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做的醋鱼可口,折腾了一整日的宋微玉感觉自己肚皮都空了,于是多用了些。

“你太瘦了,我不在家时,定没有好生用饭。”

小美人腰肢纤细,每次在床榻上,宋赫华都害怕把他奸烂了,唯一一点肉都长在屁股上了。

宋微玉撇嘴,又不敢辩驳,小声嘀咕:“才没有呢。”

入夜,宋微玉在浴房简单擦拭身子,里屋内宋赫华还在处理军务,见弟弟出来了,招招手把人揽进怀中。

“哥,该睡觉了。”

宋赫华亲吻他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情欲:“宝儿,哥哥还没爽快呢。”

宋微玉脸蛋儿涨红,声音细弱:“屁股还疼呢。”

“哥哥不进去,”兄长轻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尖牙在上面细细研磨,“用腿。”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宋微玉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他乖乖跪趴好,撅起屁股,勃起的肉茎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儿处娇嫩,不过抽插几下,皮肉就嫣红了。

宋微玉也呜咽闹起来,他是最怕疼的。

【作家想说的话:】

打完咯,轮到哥哥吃肉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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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玉一闹,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他委屈极了,自己都忍着疼伺候兄长了,怎么还打他啊?

“疼嘛...”他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

男人的手掌抚在肥臀上,惹得小美人阵阵颤栗,他怕得缩了缩屁股,哼哼着求饶,偏偏兄长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腰肢往后拖。

两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小美人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哥...轻些...”

他的皮都要被磨烂了,腿间滚热的巨物来回抽插,宋微玉抗拒不得,哆哆嗦嗦接受了兄长的馈赠,一大股白浊射在腿间,黏糊糊难受得很。

“这就难受了?”宋赫华见他哭得鼻尖红红,一副娇柔可怜的乖模样,抬手用指腹抹去弟弟脸颊上的泪水。

“要是微玉再不听话,哥哥就用一根红绳绑住这颗小肉蒂。”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肉蒂,小美人吓得瞪圆了眼睛,咬着唇哀求:“不要...哥哥...”

“再把微玉缩在屋子里,以后只要轻轻拉动红绳,微玉就能喷出淫水了,彻底变成专属于哥哥一人的小骚狗,微玉觉得如何?”兄长的声音低声魅惑,宋微玉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呜咽着摇头。

“哦,还有两颗红润的乳头,”宋赫华的手指挪到小奶包上,用指腹戳了戳,“坠上两枚乳夹,想必很衬微玉的肤色。”

宋微玉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崩溃,小嫩屄不由自主喷出淫水,弄得床单都湿哒哒了。

“微玉会听话的,哥哥...哥哥别罚我。”

小美人儿小声哭泣哀求,宋赫华亲昵吻了吻他的鼻尖:“哥哥吓唬你呢,你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微玉是听话的小骚狗,对不对?”

宋微玉含着泪连连点头,只要不罚他,兄长说什么都对。

经过一番教训,宋微玉果然老实不少,平日按时去军校念书,一放学就乖乖回家等候兄长,宋赫华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哥,明儿叶荣安约了我出去玩。”

宋微玉性子孤僻,在军校没有几个好友,唯有叶荣安与他同为双儿,两人相熟后常常一同玩乐。

叶荣安是落魄贵族叶家的独子,双亲早亡,如今能过着富贵日子全靠叶家养子做生意养他。

宋赫华将宋微玉身边的人早就摸清楚了,闻言点了点头:“去吧,晚上早些回来。”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这才安心,他是怕他哥拘着他,不肯放他出去。

第二日一早,叶家的轿车就停在宋府门前,叶荣安望着气派的大门:“宋家不愧是九港城第一人家,啧,瞧瞧这架势。”

宋微玉笑着:“叶家公馆在九港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叶荣安撇撇嘴:“那怎么能一样,叶家...早就落魄...连我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别提有多难受了。”

前朝还在时,叶家可是皇亲国戚,叶荣安的亲祖母乃是郡主娘娘,那排场才叫大呢,小时候的叶荣安经历过富贵日子,奈何一朝改朝换代,别说郡主娘娘了,连皇帝都没了。

叶家到他爹这一脉,就生了叶荣安一个儿子,从小当成金疙瘩养大,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什么本事都没有,只学会了吃喝玩乐。

没了皇亲国戚这个名号,叶家就此落魄了,再加上双亲因病逝世,叶荣安的处境变得难堪,从前捧着他的少爷公子们恨不得把他踩进泥里,叫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可终究是没能叫那些人如愿,叶家的养子叶宗抓住时机兴建纺织厂,做大做强,虽说比不上首富乔家,但足以让叶荣安继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听说城西开了一家新百货,里面的东西都是西洋来的精品,光是一支钢笔都要几十大洋呢。”

叶荣安眼里放光:“那儿有一家卖洋酒的店铺,从国外运来的葡萄酒、香槟...应有尽有,咱们去买来尝尝?”

宋微玉酒量不佳,稍稍多喝两口就上脸,每次沾酒都能醉得不省人事,所以宋赫华不许他在外喝酒,要是知晓他阳奉阴违,准要挨打的。

更何况这几日他尚在惩戒期,要是被兄长抓住小辫子,那可是要翻倍打的!

宋赫华一肚子坏水,在他十六岁那年定下惩戒期,以一个月为轮回,每月最后十日清算一整月犯下的罪过,若期间犯了家规,皆翻倍惩戒,若一整月未犯错,只需在最后一日跪在兄长面前背一遍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