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今晚去医院,倒不只是为了给邬也做心理疏导。

空旷的诊室,完全只为邬也一个人设计,中间摆放着一张从妇科移用来的产床,比普通的床要短上一截,因为只有上半身会躺到床上,下半身要高悬至半空中。

产床两边新安装上了脚踏,之前没有脚踏时,邬也得躺在上面自己抱着腿分开,见邬也经常抱得手酸,荣傅提出了对产床的改造。

两个护士留在了门外等候,拿着病历本的女医生带着邬也走了进去,以及作为陪同家属的荣傅。

女医生调整了下病床的高度,在病历本上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检查的时间,面容严肃地对邬也说道:“邬少爷,今天还需要让我观察下胸部的发育情况。”

邬也低低说了声好,抬手去解制服的领带和纽扣,上面不用全脱,露出胸部即可,下面的衣物则要全部除去,他只着一件散开的白衬衫躺上了产床。

荣傅捡起邬也脱下来的裤子,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少年打开的身体,这张产床恐怕也只服务过邬也这么一个苍白清瘦的少年,像一个还没成年就被干大肚子的男高中生妈妈。

可以将这种幻视变为现实吗?荣傅垂下眼思考着。

邬也要是现在就怀上他的孩子……一定会无助到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作者的话:小也他是,蝴蝶型哦~你们懂吧嘿嘿嘿,比较小巧的那种

14

“乳晕颜色加深…乳房整体呈半圆形隆起…发育较快。”

“阴唇发育完整…且与上次观察相比…有增厚倾向。”

“阴蒂…收不回去…仍处于兴奋状态…需要纾解。”

女医生站在产床中间,在病历本上飞快地记录完毕,对荣傅正色道:“荣先生,邬少爷的另一套器官,可以说完全发育成熟了。”

“好的,”荣傅说,“他身体里还有那些药物的残留吗?”

“根据抽血结果来看,没有了,”女医生合上病历本,后退两步让荣傅靠近产床,“那么接下来还是请您……”

“嗯,我来就好,你出去吧。”荣傅点点头,从旁边的托盘里拿出医用乳胶手套戴上,将照射灯拉近到方便自己观察的距离,遮挡帘拉起后又放下,背后传来女医生关上门的声响。

闭着眼睛的邬也眼睫一颤,女医生离开后,之前刻意忽略的消毒水味骤然弥漫进整个鼻腔,还有身下冰凉的产床以及那个袒露在空气中的隐私部位……都在一瞬间让邬也的感官极度过载。

他死死咬着唇,难堪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全身都在轻微战栗,一只宽大的手掌就在这个时候伸进少年高抬起的两腿之间,轻轻覆上了吐着花蕊的苞朵。

那颗小豆子仅仅只是被男人掌心的纹路擦过而已,居然就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丝缕亮晶晶的水液,喷进男人收拢的掌心。

邬也小腹一酸,惊得猛睁开眼,正正对上一双凝视他的眼睛,相距不过十厘米,所以他能看清这双眼睛的每一个细节,虹膜的颜色是纯粹的黑,没有一丝光亮,像电脑制出的黑洞照片。

“小也,还是害怕吗?”荣傅俯着身,几乎要贴上邬也惊慌的脸,另一只干净的手按上邬也唇角,向里顶开紧咬的牙关,柔润的下唇瓣已经被邬也咬出了一排白印。

“我……”邬也瞳孔涣散,表情空洞,男人只是将大拇指卡进他的口腔,就让他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这具被荣越用药物强行催熟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缩不回去的阴蒂被触碰就让邬也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还未适应的快感如浪潮般冲刷着理智,让他没有意识到荣傅靠得过近的距离。

“……不害怕,”邬也艰难地说,“老师,可以继续。”

“好。”荣傅包裹着细缝的那只手展开五指,以拇指为主,在两瓣花唇上开始轻轻按揉,邬也那处生得很是小巧精致,即使是连续几天的“按摩”下来,稍微发育了些,形状也漂亮得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纤蝶。

打湿了的手套贴在指腹上,荣越额角隐隐爆出青筋,他比邬也要付出多得多的耐力去忍,要一边按住少年乱蹬的双腿,还要一边克制自己的反应,绝对不能让现在的邬也看出他的欲望,是与他那个侄子别无二致的丑陋。

挺立的花蕊在男人指尖绕着圈的挑逗下终于偃旗息鼓,攒着劲儿喷出最后一股水流,有了放松的迹象。

同时邬也也感觉到小腹处汇聚的热流,他红着脸从脚踏上收回自己的腿,不着痕迹地按住肚子,“我感觉好多了,谢谢老师。”

“等一下,”荣傅粘嗒嗒的手套在邬也腿根处滑出一道水痕,“小也,今天医生有嘱托我再进行一项对胸部的按摩。”

邬也微怔,神色略带迷茫地望着荣傅,他作为一个男孩子长到十七岁,被荣越下了药,身体才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所以在相关的生理知识上,邬也完全信任荣傅这个他依靠的长辈。

荣傅垂眼掩饰好那抹暗色,不紧不慢道:“小也是不是感觉乳尖像有硬块一样,胀胀地疼?”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荣傅勾唇道:“没关系,老师揉一下就好了。”

作者的话:荣小叔你能骗过谁啊(指指点点)

荣越你恨不恨,你小叔每天都能玩你老婆的批哦~

15

邬也是被荣傅抱出诊室的,他想尝试自己走,没两步就腿软得直不起腰来,于他而言还很陌生的女性鹅羣七⒉七⒋74⑴31器官在身体里激起一股股热流,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

荣傅看不过眼,强行将邬也又抱了起来,少年明显是觉得这样丢脸才会倔,他只好绕了些远路避开人群,抱着邬也离开医院。

为了照顾不能坐车的邬也,荣傅也搬到了公司附近的公寓,一条越过马路的长连廊贯穿了公司、医院和公寓这三个地方,一般也只有荣傅这样的集团高层才会用到这条连廊。

邬也的脸贴在男人肩颈处,露出双眼睛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旁人,终于松了口气,荣傅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颠了他一下,吓得邬也下意识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怕荣傅放手。

“就这样抱着,小也,”荣傅语气里带着恶作剧成功的愉悦,“否则你会掉下去的。”

“我不会,”邬也不快道,“除非你松开手故意摔我。”

他盯着荣傅漆黑的眼睛,抓着颊边被夜风吹散的发丝向后梳,将自己的棕眸露出来,让男人可以看清楚他此刻的认真,只是红红的耳垂还是揭穿了邬也受惊的状态,像一只在猛兽面前强作镇定的幼猫。

实际上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荣傅想。

“那么我会松手的,小也。”荣傅垂下眼低声道,他在连廊中段停住,抱着邬也往栏杆边走去,下面的车辆和行人只有米粒大小。

邬也瞳孔微缩,在荣傅怀里挣扎起来:“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荣傅的两只手臂像铁箍一样钳着邬也的腰背和膝弯,勤于锻炼又身材高大的他想制住邬也太轻松了,和抓起一只真的小猫没什么区别。

“小也,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