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自己迁怒了。他瞥过阿桃,想从她脸上寻出点讨饶,不,哪怕一丝不愿也好。
然而阿桃却面相平和,只专心瞧着于他而言只是个玩意儿的女人臀间,半眼也不看他。
他敛了敛眸。
他自知阿桃不是个会讨饶服软的,既被嬷嬷打断,所幸就着这些奴才奉上的台阶下了,不至于后面不好收场。
于是他抬起手,将阿桃引向自己这侧,指尖抚上阿桃泛白的嘴唇,轻轻摩挲起来。
他知道,纵然阿桃不会说话,自有更伶俐的奴才会帮忙找补。
“陛下恕罪,菊氏的唇齿过于乏味,如何能伺候好主子,”
果然嬷嬷出了声,随即让小宫女去取来一只匣子,打开奉上。
原来那是一截皮套,舌头大小,一面光滑,另一面密密麻麻镶着极细的小刺,小刺的顶端弯着倒钩,
“恐陛下不能尽兴,奴婢献上一物,名为猫舌,陛下可让菊氏戴上,好伺候的小主春水潺潺,更加湿滑熨帖。”
锦帝扫了一眼,心道这些奴才倒会揣摩他心思
那后庭到底是大解之处,他并舍不得阿桃服侍。况且,他想惩治的是这个散号,不过顺便捎上三心二意、擅自向旁人献媚讨好的阿桃罢了。
见陛下点了头,嬷嬷便命菊氏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亲自将皮套戴了上去 。因那面上的一层倒刺,菊氏并不能将嘴巴合上,口水滴了下来,看在锦帝眼里,宛如一只馋猫儿般可爱。
锦帝勾了勾唇。
嬷嬷遂又奉上一弯猫尾。只是那猫尾浸了药水,在深入菊氏后穴后,原本细软的绒毛就宛如针扎般刺的肠内痛痒难耐。菊氏啜泣起来,却不敢挣扎,唯有惨白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小宫女上前,又给她的发间装饰了两只猫耳,令菊氏显出难得的娇俏之态。
锦帝瞧着,眼里也有了暖意,便玩笑道,
“原来比起狗儿,这猫儿更合适阿桃呢。”
下首的嬷嬷们见陛下如此,心里暗喜,又唤宫人从另一只匣子里取出一对猫爪,那猫爪看似毛茸茸的,实则每根猫毛都如尖刺般,是很折磨人的利器。
待宫人为菊氏戴上猫爪后,嬷嬷遂命菊氏将双手举至耳边。锦帝看去,见阿桃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般,难耐地磨着双腿,似在排遣体内的瘙痒寂寞,更觉阿桃的可怜可爱。
要是能跟着猫尾一同进入阿桃那神仙地……
锦帝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绮念。
但想到阿桃刚才对他的不在意,他还是决定先给阿桃个教训,便冷了声,道,
“那就别辜负嬷嬷的用心,去伺候你主子罢。”
菊氏并不晓得陛下这些心思,她只乖顺地磕了头、领了命,随即伸出舌头,向小主的后庭探去。
那散号小主眼见着菊氏是如何一步步“打扮”成这副模样的,心里又惧又悔,她自以为欺侮条母狗不很要紧,却未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陛下就在一旁观赏,为着日后的恩宠,她也不敢躲避,只好高举臀部,将穴眼掰开,感受那满是倒刺的“猫舌”舔上肛口
只是舌尖触及的浅浅一截,就已扎的那褶皱都肿胀发紫起来。
小主心内叫苦不迭,面上却不敢有半点怨怼。
司寝监的淫物俱有自己的一番古怪。那“猫舌”看似寻常,可舌尖也是涂了从刺蛾体内取出的汁液的。那汁液随着极细的倒刺嵌进娇嫩的肛肉里,直叫人忍无可忍地痛痒。
菊氏见小主的肛口褶皱紫肿,且她身形也在不断颤抖,便想到自己从前遭受的折磨,也猜到了“猫舌”的古怪。她心下不忍,连忙把舌头抽了出来。只她这份仁心并未打动一旁观赏的陛下,那手掌更是直接压来,叫舌头侵入的更深了些,
“不许停,继续。”
【渣胖的话】:
嘿嘿嘿,渣胖回来了~
苦情戏先缓缓,搞搞大肉恰恰~
第0016章 14.2 御猫形状2(高H慎入:雌竞毒龙/失禁浇脸)
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女,从未吃过这等下作汤药的苦头,此刻被这般磋磨,瞬时眼内浮出了一层雾气,但也没了方才对菊氏趾高气昂的得意,只得放下脸面,对陛下哀求道:
“求陛下……饶了奴才……”
然而锦帝却未搭理她,又见阿桃舍不得用上那毛茸茸的猫爪,便亲自剥出这散号的阴核,牵起猫爪按在了那娇滴滴的肉蒂上。那散号受了这番教训,立刻身形大动,直挣扎起来,却又被锦帝用脚压住了脑袋。
“主子的前庭也要好生服侍,阿桃可莫要偷懒呢。”
菊氏看似受教般点了点头,可及至手上,却仍未施力她是被司寝监用这些细碎功夫折磨过的,很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阴毒。且她自觉小主伺候陛下也算用心,很不解陛下为何这般针对。于是舌上也继续懈怠,乍一看深入肛内,实则蜷了些在自己口中,好替小主分担些辛苦。
菊氏自以为小动作做的隐蔽,却不想被那些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瞧了出来。只其中一位嬷嬷刚要指出,就被看似糊涂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知阿桃这些小把戏,但不知为何并未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意。
只一炷香的功夫,散号便淫喘声声,更被那汤药折磨出了一身的汗气,经熏笼一蒸,再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
待嬷嬷用玉势将散号后庭开拓到鲜血淋漓后,锦帝这才自觉出了口气,于是轻轻蹙眉,道了句“贱人恶臭()”,直将将那小主撵下床去,随后命宫人卸去阿桃的装饰,让阿桃口侍了出来,并将那浓稠的龙精赏了阿桃一脸。
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看着得幸的菊氏,妒火中烧,更将这条抢了自己恩宠的母狗恨到骨子里去了。
只是那小主年岁还轻,且骤然失宠,并未完全掩住自己的妒恨,就被高高在上的君主瞧了出来。锦帝见散号如此不知好歹,心道阿桃方才的良善俱白费了。只他心思也甚扭曲,一面气恼散号糟蹋了阿桃的心意,一面又欢喜无人领阿桃的好心,这样便可独得阿桃的感激了。
锦帝刚刚出了龙精,便将龙根置于阿桃口中,不拘她或含或舔。而被精液覆面的菊氏顾不得黏在睫毛上的浊液,先偷偷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容平和,才稍稍解了心中忧惧,正要服侍龙根伺候陛下睡觉,却又听陛下道:
“方才菊氏是如何伺候你的,你可记住了?”
菊氏突然被锦帝提及,直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望向陛下。锦帝原是同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便也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阿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服侍主子时的胆颤心惊,然而此刻看到阿桃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神情,向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便伸出手,轻抚起阿桃发抖的后背,
“卿卿这般人才,学起这样的事想必不难。”
见陛下如此偏心,散号小主存了委屈。她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陛下方才叫那条母狗那样伺候她,难道只要她照模照样地服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