把风衣的下摆撩起,但男人两条修长的长腿却已经露了大半出来……然而,直到接近了大腿根处的位置,男人都没有穿任何衣服。
瑞文忽得打了个激灵,脊背发寒,冷汗直流。他忍不住回忆起了那晚的梦境……梦境里的老男人剥去了修的衣裳,露出了后者穿着小码蕾丝套装的淫荡健壮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