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锐用他超乎常人的冷静克制住了手抖,直直插入邬也双腿之间,最长的两指曲起,贴在他想在探究的部位上,隔着布料轻轻摩擦。

他首先感觉到的是热量,这里应该是邬也身体上最热的地方,其次是柔软,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都要软。

最后感觉到的是……凹度。

“小也……”李思锐在极度的恍惚中喃喃开口,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他应该要说些什么。

邬也一点也没有体谅他的震撼,手机振动了下表示时间到后,就拍开了他的手。

“到你了。”少年冷淡的眼神夹杂着厌烦,看向另一个呆住的男生,刚被分开的双腿也不合上了,就这样对着祁乐。

祁乐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他其实还在看邬也胸口的那条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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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乐是以一种非礼勿视的心态移开眼睛的,他让自己专注凝视着邬也胸前那条疤,很长的一条,从锁骨下延伸到小腹上,将邬也的胸口从中间分开。

应该是开胸手术,他想,难道邬也被换过心吗?

这样神游天外的祁乐被邬也点到名后,直勾勾的眼神很容易被误会,他反应过来邬也这个“到你了”是什么意思,结巴道:“啊……小也,我不是要摸你。”

这回换李思锐的脸上出现了“别装”的鄙夷之色。

但这个以为自己抢占先机的男生没有料到,祁乐居然是认真的,他偏过头不再看邬也的身体,讷讷地说:“小也,我们是朋友啊,不用你这样……”

好像在靠出卖身体换取他们的忠诚。

事实上,就算邬也始终对祁乐没什么好脸色,他也愿意帮邬也完成愿望的,毕竟他养过猫,知道猫脾气差、不亲人。

可是猫长得那么漂亮,能踩着优雅的步伐在你面前转悠,对你来说不就是赏赐了吗?

李思锐欲言又止地和偏着头的祁乐对视,同为躁动的青春期男生,祁乐这个十分“君子”的风范瞬间让他刚刚的行为显得下流,他也对祁乐的忍耐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两个之间,祁乐是大一点的那个,从来都觉得自己比表哥聪明的李思锐,首次有了种输给祁乐的挫败感。

“你真行啊……”李思锐用气音对祁乐说。

邬也好像也被震住了似的,一言不发地穿上了衣服,动作有些匆忙。

他起身就要离开,祁乐连忙问了句:“小也,你胸口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啊?”

邬也冷淡地回了句“心脏移植”,就干脆地推开包厢门,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

包厢内随后响起了鼓掌声。

李思锐很大力地拍着手掌,赞许祁乐的坐怀不乱,但他又明显带着些嘲笑的意味,因为邬也并没有因此对祁乐另眼相看,对他们的态度仍是同样的冷漠。

“别笑了……”祁乐不快道,“我开学骚扰小也的时候,又不知道他爸妈去世了。”

祁乐是真心感到后悔的,他自己父母健全、家庭幸福,越来越喜欢邬也后,对同龄人产生同情心再正常不过,他反而不理解李思锐怎么能下得去手的。

“你看不出来吗?小也被你做那种事,一点都不开心。”祁乐指责道。

李思锐嗤笑了声说:“我以后要学法的,现在犯罪的成本比你大得多,懂吗,这是我应得的报酬。”

他抬起刚刚抚摸少年腿心的两指放在眼前,看了会后,置于唇上吻了一下,“你不摸……真是可惜。”

那里的余温、少年的一部分好像还停留在手指上。

祁乐见李思锐这样子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回味无穷了,忍是一回事,羡慕是另一回事,李思锐还在他面前炫耀,更是不可饶恕。

“你真是变态,”他说,向下看了看李思锐,“喜欢上男的,你一澜笙柠檬点挣扎都没有吗?”

在祁乐鄙视的目光中,李思锐慢悠悠道:“不,你错了,小也确实是双性人。”

*

邬也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他拉开一个隔间后,就再也支撑不住,手在背后推上门锁,用最后的力气将包垫到地上,身体软软地跪了下去。

“啊……”

低低的呻吟声从嗓子里逸散,很快被邬也咬唇止住。

这个狼狈的样子,刚刚要是再晚几分钟离开包厢,就会让李思锐和祁乐看见了。

邬也也没想到,他腿间的女穴只是被隔着裤子摸了半分钟,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开始还以为能忍,把李思锐的手拍走后,他紧紧绞着腿,痒意就漫上了小腹。

随后就恶化成了更加难耐的酸软感,回答祁乐的问题时,邬也甚至需要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变调。

幸好祁乐……没有要摸他。

邬也抽出湿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指,紧皱着眉,伸进了裤子里。

他腿抖得厉害,可能是被疤脸摸太久了,那条狗越来越不知足,做得也一次比一次过分。

以前疤脸霸凌邬也的时候还只是强吻,现在表面上假装臣服,实际上始终流着口水,只等着心里那点对邬也的愧疚感消磨殆尽,就开启新一轮的霸凌。

邬也无声地冷笑起来,这条被自己丢在一中的狗,完全不知道,他转学后,早就被不止一个男人玩过了。

要是疤脸知道了,恐怕也会嫌脏,根本下不去嘴。

真的……很恶心。

隔间外传来有人进入厕所洗手的动静,邬也死死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伸进裤子里的手用相同的力道,狠掐着不知廉耻地在流水的那个器官,掐到腿根都隐隐抽痛,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洗手的人走了,邬也也没有放松力道,指甲都陷了进去,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唯一的目的就是制止住那里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