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低头舔她的后颈,慢慢说:“我还能干什么?反正什么你都不让。”
他再度把手放到了燕茯苓后腰上,掌心滚烫干燥,他的手指勾起一点内裤的边缘,接着整只手都探进去。
燕茯苓刚开始怕他碰到屁股间让人害羞的地方,紧紧夹着,但慢慢发现他真的只是揉她的屁股,渐渐放松了警惕。
陆延的喘息起伏不定,她听到他在自己撸动阴茎。
他用的力气好大,手不断撸动到底时撞着身体的声音尤其明显,闷闷的声响,很快的频率,而陆延揉捏她屁股的力气也随之越来越大。
不痛,就是觉得腿心痒。
燕茯苓把脸小心地贴在门上,细细地喘。
被摸得有点舒服,虽然她不想承认。
女孩子被他毫不越过承诺范围的举动哄得很快就乖顺下来,陆延轻轻扯着内裤往上提,她也完全没意识到,哼哼唧唧抬着屁股任由他亵弄。
长指轻轻勾连过股间,燕茯苓毫无察觉,只觉得被摸得酥酥麻麻的痒,跟着他的动作走。
陆延眼神暗沉,他把少女内裤上浸出的水液抹到自己的龟头上。
这么骚。
不做点什么,甚至觉得她可能会嫌不够。
陆延轻声道:“燕茯苓,你湿了,很湿。”
燕茯苓一怔,觉得不对,正要说什么,已经有东西突兀地挤进了腿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陆延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径直揉开了她的穴。
燕茯苓呜咽了一声,往后伸手去拦他的动作,但身体已经开始哆嗦,显然被这突然的触碰刺激得要到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
“燕茯苓,你最近对我做了多少坏事情?”陆延不紧不慢开口:“早该有这么一天了。”
话说的像是要和她讨债,燕茯苓自觉理亏,偃旗息鼓不吱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陆延很耐心地揉着,女孩子两瓣饱满的软肉被淫水润得一碰就开,他在找豆豆的位置。
刚刚找到,揉了一下大概的地方,燕茯苓就泄了。
她羞得全身泛着粉,暗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颜色。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好像是羞得哭了鼻子。
内裤早已经吸水饱和,除了遮挡再没什么用处,那些透明的淫水顺着腿直往下淌,陆延喉结滚动,看到她腿还在颤,手则紧紧贴着门。
陆延蹲下身,轻轻把她的内裤褪下来。
燕茯苓夹着腿不让他碰:“都怪你,呜呜你别碰我……我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尿尿呜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王八蛋!”
“别哭了,燕茯苓,”陆延哑声道:“没尿,只是高潮流水而已,我给你舔掉就好了。”
“要吗?”
陆延轻轻剥开女孩子腿间被内裤闷得又红又粉的臀肉,露出只有梦里才会看到的,饱满肥软的穴。
好漂亮,比他以为的还要漂亮很多。
只这样看着,陆延已经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轻轻凑上去亲了一口。
24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
陆延后来永远忘不了这个晚上,它被陆延认为是自己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几个小时。
有作家把自己和妻子相爱的时间写进小说,后来被追随者命名为“布鲁姆日”。陆延觉得十月的这个夜晚就是他的布鲁姆日。
白天女孩子对他爱搭不理,宁可从靠墙的暖气排那里挤出去也不从他座位身后经过,下午自修结束就和韩莎莎去麦当劳写作业,一个正眼也不留给他。
而在这个晚上,她被他压在卧室门口,被他把穴舔得湿红。
燕茯苓脸皮很薄,还嘴硬,属于典型吃硬不吃软的那一类。
身体被压在门上,两瓣屁股被身后的少年剥开,继而揉开收拢的穴,把吻印在上面,这个过程已经让燕茯苓羞愤欲死。
陆延显然知道对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来治,挣扎得越剧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后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脸就凑了过来。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陆延的脸上的,总之他始终没让她转过来。
屋门被她的体温贴得最后也带了温度,而陆延坐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扶着门坐到他脸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泪汪汪。
她低头看着陆延的头发和眼睛。如果从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为他那张与陆鹤良相像的脸,以至于产生认错、更换情感投射对象的冲动,那么现在她无比清楚这就是陆延,是陆鹤良的亲生儿子在舔她。
他们长相并非百分之百的相似,陆延的手指比陆鹤良要柔和很多,头发的质感也是,甚至于从那双无比相像的眼睛,她也能看出细枝末节的差别。
燕茯苓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和叔叔热情地表达了无数次自己的专一,叔叔不信,或者说不在意,而她在誓言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在说谎。
她怎么能一边说喜欢他,一边被他的儿子抚摸出舒服的感觉呢?
燕茯苓感到无比的纠结,她觉得自己应该及时止损,然后去找陆鹤良确证一些事情。
颤着腿要从陆延身上爬下来,燕茯苓不免将手放在陆延的肩上。她低下头,恰好与陆延感觉到她动作,望上来的双眼对上视线。
陆延鼻梁上有湿漉漉的痕迹,燕茯苓晓得刚就是这里磨蹭着豆豆害她又流了一大股水,陆延吞咽的声音让她幻觉腿上有东西在爬,整个人心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