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昨天把乳头吸肿,乳头水淋淋的立在那里,可今天再看似乎已经恢复回去,乳头缩了进去,严怀昌用手还挤不出来。
“不学习了吗?”严怀昌手停留在雪白的圆团上,林余嘴叼着衣服的下摆,手在身后撑着椅子摇了摇头。林余很像是在给人喂奶,身体向前挺起,将乳房送到严怀昌手边。
长睫眨动的,眨得有些快像是紧张和含怯,唇边和嘴里的一点布料被咬湿。
林余手向上托举着自己的胸部展示自己的魅力,他知道自己的长相,也知道自己的身材,他小时候是被当作男生长大,因为营养不良也瘦,下巴尖尖的,脸颊是微微凹的,人都说他长了一双很大很漂亮的眼睛,像个女孩。
一说这,林余就像猫被踩了尾巴急急忙忙地辩解,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再大点,胸部就开始发育了,那时候明明没长什么肉,胸反而鼓起来了,像花苞,林余对镜子看过。花苞越长越大了,他走路也就总弯着背。
但人的目光总是无法忽视的,衣服也就越穿越多,六月的体育课,跑一千米的时候晕了过去再醒来他的秘密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发现了。
“……有点疼。”林余皱眉小声道,推了推严怀昌的头,严怀昌总像狗一样想咬他,乳头被吸肿了也要咬,像能从乳孔里品出汁液。
林余很麻烦,想要舒服也得伺候着他开心,不开心就会拽严怀昌的头发,严怀昌庆幸自己头发短,但也觉得头发短一时的冲击力也打。
严怀昌放轻了动作,汗湿的乳房,雪白的肉上是汗津津的,摸上去有点粘,但更多的是软,严怀昌手托着下面舔着,林余身上的痣也像是诱导人去吻那里。
林余乳头也敏感,严怀昌舔得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再看林余也是,鼻子上的汗变多,眼睛闭在那里睫毛抖个不停。看上去很生涩也害怕,但嘴里一直有哼出来的声音
严怀昌解开他的裤子,浅色三角裤的内侧有一处凹陷,已经出水了。
严怀昌到此停了下来,“你得告诉你在烦什么?”
琥珀色的眼眸睁开是一瞬间的茫然,林余眨了几下又恢复平日的沉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余道。
说完这句林余就不说了,安安静静地低着头。严怀昌最不习惯的就是林余爱冷暴力的习惯了,他一冷,严怀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门被砸的事情吗?我会想办法的。”严怀昌道,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以前在里面认识的人严怀昌没有几个交恶的,只是不怎么联系问问想想还是有办法的。
林余推他的头不让他靠过来,严怀昌知道是生闷气了,他拉开抽屉想把空调打开,空调下面是几张纸据。
严怀昌定睛一看,也算知道林老板在烦什么了,将空调遥控器放回去,纸据拿出来。“花了就花了吧,怎么了?”
“这没什么好烦的。”严怀昌知道林余总喜欢想以后的事情。“填你的名字就可以了,本来就是你攒的,我什么力也没出。”
林余没吭声,但严怀昌直觉告诉他说对了事,他没想到林余会因为用了钱愧疚,可仔细一想他好像明白了,林余对他的愧疚不单单只是这件事,林余知道他说过不要遗产,他是在想他恨严怀兴,杀了严怀兴没有问题,但现在他杀了弟弟,却和毫不知情的哥哥在一起这有问题。
严怀昌也突然的不知道这怎么说好。
严怀昌是脾气很好的人,闷的像山,行动也缓慢,想事情也是一步一个脚印,他本来想再晚点说,再等等,等忙完这阵子和林余讲,可似乎林余做梦林余难过也都和这份难言的情绪有关。
“林余,其实你一个人很难圆谎的。”严怀昌道,他这么讲,林余也该明白了。林余道依旧是一个动作但是好像僵硬了几秒,过会他眨动眼睛,眼睛也有些干涩。
“……你不是说你不讨厌他吗?”
