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芜有些无措的伸出手,“怎么了,小白?”
小白停在时芜的手指上,不断昂着头似乎是想把玉米粒给时芜。
“要给我吗?”时芜讶异的问,朝小白张开了掌心。
小白把玉米粒放在时芜的掌心上,还用鸟喙往前推了两下。
时芜失笑,“谢谢你,小白。”
她在小白那双豆豆眼的注视中,拿起那颗玉米粒放进了嘴里。
小白“咕咕”叫了两声,在时芜的脑袋上盘旋了两圈,又重新落在了祁樾的肩上。
“小白好有趣。”时芜看着在祁樾的肩上梳理毛发的白鸽子,忽然有些羡慕,“要是我也能遇到就好了。”
祁樾点了点小白的脑袋,在它愤怒的“咕咕”声中说:“它值一万积分。”
“……好贵。”
简陋的晚餐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就结束了,因为电力已经不再供给的缘故,窗外黑沉沉的没有一点亮光。
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能模糊的辨认出物品的轮廓了。
时芜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小白就站在她的手指上,不断的用脑袋蹭着她另一只手的手心。
再一次去检查门窗安全的祁樾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女在笑着逗弄着一只蠢鸽子的画面。
“我回来了。”祁樾反手把门反锁,随手把枪放在床头柜上的时候说:“目前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那就好。”时芜笑着看向祁樾,“辛苦你了。”
祁樾把赖在时芜手上不肯走的小白抓过来,轻轻拍了拍时芜的脑袋,“照顾自己的omega是alpha应该做的。”
时芜的脑袋里因为这句话迅速回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混乱而淫靡的午后,她有些羞赧的抿起唇。
“祁樾。”时芜的心跳快的不像话,她的手指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的慢慢勾住了祁樾的手指。
对于性格含蓄,大部分时间都在被动接受的omega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坦率的明示了。
祁樾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他甚至错觉自己闻到了时芜散发出的酸甜沁人的味道,可口到让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但是还不行。祁樾反手勾住时芜的手指,指腹在她的掌心摩挲了两下,又低头在她的唇角亲了一下,“稍微等一下。”
时芜还在羞涩,祁樾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抓着手里不断扑腾翅膀的小白,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门把小白扔了进去。
门关上的同时木门被啄的“咚咚咚”的响,祁樾没有理会闹腾的小白,将坐在床边讶异的时芜抱起来放在床上。:::`::::连载裙独.家.整.理
“小白它不要紧吗?”时芜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别管它。”祁樾低头吻住了时芜的唇。
因为缺水而微微起皮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祁樾一边细细的舔吻着时芜的唇,一边摸索着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
时芜忽然想到了什么,推了推祁樾的胸膛。
“怎么了?”祁樾努力的让自己不显得像个急色鬼一样,稍稍退开一些问道。
“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不太好闻?”夜色中时芜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刚才做小动作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大概沾了不少丧尸的臭味。
“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祁樾找到了合理的将时芜剥光的理由,“把衣服脱了就好了。”
时芜在祁樾上手之前连忙说到:“我自己脱。”
“好。”祁樾没有勉强,几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借着夜色的掩饰贪婪的描摹着时芜的身体曲线。
被完全标记的omega对自己的alpha会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同样的,alpha对自己的omega同样也会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但是Z却不按常理的拒绝让他见时芜,甚至擅自拦截了他向时芜发起的通讯请求。
祁樾也因此度过了人生中最暴躁的一段时间,唯一能安慰他的只有Z的改变无疑对他们颠覆殖民的计划是有帮助的。
好在他足够幸运的和时芜进入了同一个节目,而他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这本就该属于他的珍馐了。
.末世()(H)
夜色成为了欲望发酵的最好的温床。
祁樾俯下身,轻轻舔了一下时芜的颈侧,温热的皮肤和湿软的舌面相触,薄薄的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
“祁樾,别舔……好奇怪。”时芜有些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酥麻,她往旁边躲,祁樾就从善如流的往下轻轻咬住了她的锁骨。
时芜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了祁樾的脑袋上,手指陷入柔软的短发中,在祁樾咬合牙齿的时候忍不住拽紧了他的头发。
“呜……”锁骨上传来微微的钝痛,而始作俑者很快就再次用柔软的舌头轻轻的拂过咬痕,留下湿凉的痕迹。
“小姐,抱歉前几天我没能陪在你身边。”祁樾拉着时芜的手按在枕边,唇在时芜的耳畔和脸颊上轻轻摩挲。
时芜觉得此刻祁樾的动作有些像一只犯了错而在主人的脸上蹭来蹭去的金毛犬,她微微侧头,生涩的在祁樾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她轻声说到:“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我没有怪你。”
时芜相信祁樾不是那种会把刚标记的omega无缘无故抛下的没有责任心的alpha。
倒不如说,从Z将她带走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和Z后来坚持要替她缓解发情热,再到她怎么都联系不上祁樾,更大的可能性是Z在阻止祁樾见到她。
但是Z为什么要这么做?时芜一时之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在想什么?”祁樾察觉到了时芜的心不在焉,但是答案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