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干事,在同桌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冲到他的眼前护着他。
但男生却?并不这么?看他,比起用朋友这个词来称呼他,他更喜欢将王路冠以一个好用趁手的工具,一个乖巧听话的狗。
但殊不知,狗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王路再一次对其同桌的置之?不理?跟将他推往霸凌者的行为勃然?大怒时?,他已经彻底绝望了。
再加上养他的奶奶离世,他对人?间彻底没了留恋。
他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势必要将男生上绝路,就像他造谣污蔑自己一样,结果证据前脚刚发出去,后脚他就因意外去世了。
算得上是一起性质恶劣的严重事故,他跟意外撞上他之?后,又打着方向盘不小心撞破围栏的司机双双跌落的悬崖。
车辆底盘下拖一个人?,车里坐一个,掉下悬崖后,俩人?统统没了声息,当场断气。
而那个死去的司机刚好就是疯女人?的丈夫,他死后,王路却?拖着被树枝贯穿心脏的身躯站路起来。
起初王路大半截肠子被树枝硬生生捅了出来,但每走一步,他的伤口便跟随着他的步调在迅速愈合,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是被祂挑选的男人?,祂赋予了王路新生。
没得到眷属的司机还在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
王路没走几步,肚子开始疯狂叫嚣着饥饿,所以他俯下身来,就像一个野生动物一样,一点?点?用锋利牙齿将司机身上的血肉撕扯吃掉。
等到吃完后,他发现自己的皮在一点?点?松弛下来,身高,体重……统统朝一个不为人?知的方向发展,王路意外发现自己好像获得了男人?的记忆。
随着记忆涌入的越来越多,他好像不太能分得清自己到底是谁了,但心里有一个念头却?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我要回去,回去见?自己儿子最后一面。
凭借着夺来的记忆,他顺利找到了男人?的住处,他本来是打算见?完儿子后就出去的,但奈何实在没抵御住食物的诱惑,他真正的儿子便成了他的嘴下亡魂。
他本来是打算也一并将疯女人?给除掉的,但因为两?套身为女人?家人?的记忆作祟,他没下手,将女人?留了下来。
如果女人?是个定时?炸弹的话,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除掉,但好在她在当场见?识到自己生啃自己儿子身体的情景后,当场吓破了胆。
后面再醒来后,她便变得疯疯癫癫起来,出于对于生前的亲情渴望的那些因素在作祟,王路并不着急下手。
他自信的将她当做上天的馈赠,女人?的存在与?关心虽然?并没有多少?,但确实让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爱的存在。
再说他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也很微妙,有一个能干扰记忆的污染物在里面坐镇,但好在王路等级也不低,他们说好了互不干涉,相安无?事。
或许也正因为王路的存在,那个污染物没怎么敢对他圈养起来的,称呼为母亲的女人?动手。
这也许就是为何女人?不管是两?种?人?格的哪一种?,都没有成为人?机般的存在。
但王路并不执着于此?,或许是属于污染物之?间的惺惺相惜在作祟,他在某次外出觅食,吃掉一个老太太的狗后,突然?就感受到了附近的同类气息。
作为同为祂一手创造出来的产物,他自打被污染起,内心就不由自主贯彻了王的念头。
当然?,不仅仅是在和白身上,在跟着和白身边的顾昭身上,他感受到了更为可?怕的气息,那是来自于更高等级的污染物的审视与?压迫。
但王路舔着嘴角,期待的看着和白他们,他总觉得作为高级污染物,还有下一代?王的候选者,他们的滋味吃着一定要比他之?前的任何食物都要美味。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吝啬的品尝一番。
有句话证明说来着,机会也是创造出来的。
但在他打量着和白的同时?,和白跟顾昭也在暗地里用余光打量审视着他,礼尚往来。
和白需要用余光去看,顾昭看的方式就颇为大胆了。
他在用潜藏在皮肤底下的眼睛去看。
眼珠子在脖颈处冒了个头,瞳孔滴溜溜的转着,相当灵活。
要不是眼珠子藏的地位刁钻,还是隔着布料看的,但凡冒出半个头来,估计在他面前叫嚣的,还有在他们身后躲藏的,当场就能给顾昭表演一个原地石化升天了。
可?能是意识到情况不妙,王路匆匆撤离了现场。
现在就只剩下和白跟顾昭和花臂跟他的一帮小弟对峙着。
花臂见?和白他们并没有让开的意思,也不留情面道:“你们可?想好了,要数真护着你们身后这个小子我和不会心慈手软,连带你们一起揍。”
和白:“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们说要护着他了?你亲自给他下的定义吗?”
顾昭主动侧身道:“帮人?倒是没什么?难度,但要看人?值不值得我们出手了,不帮人?渣哈。”
他说着,将身后受伤,滋哇乱叫的男生往身前一推:“这是哥应该做的,不用谢。”
花臂:“……”
谁要谢你了?凑不要脸。
但顾昭却?在他们没开口回答的这几秒里,全当他们承认了,自己哄自己很有一套。
最后受伤男生是被他们拖进小巷子里暴打的一顿,顾昭站在原地为他们鼓掌,以资鼓励。
花臂都快被顾昭这一系列的操作给整不会了:“哥,这是在为我们送别吗?”
“算也不算,还有一部分为某人?送行的旋律夹杂在里面。”
花臂将男生拖进最里面后,用原先折磨王路的手段在男生身上重新实施了一遍。
拳打脚踢,脱裤子羞辱,言语辱骂……男生这时?才发现自己将王路推向被霸凌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