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菊氏小腹鼓胀异常,用于小解的尿孔被一颗雕琢纹样的珍珠封了个严严实实,正为一天一夜未曾小解的汹涌尿意在苦苦忍耐。

原来自从那日与散号小主共侍陛下却失禁在龙床之后,锦帝便生出将阿桃肏至失禁的乐趣。这种腌臜之事本登不得台面,却因君主的一时兴致而不可违拗。于是菊氏便被命着在侍寝之前饮下大量汤水,以求在侍寝中因尿急而快快失禁,好博得陛下的玩味一笑。

锦帝虽一眼就瞧出了这样偷奸耍滑的伎俩,但却并未出声,反而直接限制了此后阿桃小解的次数,令其唯有侍奉自己时才可小解,更命有司雕琢出一枚珍珠机关,塞住那尿孔,将阿桃的尿道彻底看管起来。

只是前夜侍寝时,锦帝又临时起意,将那枚珍珠取了出来。菊氏两日夜未曾小解,又没了桎梏,自然焦灼的了不得,偏偏陛下还使坏般命她不得漏出一滴。然而到底床事激烈,菊氏虽拼命夹紧屁股,叫陛下好一番神仙享受,却也最终抵受不住,大不敬地尿了陛下一身。

锦帝虽未动怒,但也冷下脸来。待司寝监将自知闯祸而惊惧颤栗的菊氏领回去后,乾宫又派人杖责了掌事嬷嬷。于是司寝监上下彻夜未眠,连夜商量出了个对策,非让那条守不住尿关的母狗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撒泡尿来看看!”

掌事嬷嬷擦干了手,转身厉声呵斥道。菊氏猛一哆嗦,脸色惨白,但也顾不得惊怕,忙不迭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好让私处的春光现于人前,可惜尿孔被封死,虽被喝令撒尿,其实尿不出一滴,便更加焦灼难耐,眼里也有了卑贱的讨好之意。

那嬷嬷瞧她这样,便得意地嗤笑一声,她拿起架上的短鞭,故意用鞭尾轻扫尿孔间的那颗珍珠,珍珠上凹凸不平的纹样立时激的菊氏大声哀泣起来。

“说句骚话听听!”

淫言浪语是从入宫起便教导过无数遍的。因多日来陛下阴晴不定,深恐被陛下厌弃的菊氏不敢再有迟疑,便结结巴巴道,

“求、求陛下许、许母狗撒尿……母、母狗浪出尿来了……呜!”

然而她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一掌掴偏,随即嬷嬷高扬手中短鞭,狠狠鞭向阴核,菊氏悲鸣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她不敢并拢双腿,任由嬷嬷鞭笞私处以泄愤。

“求、求嬷嬷慈悲……母、母狗实在不知哪句说、说错了……”

“谁准你骚屄流水的?”

只这一句便封住了菊氏的口。短鞭愈发狠辣,重叠交错地笞在腿间。菊氏不敢躲避,她痛的无法,只得伏着身子,不住地磕头求恕。

“你身为母狗,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敢自顾自湿了,要是到了龙床上,陛下还未尽兴,你也敢流水不成?”

锦帝素来是极喜阿桃春潮涟涟的模样,菊氏虽知嬷嬷此次责罚毫无道理,但根本不敢分辩。掌事嬷嬷本就为着出一口前夜被罚的恶气,见她如此“懂事”,想着接下来要给她戴上的“好东西”,心里受用了些,面色也稍缓,

“便饶过你这个贱人一回,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滚起来撒尿,待会儿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菊氏眼被蒙住,看不见人和物,听嬷嬷把那“好东西”三字念得这样重,心里明白必是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脸上便惊惶起来。只她的惊惶虽能打动陛下,但不能打动司寝监的铁石心肠。

只见那掌事嬷嬷亲自将一管海绵从锦盒内取出,又吩咐宫人们把菊氏捆了个结结实实,待确认其动弹不得后,便取来一根针,将海绵导入极细的空心管内,再摘下封住尿孔的珍珠,把那细管缓缓推进尿道,经尿道导向膀胱。

菊氏被蒙了眼,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何事,只觉下体奇痒奇痛,刺激的她直涕泪横流,又因被塞了口,微弱的哀鸣也困于喉间。待细管推至尿道末端,嬷嬷又用针轻捣海绵,把那一整管海绵送入了菊氏的膀胱内。

【菊氏会客室】:

渣锦(沉默):我说,差不多得了……

渣胖:?

