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完全挤进了狭小的生殖腔内,开始再一次的膨胀起来,时芜被胀的难受,本能的想要逃跑。
她奋力挣扎起来,却被祁樾咬着后颈轻而易举的按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
她要被成结标记了。狭窄的生殖腔第一次在现实生活被撑开到极限,仿佛连她的身体都要被撑裂开来一样。
时芜的大脑中混乱的感觉夹杂成一团,胀痛、快感、对标记的恐惧,一窝蜂的到处乱窜。
微凉的精液成股的打在了生殖腔的内壁上,将信息素彻底的烙印进了这具身体中。
时芜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白光,小腹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连身体都在微微的抽搐,身体就像是要在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样。
似乎此时连自我的概念都被弱化了,时芜无意识的发出了几声哭吟。
“陛下,结束了。”祁樾松开牙齿,舔掉跟着渗出来的血珠,轻柔的吻了一下那圈可怖的牙印,“没事了。”
.伴侣
.伴侣
“祁公子,其实这样是违规的,按照规定是要等陛下清醒之后,确认你们是自愿结为伴侣才能办理的。”
“哈……中立派的立场原来这么的不坚定吗?看来我的父亲许诺了你们很多好处啊?”
“……祁公子,祁先生真的是位非常优秀的首相,是您对您的父亲抱持着偏见。”
“所以呢?你是办理还是不办理?”
“……祁公子,您确认您想好了,祁先生并不希望您成为陛下的伴侣。”
“哈……他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吧?让我猜猜,他的原话应该是,如果他执迷不悟,就让他自甘堕落去吧,我不会承认这样丢人现眼的孽子的。”
“……”
“帮我办理吧,早点办完你也好回去向我父亲交差了。”
“行吧……祁公子,还得提醒您一下,总商会会长宋辞初也是陛下的伴侣之一,自卫军总指挥官Kane也已经递交了匹配神情。”
“我知道了。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
“那我就不叨扰了。”
“慢走,不送。”
……
这段对话模糊的传入时芜的耳朵,她挣扎着醒来,房间里却只有祁樾一个人。
听到织物摩擦的声音,男人转身看向床上的少女,唇角微微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陛下,你醒了。”
这句话似乎是今天第二次听见了,时芜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像是刚做完两个小时体能训练一样酸软无力。
最严重的是双腿间的私密处,酸胀的像是还插着什么东西一样。
“刚才你昏迷之后又做了一次……两次。可能身体会有一点不适。”祁樾轻咳了一声,“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把你送回王宫可以吗?”
“已经这么晚了吗?”时芜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片段,迟疑的问道:“王宫里没有人来找我吗?Z明明说过会让Y来保护我的。”
祁樾沉吟了一声,“你的终端信息除了Z之外其他任何人或者机器人都无法获取,而护卫队未获得Z的许可是不能离开王宫的。”
所以真正将她置于险境的恰恰就是意图保护她的Z,时芜抿了抿唇,“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我的荣幸。”祁樾在床边半跪下来,“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寻求你的原谅,我自作主张的向omega协会为我们申请了伴侣资格。”
所以她刚才听到的并不是她的幻觉,但或许是因为刚刚被标记的原因,时芜对这个消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抵触。
“你这么做不值得。”时芜轻声说到,“虽然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于意外,但是你和王室扯上关系的事情是不会因为我的死亡而被洗清的。”
等时芜说完,祁樾忽然倾身在时芜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里带笑,“我认为值得就足够了。陛下,你太温柔了。”
时芜的耳根又红了起来,她侧过脸,“我想回王宫了。”
“好。”祁樾站起身,“陛下能自己换衣服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时芜连忙摇头,“麻烦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祁樾没有再说什么令时芜为难的话,“好,我就在门外,如果需要帮忙只需要喊我一声就行。”
离开祁樾的住处的时候,时芜才发现这处被高度戒严的院落就在离王宫只有两条街距离的地方。
“我刚才向王宫递交了进入申请,但是被自动驳回了,陛下一会儿恐怕只能自己进去了。”祁樾在轿车启动的时候说到。
时芜摆手,“我没事,可以自己进去的。”
她想起早晨想起来都后怕的经历,追问到:“虽然王宫的戒备确实没有以前严格了,但是早上那些人是怎么进到我的寝室的呢?”
祁樾本来不打算将这些事情说给时芜听的,但在搪塞之前忽然想到了宋辞初和Kane之前对时芜不着痕迹的夸赞,又改了口。
“是革命派在黑市悬赏了你,他们用的是很拙劣的电磁干扰器,如果你的身边有自卫军或者护卫队在,就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时芜皱起了眉头,“又是革命派。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因为革命派发起暴动而被牵连伤亡的人有上百人了吧?”:::`::::连载裙独.家.整.理
祁樾温和的注视着时芜,“是的。”
年轻的女王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祁樾,“你觉得他们做的是对的吗?”
“在我回答之前,能先听听你的想法吗?”祁樾把问题推回给时芜。
“我觉得是不对的,但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我是被讨伐的对象。”时芜转头看向车窗外,“他们现在所作的所有事情,对他们所谓的推翻天人殖民的大义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