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本能地要吸吮着林余口腔里面分泌的唾液,软绵的舌头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林余只能咬他才能让严怀昌松开。
“得换气……”林余喘气道,琥珀色眼眸里起了一层水雾。
“好。”严怀昌压下林余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仅仅只是交换津液他都觉得好,因为林余会为了省劲靠到他身上,柔软的胸脯会蹭到他,睡衣很薄,几乎像是皮肉贴在一起,要是林余不穿睡衣睡觉就好。
严怀昌想着,手摸到林余硬起来的性器,将它挤出了裤子,和自己的性器合并在一起,缓慢地撸动着,他的动作尽可能地轻,可这样细微的快感就像蚂蚁在身上爬一样让人不好受,他挤着想要释放出来,但是严怀昌记得林余的话,只能加快加重撸动的速度。
“嗯……”林余忍不住闭上眼睛,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低声喘了一下。“重一点,再揉揉这里。”
他拉着严怀昌的手,把手伸进松垮的睡裤里面了,严怀昌摸到林余的肥穴已经开始吐水了,黏腻的液体挤在两片肉之间,骚阴蒂藏在阴唇里面,严怀昌用手把它揪了出来,听见林余明显的喘息。
严怀昌张开被夹住的手指,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上面都是水,林余是水做的。怎么下面那么肥,好像专门用来吃大鸡吧。
严怀昌等不急让林余先射了一次,解开林余的裤子,想把性器戳进去,可是没扩张好就是进不去了。
林余才刚爽一会,他闭着眼睛发出类似叹气的声音,他也不能指望一个秒射的大鸡吧处男能会什么,都得教他。
“要先扩张好,才吃得进去。”林余起身两腿分开在严怀昌的腰胯两侧,他是半跪坐着,大腿直在那里,严怀昌躺着就可以看见林余漂亮的小体,勃起的性器被他弄得有点红,吐了点白色粘液出来,严怀昌不介意帮他舔干净弄出来先。
这么想着,就想做。
林余拍开他的手,“扩张都不会。”
“之前不是都弄过吗,怎么现在又不知道扩张了?”
第七十章
“严瑆才刚睡弄轻点。”林余,道严怀昌还以为他要教自己怎么弄,本想说不用的,但是下一秒林余调整了一个姿势,他将裤子脱了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将背对着他。
林余扭头低下眼睛和严怀昌说道,“我舔你的,你舔我的。”严怀昌还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很快看见林余跪坐下来,上半身完全地向前弯曲伸展开来,几乎贴着严怀昌的腿。
严怀昌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像小猫舔水似的舔着他的马眼。
林余在给他口交,而严怀昌面对着是林余肥腴的臀肉,因为两腿分开肉穴也被迫扯开了,身下最脆弱的两个肉洞都暴露在严怀昌面前。
只是一个小些,一个已经骚得流水了。
这样的姿势下,林余不得不将屁股抬起来一些,以免直接坐到严怀昌的脸上,因为弯曲下来的腰变得很细,屁股显得更肥了。
大腿根上的肉和肥屁股上的相互挤着形成内陷的痕迹,善良的妻子已经在帮大哥纾解欲望了,还时不时用手扶着撸动几下,可大哥还在视奸他柔软殷红的肉穴。
肉穴像是闻到男人的精膻味,忍不住分泌出很多的粘液,像柔嫩的花芯吐着丝丝的花蜜。严怀昌用手指往外掰开,摁着一侧的肉瓣,深红色的肉洞因着空气的进去,情不自禁流出了点透白的淫液,淫液滴到了严怀昌的手指上了。
严怀昌埋下头一口咬住了林余的腿内侧的软肉,他没急着舔林余的肉穴,林余舔他舔得很卖力,可他却想着先比赛犯规。