渣锦(看了里唯子一眼):按照你的尿性,我怕后面还债时会被虐到渣都不剩……

渣胖(满意):知母莫若子啊~

第0020章 16.2 帝王桎梏(高虐慎入:菊氏侍尿/龙尿灌穴)

“陛、陛下,尿、尿不出来了……”

九重纱幔层层落下,龙床之上,菊氏跪趴在陛下前,哭着哀求陛下的饶恕。锦帝俯下身来,一手握着阿桃的丰乳,另一手则故意按压起那鼓胀已极的小腹,见乳尖渐渐泌出白色的乳汁,他眸色变暗,低下头,吃了一口,

“朕与阿桃约定好了的,阿桃喂朕多少奶,朕便赏阿桃多少爽利,怎么如今阿桃反而不中用了?”

只见一个宫奴跪于龙床之下,高高举着一只水晶瓶,淡黄色的尿液将将没过瓶底。

锦帝的话虽在调笑,可菊氏却分辨不出,只以为陛下因她尿不出来而责怪自己,于是惊惶起来。

她小腹憋涨至极,明明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尿,却始终只滴出可怜兮兮的几滴

她哪里知道,司寝监送入她膀胱的海绵,是吸水的好物事,满满地将尿液蓄起,只有未被海绵吸收的尿液才能得以排出。只要海绵不取出,这火急火燎的憋涨感便再不得疏解,汹涌澎湃的尿意也永存于小腹之中。

“求、求陛下……饶恕……”

锦帝原是拿阿桃打趣的,阿桃向来沉闷,她不说,他也不说,这床笫之欢也便没了趣味。听到阿桃这样轻易地认了罪,他兴致被勾了起来,并未留意阿桃“认罪”背后的无奈,抬起手,用指尖摩挲着刚被自己宠幸过、还溢着白浊的后穴,道,

“不若……尿不出来的,就用这里拉出来,如何?”

听到陛下的吩咐,跪侍下首的嬷嬷连忙向不远处使了眼色,便有另一个宫奴膝行上前,将一把玉雕尿壶捧过头顶,只听那嬷嬷道,

“奴婢求陛下先赏一壶龙尿与菊氏。”

菊氏正因陛下的吩咐而不知所措,抬眼却见下首的嬷嬷狠瞪她一眼,口型道了句“侍尿”,便温驯地转过身,从床下宫奴手中接过尿壶,匍匐于陛下胯间,脸颊贴上陛下的龙根,柔声乞道,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侍尿。”

锦帝便将手搭在阿桃的头顶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把玩起她柔软的秀发。菊氏小心翼翼地捧起陛下粗长的龙根,张开口含住,先舔舐粗硕的龟头,等将其完全打湿后,才对准小孔,稍稍用力一吸,哄着陛下赐下尿液。及至觉出口中有了黄浊之感,便赶紧将龙根渡至壶口,再以舌为垫,以免龙根与壶口冰凉的玉石相触、败了陛下赐尿的兴致。待陛下尿毕,菊氏又继续含住龟头,啜去残留的尿滴,再将龙根一点点舔净。

菊氏虽舔干净了龙根,但锦帝却并未立刻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而是命阿桃好生吞吐一番,将又一注炽热的龙精浇在阿桃眼鼻处后,才将被龙精覆面的阿桃交与下首的嬷嬷们。

随后嬷嬷们便命菊氏跪伏于地,背对着龙床上的陛下,将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陛下赏玩。又有那生了一对相似丰乳的宫奴爬上龙床,跪侍在陛下身侧,乖觉地托起乳儿,以便陛下亵玩。

锦帝靠在软垫上,看着阿桃露出那后庭。今夜后庭得幸最多,浇灌的满满当当的后穴溢出龙精,沿着阴部的曲线向肉穴流去,直将殷红的前庭也染上淫靡的颜色。锦帝喉结轻动,随手按下了宫奴的头,不待陛下吩咐,宫奴连忙乖觉地用双乳笼住龙根,又含住宝具的顶端,用舌头轻轻挑逗。锦帝见那双乳形似阿桃,便抬手撷起乳头,捏弄几下后又嫌不如阿桃的绵软,故丢下不再碰触。

“请龙尿。”

龙床之下,掌事嬷嬷将玉制尿壶中的龙尿导入了长()嘴的牛皮囊袋,又将那长嘴严丝合缝地插入菊氏后穴内,再将牛皮囊袋倒置、挤压囊袋使龙尿尽数灌入肠内。

龙床之上,锦帝瞧着阿桃那艳丽菊蕾不断开合蠕动的模样,龙根也愈发炽热粗长,直把胯下宫奴的口当成了菊氏的后穴,顶的宫奴喉肉抽搐、烟波迷离,口水不住地滴落胸脯。

直到牛皮囊袋也挤无可挤时,嬷嬷才将长嘴拔出,又命菊氏夹紧后穴,不许漏出一滴。然后她又注了一壶水入牛皮囊袋内,如上炮制,直把菊氏的腹部灌的如怀胎六月的妇人一般,才满意地住了手,又用伪势塞了后庭,遂向陛下拜道,

“还请陛下赏菊氏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