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预谋多久了?”
“我问了辅导员你请假的时间,也查了你的课表。”
骆星远很坦诚地说,一边给自己套避孕套。
他没用过这东西,一般“学习资料”里也没有具体的方式,套废了一个,又掏出一个新的来,好不容易才成功套上去。
大男孩一样皱了皱眉,有些苦恼,“买小了……有点紧。”
沈杳看着外壳上的“L”,有点嫉妒地哼了一声。
骆星远选的是普通的超薄款,他抹了一把包装袋里残留的润滑液,伸着手指去探沈杳的后穴。
沈杳昨晚被祁谏干得太狠,穴口还是软软的,手指轻易地就探了进去,嫩肉湿热地裹上骆星远的手指。
骆星远想到这里为什么这么软热,就很生气,又不能对沈杳发火,只能抿紧薄唇,对小穴撒气。
他是打篮球的,手指很长,又有很多茧,沈杳被带着粗糙的手指捣得受不住,“你慢点……”
“慢不了一点,”骆星远直接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沈老师,我们年轻人就是性子比较急的。”
敏感的小穴被插着三个手指,吃起来有点勉强了,骆星远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碾压,沈杳赶忙捂住了嘴,但还是有细细的呻吟声溢出来。
本就湿热的小穴更加得湿润了,有腥甜的情欲气息弥漫开来,骆星远抽出被淫液浸湿的手指,将憋得发红的鸡巴凑了上去。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很足,进入只略微感受到了一点阻力,骆星远的声音低而哑,带着点妒意,“老师的小逼都被野男人操熟了,是嫌学生不够努力吗?再乱来,可是要变成班级肉便器的哦?”
“唔呃……你到底都看了点什么东西……”
少年人的鸡巴很是健壮,酸胀的充塞感让沈杳不受控制地抓紧骆星远的臂膀,脑袋被强硬撞入的鸡巴捅得发晕,恍惚间好像他真的是骆星远口中那个不守师道的坏老师了。
禁忌的环境禁忌的play,让沈杳格外的敏感,小穴的肉壁抽颤地绞紧学生滚烫的性器,这是和第一次那种生涩的紧绷不同的体验,骆星远爽得阴囊一抖,险些直接交代。
好在是有略小的避孕套的帮助,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试探着抽插起来,他一开始还在回忆学习的九浅一深,但被软腻的肠肉裹得后脑发麻,爽得要死,根本就顾不得那些有的没的了,精壮的腰腹像是马达启动了一样,一下更比一下凿得深。
天已经黑了,教室里黑乎乎一片,两人都看不清彼此,只有愈发激烈的喘息声混着水声响起,色情又暧昧的在教室里回荡。
黑暗剥夺视觉,身体却更加敏感,沈杳一手攀着骆星远坚实的臂膀,一手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他浑身沁出汗来,下体尤甚,湿淋淋的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相撞时黏腻又潮热,空气好像都在升温。
骆星远呼哧呼哧喘着,他已经顾不上说骚话了,野蛮地干着娇嫩的小穴,他头脑眩晕,鸡巴和胸口都在发烫,爱与欲交织,腰腹绷起青筋,心脏剧烈跳动。
他有些不安地在黑暗中寻找沈杳的唇,湿乎乎一路从下巴舔到嫰唇,这才有了点安全感,如饥似渴般地吮着沈杳口中的津液。
沈杳下边的小嘴被撞得发麻,上边的嘴也被吮得快肿了,他喘不过气来,呜呜咽咽地去推少年。
骆星远松开他,唇间勾连出银丝,“姐姐……好爱你……”
“你……你能不能把鸡巴抽出来再说话。”
沈杳上气不接下气,被操得腿都在颤。
“还不够……”
骆星远的声音低而哑,说完就腰胯就又快速抽动起来,热汗浸湿里衣,肩背肌肉贲张,恨不得能一路凿进沈杳胸腔里,看他那颗心是不是也和自己这般火热。
“呜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沈杳压着声音求饶,脖子后仰腰背紧绷,勾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像是一道绷到了极致的弓弦。
后穴痉挛着绞紧,有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小腹酸胀到抽搐他潮喷了。
隔着套子也能感受到那喷涌的热流,骆星远呆了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抽出了鸡巴。
淫水泛滥般涌出来,伴着沈杳小声的抽泣声,“弄脏了……弄脏了!怎么办……呜……你混蛋!”
“没事的,没事的姐姐,我带了很多湿巾的,”骆星远去抱他,轻拍后背安抚,“等会儿我再去买点消毒液,我会弄干净……”
“你快点……快点……呜……”
骆星远有点苦恼,他性器又涨大了很多,避孕套就更紧了,让他一时很难射出来,只能将套子往下捋了捋,牵着沈杳的手往鸡巴根部放。
他带着那白皙细嫩的小手,握着鸡巴抽动,那鸡巴又烫又硬,还裹着湿热的润滑液,沈杳一边哭,一边替他手淫,好不容易,终于射了出来。
那避孕套都被射得半满,可想而知骆星远憋了多久,他听着沈杳细碎的哭咽声,“呜……都湿掉了……都怪你……”
鬼使神差的,骆星远摸索着给避孕套打了个结,然后将那一袋腥热的浊液,塞进了沈杳软腻的小穴。
“堵住就不会更湿了。”
【作家想说的话:】
某谏人:?
31“演什么苦情剧,你只会掏寄吧!”
“咋了谏哥,”周博源搂着新的小蜜,“今天的party你可是主角,别在这喝闷酒啊。”
“玩你的去。”
祁谏又喝了一口酒,这两天他很是烦躁。
“别啊,”周博源摆摆手,示意身边的美女走开,然后坐到祁谏旁边,“你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别的不说,情场我可是专家,你和我说说呗。”
祁谏已经有点微醺了,他居然觉得周博源说的很有道理。
他盯着周博源看了半天,“你保证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