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自己爬下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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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幻觉得宁知摧突然离开,一定是迁怒自己了。于是百般纠结之后,他还是决定先跟时靖断清楚,也好向宁知摧表忠心。
他有性瘾,昨晚没得到满足,此刻后庭空虚,远远见到时靖大马金刀地坐在狭窄的保安亭里的样子,不敢多看,怕自己不争气地坐人怀里去。
不得不说,时靖有一张非常性感的脸,和宁知摧完全不同的风格,并不精致,而是粗野的。即便喻幻已经完全偏向宁知摧了,还是得承认,若要比较,时靖或许更讨圈内小0的喜欢。
喻幻在几步外停下,色厉内荏地问:“你是不是把宁总给打了?”
时靖意外地一挑眉,并没说话,反而低头看了一眼脚底。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都看到伤了!腰上也有!”喻幻并没有看到宁知摧腰上的伤,但他猜测那里只会更严重,他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先喜欢宁总的,你去跟他道歉,以后有事都冲我来!”
时靖磨了磨牙,抬脚碾了碾什么,继续道:“老子是打他了,看他欠揍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特地过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喻幻神色几变,走近几步,几乎贴在窗外,说到:“我们离婚吧。”
“好啊。”时靖漫不经心地应了。压抑多年的本性突然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他显得格外好说话。
这让喻幻回忆起,两人结婚也是自己先提的。
不过是在床上爽够了以后脱口而出的话,在炮友床上也说过几遍,喻幻一开口就后悔了,时靖却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时靖应下的事,喻幻便不敢变卦,稀里糊涂地和人去扯了证,其实一直没什么实感,此时见对方轻而易举地同意散伙,反而有些失落了。
喻幻一直觉得时靖挺爱自己的,脾气那么暴躁的人,没真对他动过手,反而还算照顾,说什么应什么,前阵子还把“蓝友”的头像都换成了他的眼睛……这会儿他不确定了,脱口问道:“你不会也出轨了吧。”
“白嫖了一个送上门求操的婊子,算出轨吗?”说完,时靖突然嘶了一声,他脚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粘了口香糖,几句话的工夫,已经动了几次脚。
喻幻愣了半天,他准备说的都说完了,出乎意料地顺利,这时心里却不好受,最后给时靖扔下一句“呸,你去和婊子天长地久吧”便跑了,倒像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人都跑得没影了,时靖突然嗤笑一声:“他是想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吧,这可怎么办啊宁总,婊子是你,狗也是你啊。”
他的脚下有一个人,那人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口中叼着黑色项圈,西裤已经脏得不能穿了,裆部一大片深色正在逐渐蔓延。
自然是宁知摧。
而时靖的脚,始终碾着宁知摧裆部。
“这才几分钟啊……就喻幻刚才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早泄,还会抛弃我选择你吗?”
时靖抽出一根烟,点燃,脚尖下滑至宁知摧的腿根,插进腿缝。
他昨夜就发现宁知摧一身皮肉都柔韧紧实,唯独臀部连着大腿根是肉嘟嘟的,此时用脚碾着,触感也十分好。
宁知摧夹紧了腿,自以为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时靖只当没发现,吐了口烟,嗓音低沉:“他发现你是个做爱的时候比他流水还多的贱货,转头就得来求我重新接受他。哦对,还有离婚冷静期这玩意儿,到那时候,他还是我老婆,送上门求我操,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吧。”
宁知摧摆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他腿间夹着时靖的脚,完全就是一只蹭着主人的脚发情的淫兽,清透的凤眼随着时靖的话语变得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形成小小的圆形,舌尖吐出一点,上面挂着项圈。
时靖听见宁知摧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唧声,笑了,继续说着,他的语调上扬,似乎挺期待他描绘的场景:
“狗狗只能吃主人一家吃剩的骨头,要是他表现比你骚,我就先操他,然后才轮到你。对了,他如果嫌你脏,我还得戴套,以后精液只给他吃,一点也不会射给你……你想吃的话,只能用上面的嘴,但你能接受刚操过别人骚穴的脏鸡巴吗?”
宁知摧呜咽着起身,他的身形大半在桌子底下,正对着时靖,只要抬起身,就能趴在时靖跨间。
他腿根夹着时靖的小腿,嘴巴里依然含着项圈,用鼻子蹭面前半硬的肉具。
然而,时靖用满是烟味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语气突然变得危险:“你不愿意?不是你说不在意我的老婆是谁,都会做我的狗?不是你主动勾引喻幻,今早还让他看伤?我以为你挺喜欢他呢,‘好姐妹’分享同一根鸡巴不好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我错了”宁知摧埋在时靖的大腿上哽咽,“哥哥,我错了……”
“哦,原来宁总还会犯错啊,我还以为您乾纲独断,永远没错呢。”
时靖不冲动不暴躁,反而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甚至还能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成语,这种堪称“正常”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反常的,宁知摧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这是在训狗。
宁知摧含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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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应该不听话,用手把震动棒抽出来。”
“小狗不应该自作主张撅屁股,夹疼了哥哥的鸡巴。”
“小狗不应该……得意忘形地找哥哥的老婆炫耀……”
“错了。”
宁知摧说到第三句时,时靖打断了他。
“昨晚的两个错你认了,但今天的说错了。”时靖道,“你错在让别人看到自己刚挨过操以后的骚样,错在屁股肿成这样了还出来乱跑,晃着肥屁股招摇过市。”
刚才,时靖听喻幻质问他“打了宁总”的事,立刻猜到宁知摧做了什么,也几乎能想象喻幻看到的宁知摧会是怎样的欠操。
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头发凌乱,双眼含春,脸上除了明显的殴打痕迹其实还有掌印,尤其嘴巴两边能明显看到指痕,耳朵尖也被咬破了,耳垂说不定还能看到齿痕。
也就喻幻因为宿醉头晕眼花,又对宁知摧有三米厚的滤镜,才没察觉诡异。
根据喻幻的反应,时靖也知道他没有发现什么,但依然感到愤怒宁知摧竟然刚从他鸡巴上爬下来没多久,就能套着精英的皮去勾搭喻幻!而且喻幻还说他看到腰了,他看到了多少?
更别提,他再清楚不过宁知摧的屁股现在有多肿,清早他快离开的时候,那处就已经连吹口气都会让宁知摧含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