高挺的鼻梁反而被柔软的肉穴含住了,严怀昌鼻腔被淫靡的气味所充斥,林余本来不想玩坐脸的,但现在又有点像,为了堵住自己嘴里的喘息,他只能张大嘴含住严怀昌的性器。
只是太大了,林余吞不下,口腔里分泌的唾液从缝隙间溢出,顺着漂亮的下巴流动,严怀昌的大鸡吧被先被口水泡湿了。
严怀昌小腹紧绷,不受控制地紧张了起来,但越是这样越是兴奋,他掐着林余的大腿,从根部往上亲吮着,腿心的赘肉太软了,严怀昌都想试试咬下去后,会不会破皮流血,可想想他又有些舍不得,只能这么来回舔着,鼻梁先尝到了好,来回磨着林余的肉逼。
林余快被这点痒意弄疯了,敏感点被这么浅浅的研磨,穴的饥渴的水不断地涌出,他很想叫严怀昌别舔他的腿了,先舔他的骚逼,把他的骚逼奸烂,把肥阴蒂都吸肿。
透红的、漂亮的脸埋进枕被里面,林余自觉自己像个荡妇,将脸藏进被子里面,只留出红得滴血的耳朵,手背到身后去掰开自己柔软的肉穴,“先舔这里……”
“把逼给舔烂掉。”
骚死了,骚疯了,怎么这么会勾引?
严怀昌突然无比的嫉妒,死去的弟弟,他是不是也见过林余的这一面,他是不是也曾经拥有过这样的林余,林余长达十二年的时间全被他占据了,甚至可能更久。
严怀昌屏住了呼吸,手指戳进柔软的肉穴,穴里溢出蜜液,凹陷的软肉迫不及待就要吸住他的手指,严怀昌来不及思考一巴掌就下去了,打在林余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赫然出现一个殷红的印记。
“严、严怀昌?”林余叫道,语气里透出一丝错愕和紧张。
林余身体往前倾,因而衣服也自然地向前滑动,露出白皙的脊背,严怀昌握住他凹陷的腰窝,让林余的腰压得更低,屁股不得不向上抬起。
肉唇被挤压得合拢,白色软肉在灯下格外得晃眼,严怀昌将粗长的手指伸进林余的肉穴里,肉穴因为姿势的缘故,很紧,它的主人也很紧张,清楚得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逼是怎样被一个手指奸。
“严怀昌,不要让我生气。”林余咬着下唇恼道。
严怀昌没作声,继续用手指奸着林余的逼,甚至模仿着性器在人体内的抽插的动作,林余很快就听见黏腻的水声,严怀昌像在用手捣水,动作很快,也很用力,林余本身就很敏感,很快被弄泄了一次。
严怀昌的手接到了很多黏腻的蜜液,他趁着林余高潮晃神的功夫,将床头柜的灯关掉了。林余模糊的视线陷入了一片的漆黑,他彻底看不见了。
“……怎么了?”林余半晌没听见严怀昌说话。
林余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衣服磨着衣服,严怀昌从背后抱住他。
“不弄了吗?”林余问道。
“你怎么了,突然不高兴?”林余被严怀昌手臂禁锢住了,想扭头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半天转不过来。只感觉到严怀昌似乎摇了摇头,像在告诉他自己没有不高兴。
“那怎么不说话?”严怀昌头压到林余肩膀上,林余倒是能感觉严怀昌还硬着,但不知道他怎么了,可能是做了母亲的缘故,林余的心肠比以前要容易软得多。
严怀昌这样,林余还在想自己怎么欺负他了。可他欺负严怀昌,这听起来未免太过可笑。
想到这林余心肠又硬了起来,“不说话就松手,我要去洗澡了。”
“嗯。”严怀昌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林余被气笑了,管自己穿起一旁的裤子,房间他很熟悉,不用开灯也可以走出去,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严怀昌已经不在了,灯也亮起来了,床上的被子被换了一套,严怀昌将它扯得方方正正的。
林余哪晓得他在想什么,总不至于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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