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宁知摧笑了。

他分明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睛却是亮的:“喻幻果然在骗我。你气成这样,却没有冲出去打他……你从没打过他,对吗?”

“忍得很辛苦吧,哥哥。”宁知摧舔了舔嘴角的伤口,“你就该和我在一起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现在是我在审你。”时靖蹲下身,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别装疯卖傻。”

宁知摧不需要装疯:“我早就回答过了,做爱啊……还不够直白吗,我想要你填满我、鞭打我、撕烂我……”

“哥哥,你的老婆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流浪狗了。”他抱住时靖的胳膊,倏地凑近了,舔舐时靖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像肏母狗一样肏我吧。”

喻幻造谣时靖如何控制、虐打自己的时候,时靖在卧室里一言不发,到后来,他基本已经没有听到喻幻说了些什么,而是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不自觉落了泪。

时靖没意识到自己流过泪,宁知摧似乎是发现了泪痕,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勾引他,因为很快,宁知摧的舌头就钻进了时靖的唇缝里。

血腥味扑鼻,时靖这次没有再忍耐,原本揪着宁知摧头发的手变成了按着。

“唔、唔……”

带着血丝的口水自两人唇齿间滴落,时靖抵住宁知摧的舌头,阻止它继续往自己嘴里探,将它推回宁知摧口中后,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攻城略地。

他的舌头重重扫过宁知摧受伤的口腔,又扫过上颚,激得宁知摧腰肢酸软,舌头不自觉露出弱势,任由另一根舌头主导这个血腥的吻,维持了一整晚的游刃有余在时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时靖揽住他逐渐下滑的腰,猛地站直了身,竟将一米八的宁知摧轻易抱了起来。

“你不是要玩情趣吗?”

如果说宁知摧连声音都是清贵的,那么时靖的嗓音,便是教人一听便知很会操人的。他咬住宁知摧的耳朵,撕咬着继续问:

“婊子,你要我在这里肏你,还是在我老婆身边肏你?”

*****

喻幻觉得时靖做爱时太凶,这没错,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时靖收敛后的结果。

他这会儿醉在床的一侧不省人事,夹着被子侧躺着,嘴里隐约呢喃着“宁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梦中温柔与他缠绵的多金霸总,此刻撅着屁股趴在他刻意留出的另外半张床上,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

宁知摧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赤裸的屁股被时靖把在手里,其上遍布掌痕,一侧已经红肿发亮。

时靖的另一只手仍在扇打着那一侧的臀肉。

“哥哥,可以了……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宁知摧晃了晃屁股。

“不行。”时靖戳了戳宁知摧臀缝间半露出的肉粉色震动棒,“说了要你自己把这玩意排出来。你不是越疼就越骚吗,怎么,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是连这么细的震动棒都吐不出来?”

“好没用的小婊子。”

“你要是再不把骚穴空出来,我就去肏我老婆了啊,他那口穴可比你能吃多了。”

话音未落,宁知摧就不顾时靖最开始说的“手伸着,不许动”,赶忙伸手把震动棒抽了出去。

“我错了,哥哥,你罚我吧。”宁知摧卖乖。

时靖眯着眼,气笑了:“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不就是奖励?”

“先给我欠着吧。”说罢,时靖将宁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龟头便对准了翕张的小穴。

宁知摧的穴口湿润了太久,已经很松软,迫不及待地将龟头迎了进去。

然而他这口穴竟也像这个人一样表里不一,只是正好反着来了,穴口看起来已经淫浪不堪,内里却紧得人寸步难行。

时靖低骂了声,而后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宁知摧的脸疼得有些发白,他感受到时靖的迟疑,一狠心,将屁股往后撞去。

“我草!”时靖这时候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宁知摧嗜痛,时靖却只喜欢让别人痛,此刻疼痛难忍的可不止宁知摧一人。

“你他妈,这算是网骗吗?”时靖抽身,肉柱上带出一缕血丝,他又伸指检查了身下人的穴肉,还好,伤得不重,便继续道,“婊子?跟我说了一个月你有多好肏,结果就这?”

宁知摧只在计划勾引时靖的时候找素材学习过一些片子,但大多是看片中如何调情、如何逗弄对方,一真刀真枪起来,他便觉得恶心,没法继续看下去。

但他早在十四岁时便觉醒了性癖,无师自通地玩过后穴,成年后用过的抚慰道具也并不少,只当自己做足了准备,没想到万事俱备,最关键的部分出了岔子。

他这回真的急了,但时靖刚把他扔到床上时,就对他的姿势有过要求,他已经为了拔出震动棒忤逆了一次,为了留住时靖自作主张了第二次,不敢再有第三次,于是再急也没起身,便有些可怜地说:“你怎么那么大啊……”

“别撒娇。”时靖原本伸的是食指,此时连最长的中指也用上了,粗糙的指腹在宁知摧肠肉中探寻,没多久找到了凸起的一点。

“咿啊”宁知摧浑身一颤,什么新奇的性玩具都不如此刻时靖简单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时靖先是按揉,后是揪弄,最后用指甲戳了进去。宁知摧的纤腰便随之颤动、摇摆、猛地挺起……

汩汩淫水从穴口漫出来,时靖抽出手指,在宁知摧臀肉上蹭干净,又一次半俯下身。

这次进入依然艰难,但宁知摧消停了,时靖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自己也忍出了满头的汗,终于在汗水滴落至宁知摧肩膀上的同时,彻底将肉柱整根埋入。

两人同时爽快得出声。宁知摧是仰着头从喉咙里滚出甜腻的“呵啊……”,时靖是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肏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骚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肏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昏睡着这件事,反倒没带给他多少刺激。

时靖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宁知摧在得了趣后,确实很耐肏,甚至已经能够偶尔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噗嗤水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靖身体也压得更低,他一掌撑在床上,左边是打呼的喻幻,右边是神情迷乱的宁知摧。

宁知摧偏着头,看着那根肌肉虬劲的手臂,肌肉每一次鼓起、青筋每一次跳动,似乎都与自己体内那根肉柱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