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越将龟头挤进去前,邬也突然问道:“白与墨呢?所有人都说你喜欢他。”
“啊……?”荣越微愣,随后笑道,“唉……真是,以后再找他算账。”
邬也抬起软弱无力的手,给了荣越一个不疼不痒的巴掌。
“别生气呀,”荣越无甚所谓地说,“我只对你硬得起来,小也,宠宠我吧。”
作者的话:小也to荣家叔侄:神经,我不是你们的心理医生。
34
药物正在逐渐侵蚀邬也的理智。
陈默家里的生意不干净,给荣越送的这种药,是专门针对放不开的雏设计的,含有大量激素和兴奋剂成分,再生涩的雏,打一针下去,两条腿自己就能夹起来。
但……为什么邬也会有想夹住什么东西的冲动?
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他用舌头将腥味舔进来,想提醒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怎样的暴行。
压在身上的男生也伸出了舌头,在他腰眼之下臀沟之上的位置,湿滑黏腻的感觉,是打着圈的。
邬也一怔,眼眸失神,停止了对自己的舔舐,全身的感官在荣越的引导下顺畅地集中于被别人舔的那块地方,明明没有任何性器官的那块地方……
他在湿热中向上拱了拱屁股。
“很舒服对不对?”荣越对邬也的反应得心应手,舌头由舔改为顶,加重刺激,“小也,我是想要你快乐的,但你推开我,让我有点生气,对不起。”
他摸了摸邬也两只红肿的脚踝,这起码一段时间不能好好走路了。
“一个暑假你被我摸被我抱都好好地受着,为什么突然要拒绝呢?你也喜欢我的。”荣越声音低柔,将刚刚被挤出去的性器又重新抵进了少年初开的后穴,这次不用动,那小嘴在主人进一步的放开下也学会自己吸了。
不对……邬也意识模糊地想。
他这个暑假由着荣越摸,由着荣越抱,不是因为喜欢荣越,是因为荣越是他的资助人。
是那个几乎拥抱了他整个年少时期的资助人。
邬玉丹带着一家人搬到出租屋的那天,给了邬也一张贫困生申请表,又给了邬也一张某家助学基金的申请表,让他可以填了寄过去试试。
邬也如实填了自家的情况,母亲的研究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父亲有心脏病,三个妹妹刚上小学,他自己的身体由于某个器官的发育问题,需要常年使用一种抑制生长的药物,价格昂贵。
但他在信里告诉资助人,只需要解决一下学杂费的问题就好了,那药他不打算再用了,虽然身体会变成畸形……这没什么。
资助人在他寄了信的第二天就回了信,信封带有白兰花的香气,沉甸甸的,邬也倒出了他的学杂费和药钱,以及一张小小的纸条。
资助人问他:你快要过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邬也将纸条收了起来,没有立刻回信,他在等学校确定今年的入团人选,直到自己被确认为班级里第一批入团的学生,他才又拿出信纸,端正地写下最近他获得了哪些荣耀。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等价交换,但邬也只有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才好意思收下资助人的钱。
写信的时候,三个妹妹吵了起来,一个要哥哥许愿手机,一个要哥哥许愿相机,一个要哥哥许愿游戏机……
邬也把她们都赶了出去,用《国家地理杂志》压着信纸,跟资助人说他不需要生日礼物,然后分享了最近的学习生活。
最后他随意地提起,听说春天来了,杨柳市的溪流都化了冰,好想亲眼看看柳枝垂进水里是如何泛起涟漪的。
第二天邬也收到了一瓶水,随信的小纸条上写着:被杨柳叶拂过的溪水,生日快乐,把瓶子摆在阳光下看看。
那天阳光很好,邬也对着窗户高高举起瓶子,他看见了细小的尘埃在透明清澈的水里晃动,一片细长的杨柳叶在水里慢慢地转圈,瓶底写着:因为太贪玩而掉进水里的叶子,会被我捡回来送给小也当生日礼物。
脸上湿凉,邬也摸了摸,一手的泪水,很不争气地觉得,这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这是一个瞬间,一个不用他当帮父母支撑起家庭的长子,不用当妹妹们顶天立地的哥哥,不用当班级里被老师寄托厚望的学生……他只是邬也,想要什么,就会收到。
后来他又收到了长白山上最靠近天池的一捧雪,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被骆驼踩过的沙子,还有一只被不幸抓回来的小松鼠,资助人体贴地说,没钱养的话,放生就好了,松鼠存活能力很强。
邬也努力养了一段时间,可松鼠咬断了笼子,从他家越了狱。
他没有在信里跟资助人说这件事,因为觉得丢脸,直到被荣越找上,高大的男生将他塞进怀里说这条裙子很好看,邬也怔怔地看着镜子里大变模样的自己,说:“你送我的松鼠,跑掉了。”
“哦……没事,我让管家再去买,”荣越每次都这样回答,“小也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小也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资助人每次在信尾也是这么说的。
那个人怎么会是……荣越呢?
所有早已渗进他骨头里的暖意,都在此刻变成针变成刺长出来,告诉他:这就是你要回报的资助人。
邬也从闷痛的胸腔里发出急喘,燥热的身体被另一根更炽热的东西插入,这根铁棍于缓解痛苦上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带给他更汹涌的浪潮。
是在服用抑制女性器官生长的药物过程中,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欲,正在摧毁他过去十六年里构筑出的自己。
“你……慢点。”邬也艰难地说,这样带有顺从意味的恳求显然让身上的人感到愉悦,他被温柔地舔了舔撕裂的唇,自己流的血也被掠走了,让他更为干渴。
荣越的性器还剩一半未吞进去,但男生的理论知识也太过丰富,不知道在脑子里想象过多少次现在的场景。
他用一根手指在交合处抠挖,轻轻重重的力道交错,居然将紧密相连的地方又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
性器再次入深,荣越的手掌还掰着穴,最下面的小指却碰到了块奇怪的凹陷。
一吸一吸,也想把他迎进去。
荣越疑惑地折起邬也的一条腿,以便他更好地观察,少年隐瞒多年的秘密就这样展露在了眼前。
“……原来小也真的是女孩子。”荣越轻声道,想到这口小嘴里会有什么,他将性器缓缓抽出,绞紧的肠肉却在此时夹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