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我,站在楼梯间,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点燃有了我以后,他基本就戒掉了,因为别人说小孩子吸了二手烟不好。有的时候叼在嘴上过个瘾,但绝对不会点。

我说完,我爸就噗嗤笑起来,眉毛一挑,五十来岁的人,满是风霜的脸,居然也还残留着二十岁才有的意气和不羁。

“傻啊,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难道我不是混混吗?难道我不是暴发户吗?”我爸撇了撇嘴:“阿醒,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你自己还是别人的狗?我没读过书,这是事实;我靠倒煤发家,也是事实。但是我没修养,我找了你妈,你妈教我读书;我没底蕴,我就去锦市做上市,迟早有一天,我能上岸洗成资本家。”

“你是什么,由你自己说了算数。一味的迎合或者故意背离他人的意见,都是不对的。你会走这条路,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条路,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懂吗傻儿子。”

你会走这条路,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条路。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两手一把推开了顾北知渐渐俯下的嘴唇。

“你说的不对......顾北知。”我挣扎着坐起来,被皮带束缚的双手撑着地面,勉强够我坐起身:“你和楚白秋的观念,谁都说不上落后。他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万花丛中不沾身,都可以,都没有问题......但是,你们两个都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我的身上,这就是问题。”

顾北知怔住了,保持着那个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守贞和不守,说不上哪个更高贵。楚白秋有守身如玉的权利,你也有寻觅床伴的权利。”我蹙着眉地组织着语言,说得很慢很仔细:“但是,无论是什么选择,都应该是我自己做的。我想做,那就做;我不想做,你不该引诱我。你们的意志,不可以强加于我的身上......所以,我不听你的,也不听楚白秋的,我听我自己的。”

亮光在顾北知的眼中升起,那双波光粼粼的碧绿眼眸,从未爆发过这么明亮的锐光。他牢牢盯着我,胸脯剧烈起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拳头紧紧的攥着,好像在那一瞬间,我就是他关注的全部。

我甚至觉得,一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落在了他的眼睛里。之前所有的热情和亲昵,不过是他日常狩猎的一环,千百次追逐中的一次罢了。

被这样专注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感觉到很不自在,再加上现在浑身不着一物,手腕还被绑着,我感到非常不安,不由得往后又缩了缩。

这一缩,好像就刺激到了他。

贴完一点然后继续写......卡文了好痛苦,挠头。

31

他真的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大猫,猛然扑了过来,又一把把我压在地上。先按着我的后脑,逼着我接了一个既灼热且绵长的吻,恨不能把我亲到窒息得晕过去。在我拼命踹了他好几脚以后,才遽然放开我,居高临下的撑在我耳旁,理直气壮道:“说得真好,宝宝!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太漂亮了,我决定好好肏你一顿!”

他是真的不听人话啊。

我拼命反抗起来,却还是抵不住他钢浇铁铸般的双臂。他轻而易举就将我的双腿折在胸前,手伸到了下面去,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叫起来:“顾北知!顾北知!不行,我不同意!你放开我!”

“宝宝,你既然想要心甘情愿,那我就让你死心一回吧。”顾北知笑起来,底下忽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一个冰凉湿润的东西抵在我的穴口上:“你想要选择的权力,我可以给你。我先让你看清楚,楚白秋教给你的忠贞,是如何一文不值的狗屁。只需要一点点手脚,他所有的耐心、柔情、怜爱,立马会灰飞烟灭,你信吗?”

他抵着我,一寸一寸没入,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北知的眼睛里,全是势在必得的光:“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忠诚,所有的爱意不过是起源于原始欲望的刺激。激情过后的感情犹如涨过潮的海岸,潮水褪去只剩下一地散沙。”

“宝宝,见得久了,你就会明白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也不是。一发射完,脑子就清醒了,从来也没有谁非谁不可,谁离不开谁。”

实在是太痛了。第一次被开发后面那个本不具备这个功能的器官,我根本接受不了,就算顾北知想尽办法刺激我的阳心,也始终缓解不了被异物进入和摩擦的痛。我到了最后也没射出来,反而是他兴奋无比,压着我手淫了一次,心满意足在射在了我腿间。

比起被死物强行进入,最恐怖的其实是那种被压制和掠夺的感觉。顾北知沉重的骨架,昭示出一个成年男性十足的力量。牢牢的震慑住我,压得我甚至合不拢自己的腿,只能像个性奴一样被迫敞开身体,被他恶意十足的侵入。

我感到无比的恐惧,连先前那一丁点他给的快乐也完全忘却了。

他刚放开我的手,我拿过旁边的花瓶,直接就对着他的后颈来了一下。

我那一下没留情,是真的冲着砸死他去的。

可惜,我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他又是个抗揍的体格,这一下也就是把他打得晕了几秒钟,回过神来还是活蹦乱跳的。

可能留了点伤吧,但是跟他给我的伤害比起来,太小巫见大巫了。

顾北知说,楚白秋一定会因为我失去“贞洁”,就收回对我所有的耐性和怜爱。因为在楚白秋眼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我规训成为合格的伴侣,但他理想中的伴侣,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处子之身。没有了贞洁,我就失去了做他的伴侣的资格。

楚白秋将撕下伪装,彻底展露给我他不当人的那一面。

我摇头,还抱着对人性的最后一丝希望。

楚白秋或许没耐性,或许脾气大,但是他有一个好处,他始终端着对自己的克制、对君子风度的要求。他严于待人,也严于待己。就算做不成伴侣,我终究还和他有几年情分,他不会就这样对我的。

顾北知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倒在我怀里:“宝宝,你真是可爱,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他送我回去。

楚白秋扒了我的裤子。

楚白秋发疯了。

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顾北知给予我的折磨已经是极端了,但是楚白秋居然还能更进一步。

他压着我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的时候,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裂帛般的声音。我以为是皮肤或者是什么布料被撕碎了,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可能是我的内里。

被异物入侵过一次又没有受到安抚的后穴,在再一次的侵入中展现了完全的排斥。楚白秋进入得很艰难,我攥着沙发的布套,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拒绝他,他的额角也分泌着细密的汗水,被夹的痛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长时间,他终于抵进了全部的时候,我和他都忍不住溢出一点喘息。楚白秋抓紧了我的下颌,将我往回揽,看着自己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语气咬牙切齿。

“你喜欢当婊子,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婊子过的是什么生活。”

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平息不了那一点语气最深处的妒意,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背,手指伸入我攥着沙发的夹缝中,力道十足的握紧了。

“为什么好好的楚家少夫人不愿意做?和顾北知厮混就那么快乐吗?”

我痛到了极致,眼前逐渐发白,随着他慢而厮磨的挺动,我只感觉到后穴无边无际的痛苦。而和肉体上的刑罚比起来,精神上的凌迟更加绝望。

他掐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手脚,没给我一个吻,没进行过一次安抚,甚至没碰过我后穴之外的任何皮肤,就这样就着渗出的鲜血反复挞伐。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他却执着的要抓着我起来看他,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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