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还想说?些什么?,温南抬起?手打断他的话:“时候不早了,你?下去吧。”
玉郎离开,原先歪坐着的温南哪里还有醉意?,她眼?底清明,紧盯着玉郎离开的方?向。
李柏忌,我已经做好了打算,那就试一试吧。
孙时英出发之前没有再踏进温南这里一步,朝堂上的声音越来越多,边境小城开始频繁的被欺凌,温南知道,这是这些蛮横在挑衅,在试探。
温南甚至都在想,路途偏远,他们那些蛮横是如何得知朝堂之事,是有官员通敌卖国,还是李柏忌背后操纵。
太急了,一件事解决一件事又起?。
“主子,孙将军走了。”
孙时英走的不声不响,朝中的人?也不知她去了何处,温南坐在案几前,无数的奏折摆在桌前,菱花走进来禀报,稳坐的人?点点头:“知道了,皇帝现在如何?”
“陛下身体渐好,如今方?师每日入宫教授课业。”
温南点点头:“传话下去,皇帝目前年幼,叫方?师以后不必入宫,先着手科举之事。”
“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菱花有些犹豫,以方?维也的身份地位,等那考官遇见那惊艳的卷子,自然而然的会递上来,不用他亲自去。
“你?这样告诉他,他自会明白。”
一码归一码,她生方?维也的气,但?这人?是个做官的料子,小皇帝最后左右不过是个死?,何必要占据他的时间,白白耽误。
与?其这样,还不如去找那有才之人?,早早的将朝堂筛选一遍。
不论江山以后还是不是她的,这都是现在应该做的。
清流好官,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第222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温南承认自己的心眼很小, 但如今而言,她也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万事?都以国为重。
“还有何事??”
见菱花没有响动,温南抬头瞥了人一眼,又往四周看去。
她不喜欢周围很对人伺候, 总是?觉得隔墙有耳, 将视线收回, 微眯眼?问道:“怎么, 我留你一条命,你心中莫不是觉着荒谬?”
菱花不知温南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她明明知道自己?是?骗了她,却只是?嘴上?挖苦,叫人根本猜不透现在她究竟知道了多少, 或者说, 这人想做什么。
隔着这张窗户纸叫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主子,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温南搁笔反问:“我问你, 你又准备如何骗我?”
“不会......”
菱花红了脸, 从头到尾她都是?李柏忌安排在温南身边的人,她的这条命, 负责保护她, 若是?这人出了事?, 她会不顾一切用命护一次。
这是?吩咐, 也是?她自愿的,她喜欢温南,喜欢这人的性子, 喜欢这人跨过一道道坎后?自豪的摸样。
温南的所?作所?为她都觉得爽快,她这辈子就是?为奴为婢, 能看见有人如此威风凛凛,还是?女子,她心中不免也跟着骄傲。
“菱花,他爱我吗?”温南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菱花抬起头,见温南的神色并不想开玩笑,明白过来他是?谁,下意识的点点头。
活动活动泛酸的脖颈,温南重新低下头去:“喜欢就好?,喜欢我便死不了。”
菱花抿唇,这一刻她有些?忍不住,就算温南不再继续问她也想说:“主子,您误会了,不论?如何,大王不会对您生气的。”
“你怎么知道?”温南反问她。
“奴婢......”
菱花察觉说多了话,她生硬的转了调子:“奴婢斗胆猜想的,主子,孙将军就这么走了,此去一行不过就是?以卵击石,大王万一将人杀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
温南抬头揉眼?,双眼?有些?模糊,她仰起头尝试叫自己?放松下来,口中讥讽:“是?你们?吧。”
没有给菱花解释的机会,温南直接脱口而出:“菱花,你是?当我是?个傻的吗?孙时英的祖父孙濡走了那么久,应该在东陵吧,他孙女去了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叫李柏忌杀了人去。”
“主子,那你为何?”
菱花见温南一清二楚,马上?跟着问,只听这人敲击桌子:“我做何?还需要告诉你吗?还不下去!”
温南不是?心大,也不是?故作高深,她是?在等,沉住气才是?上?上?之策。
她不敢动。
原本还算平复的心情被?打乱,温南看着手里的奏折狠狠的将它摔在桌上?,她仰着头,缓缓的呼吸着,追根溯源,回忆点点滴滴,想要琢磨李柏忌究竟要做什么。
既然要给我两年,为何你要逼我。
又为什么抱走我的孩子。
温南捏着眉心,她到底遗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