“那是讲我的事,我现在爱你,所以我比你想象中的更恨他。不要总是一个人烦,会烦出病的。”
九月份开学很快,林余找了附近几家口碑都不错的小学,严怀昌帮着跑了几趟最终敲定下来让去一家私立学校,学费是比之前贵了不少,不过走流程快教学质量也高。
开学那边,林余找了理由推脱不去,严怀昌明白他的意思,请了假就送严瑆出门了,林余心里总觉得亏欠孩子少一对正常康健的父母,他也不想到了新地方还这样。
严怀昌送妹妹到了学校门口还得进去,新生入学还差几步没走,而且林余也和他交代要跟老师有个联系方式,不然以后严瑆又闯祸不好处理,严怀昌记得他的话,但他觉得妹妹没以前调皮了。
严怀昌找到了教室和讲台上的老师聊了几句,不例外都是问之前学的怎么样期末考如何,严怀昌都说了,老师是个年纪大的老头,点点头就说了一句基础有点差,给严瑆指了一个空着的桌子,第三排的位置。
严怀昌一直以为她很矮,没想到同龄人里面还有更矮的。
严瑆不爱和老师讲话,没聊几句就拉着说走啊走啊。严怀昌就只好按照林余交代的随便聊了一下。
邻桌是个男孩,严怀昌看他模样挺安静的,黑色的圆眼睛偷看了他好久,严怀昌将严瑆的书包放到抽屉里面,忍不住多说几句。“别欺负她。”
“……啊,嗯嗯叔叔好。”
挺呆的。严怀昌想。多看了一眼,发现他有红领巾。也就严瑆这么大还没有了。
“你也别欺负他。”严怀昌巴掌拍到严瑆头上。到了同龄人中莫名的一种自尊心就涌上来了,严瑆抿着嘴推严怀昌,让他赶紧走,严怀昌哭笑不得。“那五点放学我来接你,自己别乱跑。”
“知道了。”
“他是你爸爸吗?”同桌忍不住问道。“不是,是我伯伯。”严瑆道,她也看见同桌脖子上的红领巾了,好像全班都有。“你伯伯看上去好厉害。”“我妈妈更厉害。”“你妈妈厉害什么?”“我妈妈漂亮。”同桌没说话了,他是单亲家庭也是和妈妈长大了,自然而然性格比其他男生内向文静些。他从包里去拿巧克力金币,想给自己新同桌吃。
严瑆认出来了是小卖部里面卖的那种五角一个的巧克力,她以前经常吃,但是牙齿掉了牙医说她现在都不能吃。
她摇了摇头,同桌又只好把巧克力塞回了书包,他以为是嫌弃这个巧克力太便宜了,毕竟其他人都这么说。他从书包里拿出本子打算继续画他的火柴人,火柴人打架扣血量的游戏。
“我也要玩。”严瑆道,她刚刚在找书包里的跳跳糖和一根筋,但是好像昨天整理书包的被严怀昌丢掉了,没找到,她明天再带好了。
早上八点菜市场的有些已经开始不新鲜了,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严怀昌就打算做个白菜豆腐汤,香菇蒸鸡和凉拌海带丝等严瑆放学了再去菜市场卖卤猪头肉片。
他将菜放到鞋柜上换鞋,耳边听见戏曲的声音,这是他们家第一次响起这样的声音。严怀昌感到意外,再看是林余坐在那里看顿时了然。
“黄豆怎么爱看电视了?”
严怀昌蹲下来挠黄豆的下颌,黄豆胖了,严怀昌得架着它的前爪才好摸它扬起的下颌,但是脖子和身体连成一团。因为暑假里严怀昌和严瑆都没空遛狗,严怀昌是忙,严瑆要上补习班换了地方之后林余不敢让她一个人出去玩。
于是黄豆总和林余坐一块。
严怀昌仔细想想林余好像有段时间也有点胖了,但是也因为林余上环得吃激素,不过现在摘了又没吃,药一停人又瘦了,严怀昌好奇林余究竟多重,下班拿了一个体重秤回家,但林余生气甩脸子。
林余听见严怀昌调侃黄豆,明白时话里有话说自己的意识,脸上明显不高兴了起来,严怀昌喜欢他情绪明显些,总比整天猜好,走近去吻他,“好了,我没说了。严瑆在学校挺乖的,老师人不错,同桌很安静的小男生。”
“你应该去的。”
“腰痛。”林余摇头道。
“不是没折腾你了吗?”严怀昌走进顺势抱着林余,林余是真的腰疼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拍严怀昌的手让他松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