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住手,嫂嫂的淫病怎么办?”

“我是你大哥的男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沈斛在楼里浸淫多年,自然知道欲拒还迎的风情。

朝流歌果然被他这当了男娼还要立贞妇牌坊的举动弄笑了,他将沈斛衣裳扯下来,让那啧啧水声自己传出来,“嫂嫂好不要脸,若不是你多次勾引,我哪里会碰你?”

“我没有勾引,我都病了,躲在房里不见外人了,你怎么还能这样污蔑我。”沈斛看着门口处的人影顿了顿,挪动脚步,慢慢移到窗边来。

沈斛将整扇窗户挡着,朝流歌自然看不见。

“我是你大哥的人,你怎么连人伦也不顾。”沈斛哭的凄凄切切,朝流歌却因他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气的直笑。

“意楼,意楼”

朝流歌实听不下去,他在这个时候还叫他大哥的名字,抓住他的头发,迫他将头后仰过来,“大哥如今在床上躺着,你叫他有什么用?”

窗外人影,沿着窗缝看来,看到一身青衣与雪白的皮肉,往后蹬蹬退了几步。

背脊起伏两下,沈斛慢慢从挡着的琐窗上化作下来。朝流歌抽出自己湿透的手指,冷冷睨他时,只是虚掩的琐窗叫外面的一阵风吹来了。

朝轻扉站在琐窗外,与神色愕然的朝流歌对视。

瘗玉填香【45】

看着朝轻扉匆匆离开,朝流歌正要追出去,不想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沈斛。沈斛也不心虚,反而嗤嗤笑他。

“叫你六弟看见你亵玩兄嫂,我倒要看看,你这兄长还有何颜面。”沈斛一面说,一面将松散在手肘处的衣服拉起来。

朝流歌一下明白是他陷害,偏偏,偏偏他还着了道。

沈斛一派得意之色,正要开口挟他代朝意楼写休书给自己,不想朝流歌几步逼近到他身前,双目赤红,走火入魔一般。

沈斛心里一惊,扶着窗沿要走,不想却被朝流歌挟着腰肢拽了回来。

“我还未见过你这样会颠倒黑白的娼妇!”他也是气的口不择言,才这样骂那沈斛。

“大哥疼你爱你还不够,你还要勾引几个兄弟!”

“如今弄的我和六弟生出嫌隙你真是好大的本事!”朝流歌也是失了理智。他平常最在意长幼尊卑,偏一步踏错,犹坠断崖一般。

沈斛衣裳本就没穿起来,如今叫他轻轻一扯,就都松散开了。

脊背刚一挺直,朝流歌便按着他匍了下去。

“你!你做什么?!”

朝流歌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不就是耐不住寂寞吗如此,何须弄的我们兄弟阋墙,你要嫌那些死物不解风情,我也可以喂活物给你,来堵你淫窍!”

沈斛埋首在自己衣服中,回首一看,见朝流歌正在解腰带,心里大惊,偏又站不起来,扒着长榻往前爬去,“你敢!”

他这“你敢”二字刚刚落地,朝流歌便已经掀起;衣摆,插进他身体里去了。那进去的不同于手指,又硬又烫,沈斛叫他从后面钉穿了似了。

朝流歌也没有在关窗,如今误会已成,他在遮着掩着,又有什么用?

“躲什么?你不一直想要。”朝流歌也不想,自己竟撞进这么一个销魂窟来,只恨不得全埋进去,溺死在他里面才罢。只他又恨沈斛,一面撞他,一面伏在他肩上,咬他肖想许久的脖颈。

沈斛是上半身伏低跪在榻上的,朝流歌这么进来,戳的他小腹都突出了一块。

“我比大哥如何?嗯?”朝流歌在床笫间就没那么斯文了,况他也不许怜惜眼前人,握住他的下颌,迫他仰起头来,“比你那些恩客如何?”

这回反倒是沈斛不敢出声他,他双臂伸去后面,推那朝流歌,不想被那一撞,又跪倒了回去。

朝流歌也不知鱼水之欢会有这么快活,本来朝意楼成亲,下一个便轮到他他对那红衣侠女一见钟情,都已想过两人成亲后该怎么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如今,他却荒唐到与一个男人,与自己的兄嫂,光天化日

他越往下想,越恨沈斛,偏偏身体溺于快乐,陷入情色。他咬沈斛的肩膀,又咬他的脖颈,虽都未咬出血,却都留下了一个个的牙印。

有人听到别苑的动静过来看,见二公子与夫人在窗边媾和,愣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反应时,却叫那温文尔雅的朝流歌呵斥一声,“滚!”

那人慌慌张张的垂下头走了。

“把院门拦住,不许放任何人进来。”朝流歌又吩咐一句。

沈斛直哭了出来。

瘗玉填香【46】

袅袅青烟,自桌上鎏金兽首香炉中溢散而出。躺在床帐中的沈斛,只觉肿胀体内有异物进出,勉力睁开眼睛,见朝流歌坐在床侧,捉着他的大腿,手掌贴着他的会阳处,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沈斛一惊,踢蹬了过去。朝流歌不知他醒来,躲闪不及,被踢到了脸颊。

“无耻。”

“无耻!”

朝流歌听他叫骂,也不理会,按着他的腿肘,又将手指送进去。沈斛臀下垫了白布,朝流歌从里面挖出来的大股大股的白浊,就都流到了上面。

做完这一切,朝流歌将沈斛的腿松开,看他歪倒在床帐里抽搐,也没说什么,擦了擦手指便走了。

……

夜半。

沈斛有些发烧,睡的昏昏沉沉的,看帐子上映了一道人影,他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才认出站在外面的是朝轻扉。

“轻扉?”

朝轻扉有些避让他的目光。

沈斛烧的面颊绯红,头发汗湿了黏在脸颊上,“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