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看见舌头就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舌头塞进林余的嘴里,含着林余的舌头吸吮着,强势地掠夺里面稀薄的空气。
林余被他吓到了,穴一绞紧直接喷了出来,大量的蜜液浇在严怀昌的上面,甚至空气了还有股奇怪的气味,严怀昌一低头看,看见淡黄色的几滴液体,才知道林余被他操得漏尿了。
严怀昌听过林余生产后眼睛变得不好,也去看了一些资讯,知道这些是正常,只是概率很小。
他再抬头便发现林余撇过脸去不想让他再亲,只能看见边角上的一点睫毛颤得厉害像是要哭了。
便只好拔出来一点,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只能追着林余亲慢慢哄着,看着他脸色好转才放心继续。
林余低着眼睛拉着严怀昌的手去摸自己软软的肚子,“你刚刚操到子宫了……轻一点…里面太敏感了……”
可严怀昌一听却涨得更厉害,铆足了劲直接顶到了里面,床也直接发出一声巨响,像要塌了一样。
“哈啊…啊啊……别、别等下又会想尿尿……”
“那尿我脸上吧。”严怀昌自己都不顾上自己说了什么话,他只想操林余的子宫,在里面射精,射到满为止,看着肉穴满到溢出乳白色的精子。
林余也知道他说得肯定是昏话,但还是脸更红了,哑着嗓子啜泣,身体像融化开的奶油,湿、热。身上也全是汗珠。
好不容易熬到了严怀昌射精,大股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子宫的内壁,狭小的子宫被浓稠的精液撑开了,林余的肚子又酸又涨,翻着白眼也喷了一次。
林余没力气了,他高潮了太多次腿都酸软。“我累了,怀昌……”
严怀昌还想再来,正打算说再来一次,可是看着林余眼睛跟又要哭了一样,只好作罢,“那去洗一下。”
林余应了一声,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但是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严怀昌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浅色的眼睛眨了几下,又垂了下去。“我肚子好像饿了,可以帮我拿点吃的吗?”
严怀昌想起楼下冰箱里还放着蛋糕,但又想起这个蛋糕是谁的,打算干脆出去买好了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但怕林余说麻烦,于是道。“我去找找。”
严怀昌让他在自己卧室的浴室洗,去给他拿换的衣服。拿完后,换了身衣服去楼下把冰箱里精致的蛋糕直接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当作厨余垃圾一起丢了。
他赶在最近的面包店关门以前,买了一盒泡芙和奶油蛋糕,只是可惜他回到家的时候林余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等睡着了。
夏天太热,这东西要不是当天吃放冰箱也容易坏肚子,严怀昌又把它丢了。
这一来一回,他反而清醒了,从皮包里摸出一个塑封袋,上面标注着日期,是警局的标注。
里面是几个小小的药瓶,他知道严怀兴有病需要服药,警方说他在死以前的几个月药好像停了。
但是从他的家里找到了几个药瓶里面有药片,只是都是正常,因此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警方没有再追查,前阵子也是因为这个才把严怀昌叫过去。
询问他有没有线索。
严怀昌把袋子塞进了铁盒里,过几天……严怀兴也该下葬了。
第三十章
严怀昌把林余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水盆里,倒了点洗衣粉手洗干净后拧干挂了起来。洗完后他又去厕所里洗了遍澡才上床。
窗帘没拉紧,月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缝倾斜了一地,林余的脸上也有。他睡得已经很熟了,严怀昌上床的时候床垫晃了一下,没把他弄醒,他只是皱了皱眉又接着熟睡。
严怀昌没忍住想碰他,他总觉得林余身上的气味和别人不一样,皮肉也更柔软一些。 他把手放到林余的腰腹上,他穿得是绸质的睡衣,布料摸上去就光滑,还有些透肉,严怀昌手轻轻一压就可以碰到绵软的肚子,掐得到上面的肉,躺下去的胸脯稍稍平坦了些,只有隆起两个白肉山丘,乳头把衣服撑起来。
严怀昌看得出来更硬,脑袋也凑得更近,脸几乎埋进了林余的颈窝里面去闻他身上的气味,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流露出的痴迷。只是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很近了,皮肉相贴在一起睡,严怀昌睡觉都是裸睡,露着大鸟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今天也不过是穿了一条内裤,粗壮的手臂压着林余的肚子,整个身躯又贴着林余,头也挨在林余的肩膀上。
严怀昌还硬着并不容易睡着,虽然很想在弄弄林余,但还是怕林余醒来,于是只好就这么睡。
严怀昌睡得不踏实,夜半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臂弯里抽离,看见模糊的影子往后移了移,把被子从中间压了一条分割线出来半睁开的眼睛里流出困惑与悲泣,像光秃秃的公路上被人遗弃的大型犬,可严怀昌半梦半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摆出了什么的表情。他移了移身躯想要靠过去,但听见人口齿含糊地抱怨了一句。
“怎么比妹妹还粘人……过去一点…太热了。”说着用手推了推他的脸,抹了他一脸汗。
严怀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余还在睡,可能是因为他一直挤过来林余便不盖被子了,从衣柜里翻了一个稍微厚一点的外套盖到了身上。
严怀昌也意识到自己举动的不妥,把林余捞了回来盖上了被子,去桌子上找遥控想把空调再调低点,可仔细看,空调已经是十七度了不能再低了。
应该是空调机老化的太厉害了,等下把滤网洗干净看看会不会变好不行的话就换一台。
严怀昌抬起手臂明显感觉到手臂外侧的疼痛,伤口还没处理,现在去医院弄一下应该液快,于是严怀昌套上衣服往外走。
他怕在这里洗漱把林余吵醒,干脆拿着牙杯牙刷去外面的厕所。
可他门一开就看见严瑆站在外面,散落着头发,他急忙把牙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从门缝了钻出去,把门关好。
“怎么了?”严怀昌尽可能地保持以往的平静。
“我妈妈呢!”严瑆转头看见严怀昌大叫着问道。
“他有事出去了。”严怀昌淡道。
“不可能,他有事也会跟我说的,出门以前会帮我扎头发。”严瑆生气道,“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我妈妈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严怀昌心头一惊,但是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听见严瑆的话还皱眉,“乱说什么,他让我送你去学校,不然我这么早起做什么?”
说着大手压着严瑆凌乱的乌发往厕所走,走进厕所就拿起梳子,边用密齿梳梳头发边义正言辞地问道,“头发怎么绑?”
“头发被你梳掉了啊!”严瑆捂着头大声道。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会吵到邻居吗,你自己弄吧。”严怀昌装作嫌弃的样子,把梳子放回洗手台,转身离开了厕所,趁着严瑆没注意把牙杯拿了出来,将房门锁了上。
等会林余从里面开门吧。
严怀昌躲到楼下厨房刷牙洗脸,在严瑆下来前把自己收拾了干净,又把牙杯藏了起来。
严瑆自己扎好了头发,虽然松了一些,但是好歹绑起来,要是严怀昌来绑皮筋不知道要弹断掉几个。
“你不用带红领巾吗?”严怀昌仔细看了一下总觉得她胸口少了点什么,比对了一下上次去学校里的看见其他的样子,终于想了起来。
严瑆背着书包,抬头瞪了他一眼,“学校太坏了,只给老师喜欢的学生发,明年才能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