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将她吻得窒息,他才慢慢将舌头退出来,下面发狠的一个顶入,看着她难受窒息红润的脸颊,迷情淫乱。
“骚货。”
不要折磨我了(H)
全根没入,姜昕痛苦的扳着他的肩膀,被他顶的一上一下,背上扎人的草,不停地磨着她娇嫩的皮肤,野外的羞耻感,下面比平时夹的都要紧。
“嘶,你是想要把我夹断吗?放松!”他不愉快的拍着她的屁股,话虽如此,动作可从没停下过,低头就能欣赏到她那副淫荡的表情,死死的抿着嘴不敢吭声,从鼻腔中发出,被他顶入的呻吟。
“嗯……嗯,轻,轻点。”东西好大,受不了了。
她为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感到羞耻,抬起头,是他欲望的双眼,火热的瞳孔恨不得将她推入热炉中,烧的全身,滚落在草地上,也不允许叫出声。
沉重的卵蛋啪啪拍打在穴口,花园中没有回声可以能清晰的听到声音,他下来头来咬上她的奶头,不停的吸吮,仿佛能从里面吸出来什么,重重的往上一咬,她再也忍不住的娇喘出声。
“啊……”
身体被调教出来敏感的反应,下面被捅入嫩肉摩擦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每一次的捣入抽出都能将大量的淫水带出来,银丝一样粘连在他的肉棒上,不舍得分离。
傅侑越顶越里,撑破开她的子宫口。
“我要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被我射大肚子,你顶一天,一天不行就两天,每天都操你,你猜猜看你会什么时候怀上孕?一周还是两周?反正一定不超过一个月。”
他越说越兴奋,大手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揉搓。
“到时候你就是个大着肚子的母狗!说不定这里还会流奶, 一边爬在地上一边流,流到地上到处都是,你再爬回去重新舔,怎么样?”
他粗喘着声音,仿佛已经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剩下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她能感觉得到。
从任何生理上来说都是拒绝的,她被操着哭了抽抽噎噎的,随着嘴中又控制不住传染的呻吟。
“不……不要,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呜啊。”
“不折磨你?”他加快速度的来回抽搐,忽然就笑了起来,“这怎么能说是折磨你呢?明明你也很舒服啊,是不是?不然身下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骚给谁看看?”
她控制不住,但这不是她的本愿,“求求你了……别,别那样,我不想怀孕。”
“这可由不得你!”
他突然抱着她的腰起身,当她抵在了粗壮树干上,抬起她的腰,撅起屁股,控制住她,开始最原始的性冲动,肆无忌惮的暴露在野外中,刺激着内心对于他变态的灵魂,深深的顶入。
“啊……啊嗯,慢,慢点啊…”
这个位置她只能用手撑着树,被抬起的角度,能让他顶到最里面,在子宫口处来回摩擦,额头上的冷汗落了下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快被撑爆了。
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瘦弱的肚皮,上面有一条清晰的纹痕,他的形状,是怎样顶开她的下面冲击进来,来来回回的的往里捅,她头脑昏沉,只有配合着他做完这项运动,才能得到休息。
“呼,夹的我真舒服,在外面就这么敏感吗?那你要是被人看着会不会更爽?”
“唔!不要,不要。”用力的摇头,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恐惧。
“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想做。”说着,一副叹息,抚摸着她的完美躯体,“可惜啊,这个身体我并不想让人看,我就想在上面留下我全部的痕迹,让你全身都是我的精液!”
提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往里挤,舒爽的扬起头来叹息,何以见得他该有多舒服。
他猛的抓起脖子上的锁链往后拽,另一只手忽然松开她的腰,在错不急防没了支撑后,忽然一股大力拍上她的屁股,非常大的力气,几乎用了八成力。
“啊!”
忽然有股液体憋不住了,像是释放开了闸门,疯狂的往外喷,暖流浇灌在他的龟头,引来了他一阵嘲讽,拉着锁链,让她的脖子仰起,一边在耳边沉语。
“我就说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只是被打一下就能到高潮,骚浪的母狗!明明就很舒服,拒绝什么?”
他死死钳住她的脖子,充满了兴奋与激动,“等着!我这就射给你这只母狗!”
前面的人痛苦的抓着树干,树皮几乎要扯烂下来,指甲崩了一个,感觉不到疼痛,晕沉的随着顶撞没办法思考,脖子上的手劲越来越大,她便知道他要射了。
一股激流突然打入自己的子宫中,源源不断的射进去,仿佛没有尽头,逐渐感受着肚子越来越胀,射大的肚子被撑起肚皮,好像真的跟怀孕一样。
“今天肚子里面的东西两天不准排出来。”
两具尸体
姜昕疲惫的睁开眼睛,想睡的心情没办法制止,困倦的眼皮颤抖着就要闭上,却看到他将自己撇断的指甲,那根手指拿了起来,慢慢放进了嘴里。
刺痛的感觉,她打心底是拒绝,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力,痛的几乎快流出了眼泪,折磨人的灼烧感。
“呜……”
她哭了出来,像是手指要被吃掉,那样的可怕,全身上下的酸痛,无一不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魔鬼。
傅侑垂下眸,打量的一个商品才有的眼神,低下头俯身亲吻她眼角的泪水,就像擦干他心爱东西上那灰尘一样。
“好好的怎么哭了,是被我操疼了吗?”话虽如此,他的笑容却一点都不掺假,反倒一副自得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大手摁向了她的肚子,姜昕难以忍受的叫出了声,拉着他的求饶,“别……不要,求求你了,好涨。”
“嗯,我知道。”他故意的。
拿着她撇断一根指甲的手继续含在嘴里舔舔舐着,血的味道开始淡了,欣赏着她难言忍受的情绪。
“用口水能够止血,我是在帮你。”
他明摆着睁眼说瞎话,想折腾她,看她求饶,看她痛苦,都能激起他变态的欲望和需求。
躺在床上的人好困,又被他折腾的根本睡不着,难受的想去死,无论怎么求他都不会放过自己,何必不给自己来个痛快一点的下场!
瞧她那副难受的样子,傅侑哼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睡吧,不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