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湿得厉害,一副等待浇灌的美丽模样,偏偏嘴上就是喊不要。孟卫国直接把她抱起来,让那双美腿不得不夹紧自己的腰,边发狠撞她,勾得她娇喘连连,边哄着她问:“真的不要?我会把你干的很美的。”
大美人儿还是委屈不要,孟卫国怎么哄都不行,他实在搞不懂,干脆再低头亲她,把她亲得发晕,毫无防备,再问为什么。
“你、你好恶心……”
万万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个原因,孟卫国错愕不已,他解释道:“来之前洗过了,洗得很干净……刚才也漱了好几遍口,什么味道都没有的。”
两张唇还贴在一起,暧昧的银丝连接着大舌与小舌,他一下一下舔着她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地咬,气息交融,好色情,好淫靡。
“你,你被别人用过了……”宋早早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要哭,“我从来不要二手货的。”
之前跟孟卫国做,是她心里头总有口气发不出来,颇有点想发泄的意思。可现在她不打算再要宋荣鹤了,也不再跟宋荣鹤置气,等他来接她回家,这事儿就彻底翻了篇,那她干嘛还要跟孟卫国做?
就算年纪最长的晋建业,在跟她之前,也没和女人牵过手。孟卫国这已经不是牵手的问题了,他、他连儿子都有了!
孟卫国本来还在亲她的小嘴,听到她嘟哝的不满后动作一滞,眼底挣扎之色一闪而过,亲吻一停,宋早早便不迷糊了,又闹起来:“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放开。”
老男人低头咬她小嘴,强硬地把小舌头又吸出来吃了个够,才低声告诉她:“不是二手货。”
宋早早让他弄得大脑有点迟钝,没反应过来:“嗯?”
孟卫国斟酌再叁,最终还是拜倒在大小姐的石榴裙下,连隐藏了二十年,除了自己跟那人外无人知晓的秘密都告诉了她:“……跟你,头一回干女人。”
宋早早这回听清楚了,她想都不想便回复道:“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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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到非处男就烦,不管他什么年纪什么身份有没有小孩,都必须给我处!!贞操是男人最好的礼物,不自爱的男人不配呼吸。以前的文不说,以后的文里男的肯定全处,要是出现非处了,那就一定会死(?s?F□′)?s?喋擤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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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卫国声音愈发沙哑:“没骗你。”
宋早早才不信呢,她也不知为何,明明金尊玉贵的长大,连坏人都没怎么碰见过,骨子里却一点不信男人的话:“你只管张嘴胡说,横竖我也没法子验证。”
他说是头一回就一定是头一回吗?上下嘴皮子一碰,谎话张口就来。
真要是头一回,大队长哪来的?
孟卫国不知该从何解释起,但他现在抱着美人儿,让他放手未免太强人所难,宋早早张牙舞爪的模样叫他看来也是极可爱的,一时间色令智昏,什么都撂了。
“我没见过长安的亲娘。”?y攵jǐā?鲸涝冢螫?𝖕ǒгn⓼.cǒm?e?k更???I?d ?P?J?i???W
宋早早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大队长的爹没见过大队长的娘,那大队长莫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疑心孟卫国拿自己当傻子耍,竟然连这种愚蠢的谎话都说得出来,小脸一沉,邦邦给他两拳:“撒谎精。”
挣扎着要下来,她最讨厌说谎的人了。
孟卫国轻轻松松将怀里撒泼的美人儿抱紧,箍住她的腰吓唬道:“再乱动我就松手了。”
现在宋早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浑身没有着力点,脚尖碰不着地面,孟卫国要是松了手,她肯定要摔。但宋早早是谁呀,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威胁过,越不让她乱动,她就越要乱动,搞得孟卫国一点脾气没有:“……你乖乖的,我就跟你讲。”
宋早早抓住他的耳朵用力扯:“大骗子。”
她一个字都不信,孟卫国只好把她搂得再紧点儿,任由她像条小白鱼一样挣扎,抱着她在凳子上坐下:“你不想知道我为啥退伍了?”
宋早早还是挺想知道的。按照孟卫国的身手,哪怕退伍应该也能转业,可他却窝在乡下天天下地赚工分,实在让人费解。
想了想,大小姐最终决定仁慈地给予老男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把手心贴到孟卫国脑门上往后推:“说话就说话,别靠我这么近。”
没说清楚之前想占便宜是不可能的。
孟卫国眼底流露出无奈之色:“我没有撒谎,退伍的确是因为爹娘身体不好――”
话还没说完呢,宋早早已经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觉得他还在骗人。孟卫国不以为意,继续道:“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长安当时已经出生了。”
宋早早听得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大队长出生了,你就得退伍?”
孟卫国:“……因为长安的娘要结婚了。”
随即他发现美人儿的眼神愈发嫌弃,只得下手将她困住不让跑:“还想不想听我说了?”
宋早早努努嘴:“你说吧。”
孟卫国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的过往剖出示众的人,因此讲述的言简意赅。孟长安的亲生父亲跟他是表兄弟,他嘴里的爹娘,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舅爸跟妗妈。
“我本名叫孟枭。”
宋早早好奇道:“你跟你妈妈姓的?”
孟卫国点了下头:“我娘怀上我的时候,我爹已经死了,舅爸跟妗妈把我娘接回了村子照顾,但我娘因为生了我,身体变得很不好,我五岁的时候她就去世了,之后我便改口管舅妈妗妈叫爹娘,是他们养大了我。”
宋早早:“你说的那个,大队长的亲生父亲,既然你们是表兄弟,那?”
孟卫国沉默些许,才嗯了一声。宋早早之前听人聊起过孟卫国,说他爹娘身体不好,他就退伍回村子把二老伺候到走,既然有亲生儿子,怎么还让外甥养老送终,而且连孙子都丢给外甥养?
接下来就是孟卫国不大想让人知道的了,他亲娘别看身体不好,念书却很厉害,是市机械厂的工程师,她去世后,厂里给她的孩子留了个工作,只等孟卫国满十六就能进厂,当工程师可能不行,但当个宫人是没问题的。
这年头谁家能出个工人,是件极为光荣的事,光一个月的工资就有好几十呢,还没算上逢年过节的福利。
宋早早眨眨眼睛:“可是你没有去当工人。”
“嗯。”孟卫国又嗯了一声。
“我哥去了。”
宋早早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这工作是你娘留给你的,为什么让别人替了?厂子里能同意吗?你刚才还说你本名叫孟枭,那现在怎么叫孟卫国了?你那个哥,不会是冒用了你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