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什么过来?”林余道,他看不清不知道严怀昌那么大的一个块头拿着一张纸条读什么,手都比纸大了。
“招聘信息,我找人抄的。”严怀昌说话开始大舌头。
“还有……”严怀昌继续念。
林余把他手里的啤酒拿过来接着喝,
“这个呢?”林余指了一个让他继续念,林余听出一种小学生朗读课文的感觉了。他知道严怀昌喝醉了,现在不是讨论事情的时候,只是他想听严怀昌说话,说什么都好,说了话他心里就安了。
他在屋子里面哄睡了严瑆,严瑆不说话了,他就觉得心里像有蚂蚁在爬,蚂蚁在心里面爬,还有声音,很轻的声音让他心烦,难以控制的焦虑和烦躁。
他想听见有人说话,但是屋子是空的,严怀昌不知道去哪里,楼下是他养的狗。
林余怕狗,但是给它喂了一点冰箱剩下的食物。他听严瑆和严怀昌说话,严瑆说电视机里的狗都吃狗粮,黄豆要不要吃狗粮。严怀昌说这个家没有这个条件,冰箱剩什么它吃什么。
他想听严怀昌说话了。
林余盘腿坐在床上,上半身靠在严怀昌身上,仰头看了严怀昌一眼,严怀昌好像有点困了,但是他还没困。
林余便把手里的啤酒对着严怀昌的嘴。“你也喝一口。”
严怀昌将只剩下一小罐的啤酒仰头喝下。
“好喝吗?”林余问道。
“我还不困,你再陪我说会话。”林余道,弯腰在地上摸到一瓶没开的,拉开盖子喝了一口。
“再喝一点。”林余道。
但严怀昌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了。
他想喝林余嘴里面的。
第六十一章
亲吻通常只有亲密关系里的人才会拥有,只是后来一直在不断的贬值,有时素未相识的两个人因为荷尔蒙的引诱也会像恋人一样拥吻,可有时对于有情人而言,一个吻却无关紧要,他们不缺这一个吻,而吻也无法承载、传达他们全部的感情,他们有过去的,也有未来的。
可他们什么不是,有情人称不上,而陌生人早已经不是。
不知道谁起的头,他们在接吻,严怀昌感觉这可能是第三次接吻,也可能是第四次,他的记性实在不好。
林余的嘴唇是软的、是红的,亲几下就很容易肿,严怀昌想,嘴唇比嫩豆腐还要软,还容易留下印记,在酒店的灯下会因为水痕看上去更漂亮。
严怀昌不记得伸舌头了,亲嘴唇他也很满足,喝醉酒的人身子像灌了铅似的的沉,严怀昌往林余怀里倒,林余不得不靠着床头,用手去撑严怀昌往下倒的肩膀。
“严怀昌,张嘴。”林余道。“接吻要把舌头伸出来。”他像是世界上最有耐心的老师,一点一点教愚笨的学生。
严怀昌看见他的老师的脸,因而激烈的亲吻已经开始变得红润,脸颊扬的红一直生长的眼尾,眼尾的睫毛向下扫着,下巴细而尖,张开被亲肿的嘴露出一截红色舌头勾引他的学生。
舌头,舌头更软了,像触电了一样,脑袋里滋滋冒的火花,严怀昌想不清事情了,只知道他的老师舌头是软的,津液是甜的,生涩的啤酒在林余的嘴里绕了一圈再到味蕾时变得更甜了。
严怀昌来不及换气,亲吻这一件事就够他学的了,原来接吻还要亲舌头,原来接吻会让林余的身体变得更软,原来接吻到最后是喘不上气。
他们颠倒在床上,林余坐不住了,严怀昌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像一条巨型犬。他们再不松嘴得窒息了。
“严怀昌,把衣服脱了。”林余道,可能是亲得太久,林余也觉得自己开始有点醉了,但只是一点,这一点就像是兴奋剂,催情剂。他下面开始流水,他想做,想教严怀昌一点不一样的。
“不要躺在我身上,躺在床上。”
严怀昌手拽住衣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精壮的腰线,他连衣服盖着的身躯也是黑的,均匀统一的颜色也是一种魅力。
“严怀昌,你是练的还是自己长的?”林余坐在他胯上问道,手贴在严怀昌的胸膛上,严怀昌听不懂话,只是被林余碰得地方热得厉害,像被人用打火机烫了一样。
“……林余。”严怀昌道,抓住了林余的手不肯让他再碰,手指交叉在一起。“林余。”
像不会说话的狗呜呜汪汪的叫,只是严怀昌的叫法是林余。
“我让你舒服一点。”林余道,往下腰来亲了亲严怀昌的脸颊,垂下来的发丝滑过严怀昌的脖子。林余眼里是极致的兴奋,或许酒精就是这么烧坏人的脑子。
林余往下挪了挪屁股,将严怀昌的裤子脱了了下来卡在大腿上,内裤也只拉下一半,把硬得发涨的鸡吧露出来就可以了。
他还没给严怀昌吃过鸡吧呢。
林余一只手固定自己的头发,一只手扶着严怀昌的性器,玉瓷似的脸挨着丑恶的性器,严怀昌的性器发黑,虬结的青筋像是老树的根须,林余刚给他挂掉的毛又长出来了一点,耻骨一带的皮肤是黑色的毛根。
林余伸出舌头,从下面舔到上面他的动作很慢,很是细致,手指顺带着揉着严怀昌的阴囊,听见严怀昌喘息的声音加重,他就会加快那里的力度,严怀昌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沸腾开的血液分布的并不均匀只在他的大脑和性器上。
“……林余。”严怀昌哀求道。
快一点,他要死了。
严怀昌看见林余亲了一口龟头,发出清脆的啵声,马眼早已分泌出黏腻的白液,林余松开时在他的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了白丝。林余加重了力度,舌头往上重重地舔吮下马眼,温热的口腔随之包绕住了严怀昌整个的龟头,鸡蛋大的龟头将林余的脸撑得变形,脸颊鼓起高高的弧度,可严怀昌心里却有莫大的满足,他爽得要死,想把鸡吧塞到林余的狭窄的喉腔里面,想把大鸡吧塞满林余全部的口腔,精液呛得他流泪。
严怀昌开始控制不住地抖腰,手放在林余的头上,想让他在多吃一点,可没想到林余还会吸也会深喉。
“吃到了。”林余嘴里含着浓浓的白精,半弯的眼睛像极了月牙,他凑到严怀昌面前展示自己的战利品,浓白的精液混在美人的唇齿之间,林余的舌面上挂着最浓的一滴,他被呛了一下,还咳嗽了几声但不妨碍林余炫耀。
舌头上的粘稠的精液因着重力向下坠落滴到严怀昌的身上。
“林余。”严怀昌叫道,似是控诉林余浪费,他把手指伸进了林余的口腔中,压着他的舌面,让他咽下去。
可精液还没咽下去去,口水先呛出来了,严怀昌用手指搅着林余的舌头,大拇指和示指掐着下巴不让他闭上嘴。
林余抓住严怀昌的手让他先别玩舌头。
林余解开了裤子褪至腿根处,严怀昌看见饱满似圆桃的屁股被白色的内裤裹着,中间是凹陷的阴影,已经湿了。
林余握着再次勃起的性器甩自己的肉逼,粗大的性器撞击着肥满的肉穴,发出皮肉撞击的响声,林余哼了几声,像猫一样,他嫌手累改用大腿夹着严怀昌的性器,上下移动着腰,让龟头顶着自己的充血的性器,上去自己用力,下来是重力,重力全然随机不知轻重,而林余的身体也因酒精过度的敏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