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都还心忧自己,萧靥心中,难能描摹是什么感受。

岳御寒沉声应了句"好",萧靥便听到他沉重的步履,在自己身边停下。

"我先出去。"

"嗯。"

萧靥讶异,难道岳御寒的医术,连东方旌厌也不能看么?

岳御寒身上铠甲,还带着外头冰雪的凛冽寒意。他碰一碰萧靥温软的肌肤,便倏地将手缩了回去。

萧靥听到了他褪去铠甲,铠甲金鳞碰撞发出的声响。

"小兄弟,得罪了。"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也没脑,萧靥一时竟不明,他要做什么。

上次岳御寒色令智昏,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几日撞见萧靥,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现在哪怕萧靥双眼紧闭,他也不敢再做那样的荒唐事。

只是……

他怎么生的这样好看?

笑起来时,像是他曾经在故土的柳荫下吹的凉风,不笑时,又像这雁门关里,常伴他的冰雪。

萧靥听到了他从鼻腔里漏出的喘息。隐约中,还带着湿黏的……摩擦。

他在做什么?

萧靥睁不开眼。

岳御寒渐渐俯下身来,他一手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身,一手轻触萧靥的脸颊。萧靥被他这轻抚,弄得有些痒,只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施为。

岳御寒呼出气息越来越烫,双腿正颤抖紧绷之际,手指抚到了萧靥饱满的唇瓣。他下意识顿住,而后抿了抿唇,有些着魔似的垂下头。

萧靥能感到从他口中喷出的气息,洒在自己的面颊上。

"……我不该趁人之危。"

萧靥不知岳御寒到底要做什么,只感到他似乎直起了身子。呼吸一下子都离了很远。

"唔嗯。"

急欲忍耐又急欲想得到疏解。

一个带着热度的东西,滑到了脸颊上。明明还没有靠近他,萧靥便已经感受到了上面的热度。

是什么?

那物往前一戳,就破开萧靥微抿的嘴唇,擦着他的鼻沟,滑到了他的眼睑下。

岳御寒本想喂进他的口中,不想滑的偏开,看自己狰狞硬物横在萧靥瓷白脸颊上,吐出的浊液,染的萧靥萧靥眼睑一片湿润,哭过一般。岳御寒一眼看的小腹紧缩,不提防低喉一声,泄了萧靥满脸。

白浊点点落在萧靥眉宇间,有些还滑到他的鬓发上。实在是淫秽且下流的场景。

岳御寒还沉浸在余韵中。等他回过神来,看萧靥脸上狼藉时,又是自责又是唾弃,捏了自己内衬的袖口,为萧靥擦了起来。等为他擦干净,又懊悔想起,方才射了一回,竟没有一滴落在萧靥嘴巴里的。

但奇怪的是,他射了一回,却还是硬的要命。

"等解了蛊,我再同你赔罪。"

岳御寒捏开萧靥嘴巴,而后握着自己硬的上翘的东西,抵了进去。湿润硬物,抵开萧靥唇齿,长驱直入至口腔。

萧靥这一回知道是什么了,只他来不及震怖,那粗硬之物,就顶着他的口腔上壁,一路往他喉咙插去。

萧靥被顶的作呕,偏偏那一物又大的很,撑的他连嘴巴也合不拢,舌头紧贴着滚烫柱身,动一下,也是难事。

岳御寒一面道着"得罪",一面抬胯,顶的萧靥仰起头去。

难受,实在是难受极了。

萧靥连呼吸都不能,只能靠着鼻腔,呼进微弱空气,偏偏……偏偏……

岳御寒也想早些了事,动作焦躁粗鲁了些,萧靥被他两颊嫣红,口唇流涎不说,喉咙里也发出连连气声。岳御寒望着这一幕,不知又硬了几分,出入时,囊袋撞在萧靥脸颊上,拍打的他下颌都是发红。如此反复许久之后,岳御寒感到尾椎一麻,停住不再动作,直等那浊液灌满萧靥口腔。

祸国【94】

萧靥若能动弹,此刻早就翻身伏在榻上将东西全呕出来,偏偏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欠奉,只能明明白白的感受着灌进食道的东西,一直流进他胃里。

岳御寒起身整好衣裳,又倒了茶壶里的水,哺进萧靥嘴中为他漱口。但和上回不同的是,萧靥迟迟没有醒来的预兆。

他只能将东方旌厌叫进来为他把脉。

东方旌厌两指按在萧靥腕间,立在他身后的岳御寒道,"他怎么还不醒?"

东方旌厌也觉得奇怪,蛊虫入体,萧靥脉象总会生出些异样,但他现在把脉,生脉强劲,根本察觉不出蛊虫的干扰。

难道

蛊已经解了?

若躺在这里的不是萧靥,东方旌厌这句话,便已经说出来,但正因为是萧靥,他反倒因为关心乱了心神,不敢妄自开口。况且,萧靥此刻还昏迷着,若已经解了蛊,他该醒来了才是。

萧靥唇上沾了毒血,五毒弟子,生活在毒窟瘴气之中,血液对于常人,就不异于强烈的毒素。虽不致命,却能够让人像是被毒虫蛰咬一样,不能动弹。

"应当是加重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