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大腿肉的触感美妙极了,还带来了一点微妙的窒息感,骆星远鼻间全都是美人身上的幽香和发情的骚味,身心都要要爽爆了。

他埋头埋得越发地深,舌头卷起来,模仿性器抽查的动作在小穴进出,特别卖力地往沈杳前列腺腺体处撞。来1《1<037;⑼6《8·2已

原本狭小紧绷的甬道被一点一点舔开,柔腻的肠肉溢出腥甜的汁水,臀缝间满是湿淋淋的液体,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口水,被骆星远如数舔进口中。

沈杳现在浑身发软,极致的快感让他已经不怎么能思考了,用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捂住嘴巴,不让那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露出来,宿舍的隔音可不好。

他前面秀气的分身也立了起来,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抚慰,只觉得快二十年来的三观都要被骆星远舔碎了

直男会因为舔穴而高潮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在骆星远一个猛力舔过那个凸起的。

沈杳秀挺的性器一抖,白浊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弄得小腹上狼藉一片。

骆星远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舔了舔唇上亮晶晶的液体,少年俊美的面容上湿漉漉一片,满是潮湿的欲色,眼中的欲火都快烧了起来。

他看向沈杳,美人已经是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漂亮的桃花眼被泪水浸透,眼尾染着胭脂般的艳色,被捆住的双手艰难地捂着嘴,不让哭声和呻吟声流露出来。

好一副可怜的破碎模样,但这样子,更是激发了骆星远的性欲。

在今天之前,骆星远不知道自己的性欲可以这么这么的强,鸡巴硬的要爆炸了,恨不得把沈杳拆吃入腹才甘心。

他起身,将沈杳捂着嘴的手拿开,沈杳已经稍微缓过来一点了,正小声地抽泣着。

“好可怜啊姐姐……”骆星远叹息道,“只是舔舔姐姐的屄而已,就哭成这样了……等下吃大鸡巴的时候怎么办呢?”

沈杳用难以置信的、像是在看恶魔的表情看向骆星远。

骆星远想了想,侧身去翻沈杳的衣柜。

很快在抽屉里找出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说着:“我来帮帮姐姐吧。”

“?”在沈杳困惑的眼神中,骆星远将内裤团成一团。

下一秒,还没等沈杳反应过来,内裤就被塞进了沈杳的口中。

“唔?唔唔唔!!!!”沈杳摇着头想要将内裤吐出来,但是骆星远塞得很紧,棉质的布料被津液浸湿之后,就更难吐出来了。

让他更惊恐的是,有滚烫坚硬的触感,抵在了他被舔得软烂的穴口。

穴口的褶皱被一点一点撑开,铁杵一样的火热肉刃,破开层叠的嫩肉,缓慢却坚决地顶入体内。

尖叫声被堵在口中,沈杳瞪大了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即便穴肉已经被舔开舔软,但初次承受,就要吃下这么一大根鸡巴,还是超出了承受能力,沈杳感觉身体像是被剖成了两半,又酸又胀。

沈杳耳中嗡鸣,哭得都一抽一抽的了,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完全被同性侵犯了的恐惧,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侧,是可怜又色情的楚楚模样。

骆星远两眼通红,身心都无比燥热,粗长性器彻底顶进迷恋之人的体内后,激动到头皮发麻,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他仔细确认了下,沈杳那里没有受伤的迹象,只是穴口的褶皱被彻底撑平,粉肉紧绷成半透明的质地。

骆星远的暴虐之心,让他恨不得操坏沈杳。

他无所谓是不是被利用,姐姐能利用他也是他的幸运,可得知自己只是三分之一,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生气?

但终究还是不舍得,握住沈杳秀气的分身抚慰,想要他慢慢放松下来。

注意力被分散,沈杳也那么紧绷了,骆星远才慢慢小幅度抽动起性器,缓慢地碾磨着穴内嫩肉,寻找刚刚给沈杳带来快乐的地方。

比丝绸更柔软滑嫩的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骆星远忍耐得额角都爆出青筋,还好他记忆力不错,很快找到了那处突起,耐着性子,用龟头往那里轻撞。

沈杳的表情,很明显就从单纯的痛苦变成了难耐,身体也渐渐地放松了,狭窄的甬道生涩地蠕动,不顾主人意愿地吮吸缠弄起那带来快感的凶器。

骆星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得往那用力一撞,撞得沈杳眼前发白,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骆星远操起来根本不会技巧,只知道一下一下往沈杳的G点凿。

沈杳感觉要被撞碎了,他情愿是单纯的痛而不是现在这样,又痛又酸又胀又……爽。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比舌头的剐弄更加的直接,他的尖叫声被布料堵在口中,被泪水不断,目光愈发迷蒙。

敏感的穴肉被凿得愈发软腻,在和鸡巴的剧烈摩擦中,从原本的干涩变得濡湿,分泌的肠液被粗硬的阳具带出来又很快被操进去,狭小的室内满是噗嗤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18岁的男生,实在是生猛。骆星远精壮的腰胯,顶撞起来快得都要有残影了。

沈杳刚被开苞就是这么激烈的性爱,被操的腿根都在抽搐,细窄腰肢绷成弓状,抖得好似就要被撞断。

他可怜的小鸡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平坦小腹上一片狼藉,白浊和汗水一起往下滴,流到腿间又混进了骚甜的淫水,搞得桌子都湿了一片,潮热地洇在臀腿之间。

沈杳本就不是重欲的人,以往一周也不见得能发泄三次,现在这短短的一个清晨,就被弄成这样。

整个小腹都在发酸,性器还处在不应期,又被撞击前列腺的激烈刺激强制唤醒,快感完全过载,嫩红的龟头被腺液浸得湿亮亮的,又酸又痛。

再次高潮的时候,他的精液已经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点一点、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

而骆星远还挺着他暴虐的粗硬鸡巴,一个劲儿猛顶,红着的双眼中满是癫狂的迷恋。

这一切都超越了沈杳的承受极限,他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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