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萧靥第一次逃跑了,但这一回却是他计划最周密的。

一旁的伽罗上前,“萨那,你弄痛他了。”

萨那看到萧靥眼角渗出来的那一丝泪意,心里一软,抓着他头发的手就要松开。而在这时,萧靥却开口答了声,“是。”

他这一声,令萨那脸上立时浮现出暴戾来。

萧靥知道自己逃不出大漠,但他想着,葬在外头的黄沙里,也比死在这堆肮脏的珠宝上强,“你们要么,就取了我的性命,不然,但凡我有一丝气力,我也会……”

萨那忽然伸手,将萧靥裹在身上的丝绸扯开,手掌抓着萧靥的脚腕,稍一用力就将他双腿分开。

萧靥知道他要做什么,冷淡的侧过头去。

萨那也是气急了,萧靥不理他,他就硬抓着萧靥的下巴,把他的头扳过来,与自己对视,“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一双腿,把你锁在帐子里,到时候,你也哪里都去不了。”

萧靥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拿萧靥根本无可奈何,如今连恐吓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分量了。偏偏萨那又恨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又爱他这副冷淡的模样,萧靥连看他都不必,他只望着他那冰雪似的侧脸,下身就硬的发疼。

脖颈上还未消褪的红痕又被灼热的唇舌含住吮吸起来,萨那带着情色意味的用粗砺的双手揉着他的臀肉,当萧靥厌恶的想要闪躲时,他就空出一只手,抓着萧靥的膝盖,将他推到他的腹部固定住。

如果只是粗暴的交媾,萧靥还受得住,偏偏这回萨那还非要折辱他。

“你这个样子,能跑到哪里去?”

萨那的红发从肩膀上垂下来,和挂在上面的金饰一起,垂到了萧靥的胸前。冰凉。

“轻轻摸一下,你后面都能出水。”

萧靥到现在,也受不住他们这些异邦人的污言秽语,“滚。”

萨那一只手折起了萧靥的腿,一只手并了两根手指,去插萧靥发烫的肠道。他都肏了萧靥不知道多少回了,他哪个地方敏感,哪个地方最骚,他都记的清楚的很。加上整日里与风沙牛羊打交道,他指节又粗又长。他只往里面捅了几下,就如他说的有了水声,他看刚才还冷然的萧靥,如今恨不得化成了一池春水,眼角发红的在他身下哆嗦着。

萨那将手指抽出来时,还故意曲起了手指,从肠壁上刮了许多黏着的液体出来,递到萧靥眼前去给他看,“闻闻你身上的骚味儿。”

萧靥牙关咬紧了些。

伽罗也起了情欲,看着萨那在那里作弄萧靥,也没有阻拦。

因为萧靥一直都被困在帐子里,平日里喝的都是刚挤出来的骆驼奶,有那些奶水的滋养,他比当初更要白皙了许多,萨那将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去之后,埋在萧靥的鬓发间,淫亵的低语,“插松了之后,我再肏进去,今日肏深些,嗯唔,靥儿。”

萧靥被他这一声,叫的哆嗦了一下,他到如今也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他们也知道到他名字里有个靥字而已。平日床笫之间,都叫猫儿猫儿,那时他尚还可以自欺欺人,现在被他叫了名字,只觉自己像是被扒了皮似的晾了出来。

萨那见萧靥绞的更紧,以为说的他情动,心里一喜,动作更卖力起来。等到萧靥下面湿的一塌糊涂的射出来,他才解开衣裳,挺腰肏进去了。

萧靥因为刚出过精,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萨那一肏进来,他就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

萨那看他这模样,心中怜惜的很了,不像平常那样只顾自己爽快的蛮干,而是躬着身子,画着圈在萧靥身体里搅动着。因为他刚才手指弄出来不少水,萨那肏的时候,就有淫靡不堪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萨那忍着耐着,看萧靥仰着头在他身下,双眼涣散迷茫之时,靠过去难得温柔的说了声,“以后就乖些,呆在我身边,大漠里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你要是落到他们手上,我怕是要心疼死了。”

萧靥眼睛一睁一闭,刚才那眼前的层层雾气,化做一滴眼泪滴落下去之后,他目光又成了那冷然的模样,他一边喘息一边道,“我,即便是……死在他们手上,也不要与你在一起。”

萨那脸色沉了下来,他捉着萧靥的腰,开始猛顶肏弄,逼着萧靥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崩溃哭叫。

萧靥被他肏的眼前发黑,神志也深陷泥沼。他才刚出精没多久,转眼又被萨那这样的蛮干,榨出了精水来。只是这一回,萨那不再像刚才那样温存,即便是萧靥因为泄了身敏感发抖,他也按着他的大腿强制的肏弄他。

即便萧靥习惯了他这样粗鲁的蛮干,这样激烈的肏弄也受不住了,支撑起手臂要从他身下逃开,肩膀却又被伽罗的手掌拢住了。

伽罗弯下腰来,勾着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手掌却在已然勃发的下身套弄起来。

“住手……不要再……不要再……唔!”

毡房外,夜色已尽,天空渐渐明亮了起来。

一个站在外面的身影,将毡房里的动静尽收耳底,在行踪被里面的人发现之前,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探听的唐门弟子回到了毡房中,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休息的人,在听到动静的下一瞬就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是唐门弟子之后,将手中反射性握紧的弩箭收了回去。

探听的人,将自己方才听到的一切,复述给众人。

蜀中唐门本就是杀手世家,在听闻是中原人叫这些异邦人掳掠玩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既然与我们要找的东西无关,此事就不用再探听了。”

探听的弟子点了点头。

祸国【8】

萨那手中的弯刀,插进了荒原狼的脖子里,他抓着弯刀,连着皮肉往下一剐,温热的血就从还没咽气的狼的脖颈喷溅了出来。

萨那一只脚踩在狼柔软的腹部,将手中的弯刀收回身上,两只手的手指,直刺入荒原狼的血肉中,往外一扯,便剥下了整张狼皮。

唐门弟子虽是杀手,但历来杀人,都是一击毙命,现在目睹这样血淋淋的场面,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萨那见他们后退,只把他们当胆小的孬种看。

“萨那,这张荒原狼王的皮,可是我早就看中的!”巴图尔也在猎场里。

萨那才不管那些,他将剥了皮,血淋淋的肉块踢到巴图尔面前,“皮我要了,这个给你。”

狼王是伽罗捉的,巴图尔找他要来,养在猎场里,想着再养些时候,等皮毛丰盈些再剥皮制衣,没想到倒叫伽罗抢在前头。着实令他气的不轻。

伽罗满手血腥,拎着狼皮走到井边,用打上来的井水,冲洗起皮毛上沾的血来。

巴图尔大声道,“将狼皮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