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便用手指掰开看,手指摁着开口的肉瓣,往旁边拉让肉洞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呃……”林余喘了一声,穴里又流出晶莹的水。
严怀昌舔了上去,舌头将水液舔进了口腔里面,没什么味,可严怀昌却觉得怪甜的。
“你干什么!”林余惊呼。
严怀昌没空回他的话,舌头忙着在柔软的肉逼里搅和,肉逼太软了,比豆腐还软,严怀昌舔上去都怕它化开了,他将舌头伸进了林余的逼,逼里的肉就夹着他的舌头不放,他在舔,嫩逼里的肉在吸,牢牢裹着他的舌头不放,严怀昌舌头一动逼里肉也在动。
“啊……啊啊……严怀昌…你松开不可以舔……”林余连忙叫道,可一想起周围都是窗户他不感太大声,只能捂着嘴叫。
“不可以舔那里……太奇怪了…我、呃啊……我想尿尿……”林余拽着他的衣服想让他起来可是抵抗不了他。
肉逼被舔得烂软,严怀昌吸食着逼里流出来水,舔得啧啧响,林余爽得小穴一抽一抽的,本想踹开严怀昌的腿也变成了夹住严怀昌的脑袋。
“啊!”林余翻着白眼叫了一声,收紧的穴里喷出大量的蜜液,林余向后倒小腹不断地拱起涌流出更多的水。
严怀昌被喷得满脸都是,林余的鸡吧也射出了精液,只有他还硬着。
第四十九章【全修】
严怀昌不是不敢,他连牢都坐过还有什么事是怕的,只是……
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要是把尿射进去恐怕林余又将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愿意与他说话了。
况且又不干净,之前的几次性交他把精液射去后,林余都得花上将近半个小时的功夫,蹲在花洒费力地去抠挖,才能弄干净穴里的精液。
严怀昌往往是在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射得太深,而性交时通过暴力顶撞开的狭小的子宫又早早地闭合上了,精液在里面不上不下,林余只能清理干净阴道深处的一点。
严怀昌会感到后悔,也会感到自责,想着下次似乎应该提前备好避孕套,可什么时候备好?什么时候会使用上,这一切未知,他无法给自己和林余的关系下一个确切的定义,他也无法预料到他何时会和林余做爱。
他是等待林余的垂怜,等待的时候又将先前脑子里预先过的事先全都忘了。
像个粗心笨拙的学生,刚被老师批评过的可到下一场小考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如果这次是把尿和精液都射进去的,那林余清洁起来恐怕更费力。
虽然,
也会更色情。
“不会的。”严怀昌分出一只手去整理林余凌乱的头发,他的头发乌黑,柔软纤细,被额间冒出的汗珠黏住了显得有些凌乱。
林余被顶得更深了,白皙皮透出蒸腾着热意的粉,嘴唇张开喘着气,是颤抖的热流打在严怀昌脸上。
严怀昌原先想亲他的头发,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严怀昌低下了头趁着林余向后伸仰脖子,用牙齿抵住了滚动的喉结,于雪白的脖颈下落下一个的吻。
“呃……”林余察觉到一丝疼醒茫然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浸润着浓浓的水汽,不知所措的看着严怀昌。
严怀昌能感觉到喉咙颤抖发出声音,微弱的气流。林余这里似乎也很敏感用舌头舔也会抖,会害怕的抖。这让严怀昌觉得意外,也很好玩。
“痒。”林余挣开严怀昌束缚他的手,去推搡严怀昌的肩膀。
严怀昌用重重地舔了一遍,没有任何独到之处,只是突然的心意,对上后又觉得好玩。“好……那不亲这里了。”他的声音带着不散的欲望,到底严怀昌是男人,虽然在做时不怎么说话,可一开口时就是粗糙坚砺的砂石的感觉。
严怀昌的声音本就低,此刻听得林余耳朵发痒,甚至又感觉到一丝陌生,他庆幸严怀昌的声音幸好与严怀兴不同,但也这份庆幸也不好受。
严怀昌的大手往下,伸进了林余敞开得大腿之间粗硬的手指抓住了充血的阴蒂,用指甲用力压着顶着摩擦,指节狠狠碾了过去。
极速想要收窄的小穴被破开,莽撞地顶了上去,林余哑着嗓子,浑身痉挛地尖叫。发红的嫩逼又喷出浑浊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床单上。
又尿了。
林余闻到气味了。
但严怀昌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挣脱的可能,他继续压着林余的脖颈,手揉戳着肥阴蒂,肉逼被猛烈地捣弄。
“啊!”林余捂着嘴叫了一声。
又撞进去了,严怀昌的比严怀兴的大些。他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就有感觉。更长更粗,顶端还是带些幅度的弯曲,像个倒钩子。
操进子宫的几乎每个面都会被撞倒,在阴道里也轻易也会顶到他的G点,这让林余很爽,也可以原谅严怀昌一些奇怪的举动,毕竟第一次就秒射的人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林余无法否认,他有享受性爱,甚至有些轻微的性瘾,是无法磨灭的严怀兴留给他的,也是身体无法摆脱的,让他承受极致的痛也会着濒死的快感。
太爽了……林余无法控制地想翻白眼,嘴竭力去呼吸去缓解缺氧,也很快发现自己冒出嘴舌头滴下的唾液。
好狼狈像狗一样,通过性交去勾引男人。通过性爱,短暂的存活。
林余被濒死的快感反复折磨,发白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脸孔,其实一模一样。
空白的脑子突然想起其实一开始他的勾引是为了指控严怀昌强奸。
他没以前那么脸薄,从知道严怀昌出狱起,林余就开始想着再怎么把他送回监狱里面。
这样手机里来不及销毁的证据不会泄露,他也不用担惊受怕,可惜严怀昌没上钩。
后来的阴差阳错,他只能改了计划就让严怀昌当他的奸夫好了,等那天暴露的时候,严怀昌也不得不和自己坐上同一条船。
但现在呢,之前呢,为什么要说出让严怀昌离开的话,又为什么要做之后的那些事以致线啊的不清不楚。林余无法解答,他耳畔听懂低低的粗裂的喘息声,以及自己假腻的夸张的呻吟。
他是在享受吗?
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林余的大脑,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仔细思索,只草草下了一结论,他是在享受性交,像妓子一样,妓子为钱,他为了活。
不,他比妓子贱。
他甚至还享受这一切,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