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多睡一会儿,不用那么早起床送我。”
“七点多也不算早了,送完你回来再补觉也行。”夏青柠说。
这个时代的火车站不像现世不让送的人进站,现在甚至可以直接送到火车上,这些天陆惊蛰对自已可是照顾有加,去送送他,也是应该的。
陆惊蛰没有再说拒绝的话,这么多年,他都是独来独往,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有人送别的温暖,忽然就让他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夏青柠渐渐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起来,她估计是自已是困了,便轻声对陆惊蛰说道:
“早些睡吧,你后面两天赶路会很辛苦的。”说完翻过身,背对着陆惊蛰,准备睡觉了。
“嗯。”陆惊蛰低声应了,借着月光看着身边人模糊的轮廓,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漂亮的媳妇儿就在身边,明天就要走了,好些天见不到了,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陆惊蛰并不是莽夫,没有直接用身体打头阵,他和夏青柠虽然结婚了,但毕竟没有真正的那啥过。
为了避免尴尬和唐突,昨天他故意在她面前脱了衣服,借拿衣服的动作,浅浅地试探了一下,她当时没有逃避也没有表现出不悦,他的心里便有了打算。
借着月光,他将胳膊伸过去,想要将身边的人儿抱过来,在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时,那小小的人儿忽然翻过身来,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的呼吸炙热而急促,炙得他有片刻的失神,无措过后,巨大的喜悦袭来,他本能地扣住夏青柠后颈。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她丝丝缕缕的乌黑长发,缠绕着他的手指,也好似缠绕住了他的人。
“可以吗?”黑暗里,男人呼吸变得粗重,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已,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好半天身边的人儿都没有说话,他只当是默许,翻身就压了上去。
第177章 陆惊蛰,我……难受。
她的身体柔得不像话,陆惊蛰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低头而下,唇就要附进她的脖颈间,却在下一秒听到她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
“陆惊蛰,我……难受。”
那声音低软中带着魅惑,像是小猫的爪子,挠过他的心尖,这声“难受”让陆惊蛰感到莫大鼓舞,接到“暗示”的陆惊蛰,不再压抑内心原始的本能,宽大的手掌便往她衣服里探去……
“我要喝水……我真的难受……”夏青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于欢愉的娇软,更多地透出有气无力。
敏锐如陆惊蛰,很快就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儿,手上的动作一顿,努力地压制住原始的欲望,抬离身体,打开了床头的灯。
借着灯光,他看着床上的人,微眯着眼睛,瘫软在床上,脸色红得很不正常。
陆惊蛰脸色立刻变了,抬起手来,抚上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并不是特别烫,心刚放下来,就听到她瓮声瓮气地说:
“水……”
陆惊蛰随即便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来,把水递了过去,夏青柠却没有接,好似特别疲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样。
陆惊蛰坐到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已身上,然后端起水杯,凑近她唇边,轻声叮嘱:
“慢点喝。”
夏青柠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还口干舌燥,她低下头喝着唇边的水,可是那温热的水喝下去,却让身体更加燥热起来。
陆惊蛰已经意识到不对了,他将水放下,看着夏青柠,叫着她的名字,想确认她是不是清醒:
“青柠……青柠……”
夏青柠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那种索要感让她害怕又难以控制,她努力地让自已保持清醒,她心跳得特别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疑惑自已是不是生病了,但是生病为什么会有不符合常理的,控制不住的索要感?
“你能,能帮我打一盆冷水吗?我热……”夏青柠努力地保持着理智,对陆惊蛰说道。
夏青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她听到陆惊蛰在和自已说话,却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力气回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青柠被一阵凉意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见陆惊蛰正拿着毛巾在给自已擦着脸。
“好些了吗?”见她醒来,陆惊蛰问道,声音里明显带着担忧。
“嗯。”夏青柠有些懵,脑袋还是晕沉着,只是身体内的燥热已经没有刚刚强烈了,好似在慢慢减退着,不假思索地开口问:
“我又生病了?”
陆惊蛰瞳孔微微收缩,夏青柠这状态,看着像是生病,又不太像,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夏青柠有些疑惑了,想了想回答道:
“就和你们在饭店吃了饭,没再吃其他什么了。”
听了夏青柠的话,陆惊蛰仔细回想,夏青柠一直和自已在一起,确实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自已和他吃得都一样,也没什么异样。
陆惊蛰扶她坐起来,将毛巾放在一旁的盆里浸湿,重新拧干,转过身来要继续给夏青柠擦脸。
夏青柠现在醒了,哪里好意思再让他给自已擦,抬手接过来,说道:
“我自已来吧。”
毛巾拿到手里,发现是冷的,发烧确实应该敷冷毛巾,夏青柠以为自已刚刚身上的热,是发烧引起的,没多想,直接拿毛巾擦起脸来。
冰冷的触觉,让她意识更清醒了一些,擦完脸,一旁的陆惊蛰便将毛巾接了过去。
锻炼了这么久,没想到这身体还是这么弱,夏青柠不由得感叹,看来去了部队,还得继续锻炼才行。
“最近几天,你入口的东西要特别注意一些。”陆惊蛰开口提醒道。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已刚回来时,夏青柠生病也往自已怀里钻过,但是上次她是明显的发烧了,这次虽然有些热,但是并不像是发烧,而且用凉水一敷,很快她又好了,这‘病’实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