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说着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李柏忌将她抱在软榻上?,自己?脱下鞋袜坐在温南的对面。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李柏忌拿起手边的酒杯饮下,一口热乎乎带着辣意叫昏沉的身躯多了几分?清醒。
“大王总是说别人?,也不想想自己?,妾如今身子一天比一天沉,妾和孩儿都想见?你,却怎么也见?不到?人?,如今不同往日,如今大王贵为天下之主,以后这宫里万花争艳,大王哪里还?能记得妾与孩儿。”
李柏忌唇角带着几分?弧度,看着娇嗔的温南,伸手拉住她的手,将人?抱在怀中。
“南儿可是拈酸吃醋?孤身边如今除了你没有旁人?,你若是如此说道,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温南侧坐在李柏忌的腿上?,孕肚格外的明?显,她尽量叫自己?身体放松,不想叫李柏忌看出她内心的紧张,下意识的不去看人?,伸手为李柏忌重新?倒上?酒,说出来的话更是委屈。
“大王说妾霸道,妾身跟在王身边这么久,如今不过是一个良妾,说到?底,就算大王即位,妾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罢了。”
“南儿,你原是在意这些?”
李柏忌伸手攥住温南的手腕,怀里的人?低着头,叫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那是自然。”
过了许久,温南才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声,她的后背靠在李柏忌的前襟,谈笑间,便能感受到?这人?的心跳声。
有些烫,她也有些失神,洁白细长的手指紧攥着这人?的杯子,有些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南儿想去哪里?”
他们两?个很少谈论这些,尤其是以前温南自己?问过一次,当?时李柏忌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也是看脸色的不再问。
如今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李柏忌的心情必以往那些时日要好一些。
“大王叫妾在哪里,妾便在哪里,妾哪里能做的了主。”
李柏忌被她逗的发笑,伸手抚摸着温南的发顶,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孤身边的后位,南儿可是喜欢?”
“真的?”
温南过头来,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人?,眼底尽是欣喜,她脸上?带着红晕,后知后觉的有些娇羞,不好意思的低下脸,黑睫眨动着。
“王,您又?在逗弄妾身。”
温南一副小?女儿的心态,面上?都是对这后位的喜爱,似是想到?了什么,那红润的脸颊明?显失落下去。
“怎么了?”
李柏忌在她热热的脸颊上?亲了亲,侧着脸对着温南问,二人?靠的及近,嘴唇正若有似乎的靠在一起,温南下意识去抿唇,又?生生的压抑住。
一脸忧愁的说道:“妾身的名声早已臭名昭著,只怕以后若是那后位上?是我,不说百姓臭骂,怕是那文武百官一人?一口唾沫,便将妾身这个妖后给淹死了。”
温南说着还?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些害怕的往李柏忌的怀里钻,娇娇弱弱甚是怜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何时在意这些?”
李柏忌似是有些疑惑,那张妖冶的脸上?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妾自是不在意这些,就是怕妾身的身份会连累大王,连累了咱们二人?的孩子......”
温南说着说着,便委屈的想哭,声音里带上?哽咽,靠在李柏忌的身前抽噎着。
“我在你身边,不怕。”
李柏忌揽住温南的后腰,将人?调了个抱在怀中,两?人?面对面的作?着,李柏忌的腰靠着后面的软枕,宽阔的手臂护着人?。
“大王......”
温南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好似是被这句话感动哭了,她隐忍着点点头。
李柏忌笑意盈盈的看着人?,温南擦去脸上?的泪珠有些不好意思,她回头拿起桌上?的口嚼杯对李柏忌开口:“有大王这一句话,妾身哪怕被叫做妖后也心甘情愿,人?人?唾骂都不如能守在大王身边的好,妾身也会努力做一个为国为民的贤后。”
温南说完,梨花带雨的脸上?扬起笑容,像是春雨后的芍药,带着粉红的娇艳:“王,妾从明?日再做贤后可好,今日夜里,再做一回大王身边的妖女如何?”
李柏忌只是笑,目光从温南的脸上?落在那唇边,只见?温南咬住杯口,微微仰头,手掌撑在李柏忌的腰腹上?,媚眼如丝的望着人?。
李柏忌抱着人?往后靠,仰头,按温南的意思微微张开嘴唇,接住杯沿倒下来的酒。
宽大的手掌早就去了那裙摆低下,从脚踝游走到?腿膝,指尖在那腿窝上?游走。
温南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开心,她伸手将酒杯放下,依偎在李柏忌的肩头。
空了的手掌摸着怀中人?的脸,李柏忌半靠着阖着眼,手指摸到?软软的唇瓣。
“张嘴。”
李柏忌的话传来,温南乖巧的将嘴张开,粗糙的指尖在她口中摩挲,恍惚间温南听着人?问:“你这小?虎牙倒是尖锐,不知会不会有朝一日会在孤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温南此时脸涨红耳朵尤如烈阳,李柏忌从来没有像今日如此放浪,对自己?上?下其手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了话,温南没回,反而探气起身体向?李柏忌吻了过去。
越吻越烈。
温南不免有些动情的低低呜咽,裙下的手却在此时失了力道,半响温南才抬起脸来,涨红的脸上?黑色的眼眸甚是狡黠。
她轻轻在李柏忌的脸上?落下一吻,呼吸急促的开口:“大王,还?记的您第一次教?我杀人?吗?”
杀的便是辛柔。
温南的眼睛又?亮了亮,去亲吻李柏忌薄薄的眼皮:“您说,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