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姑娘扶着他的手臂,在他胸口躺了下去,“朝哥他回去了,我把你从鼎云阁带了出来。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说罢,她又轻轻的在沈斛身上磨蹭两下。
沈斛被她散在身上的落发撩的发痒。
左姑娘抬起脸,在他怀里望着他,“沈郎。”沈斛心都被她叫酥了,偏偏他下面不争气,想到方才半天硬不起来,沈斛就又打了退堂鼓。
左姑娘靠近些,吻了下他的脖颈。
紧跟着,一段红绫蒙上了沈斛的双目。左姑娘将红绫蒙上去之后,还隔着那红绫吻他的眉眼。
“左姑娘……”沈斛咬紧了牙关。
左姑娘将他腰带打开,柔软嘴唇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沈斛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悖着心意道,“左姑娘,我不想坏你名节。”
他这顷刻的坚贞,转瞬就溃败了。
左姑娘将放在床头的小红鼓拿了起来,只轻轻敲了一下,身不由己的左静游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左静游见小妹如此轻薄孟浪,还觉震怖,偏偏口不能言,只能被迫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左姑娘描着情郎的眉眼,“你不能娶我,我不怪你。”
沈斛早就叫她撩出了情欲,正抬腰顶胯时,左姑娘却已经轻飘飘的起身了。他正觉茫然时,一具躯体向他靠近。
左姑娘替左静游解开了衣衫,也不管她这位庶兄是什么心理,只觉得他只是一个器具,一个帮自己与沈斛交欢的器具。
左静游神智清醒,偏偏身体不能动作,他正闭眼挣扎时,左姑娘轻轻敲了下鼓点,他就不受控制的俯下身去。
墨发披散在肩,温文尔雅的左静游,即便不愿去看,也与那气喘微微的沈斛近在咫尺。
“沈郎,你爱朝哥还是爱我。”
“爱你,自然……爱你。”若不是下面不争气,他哪能像如今这样没用。
左姑娘俯身在沈斛唇上啄了一下,沈斛反应过来要去加深这个吻时,左姑娘起身而去。紧接着,沈斛就听到一声极轻极脆的鼓点声。他还在想,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时,腿肘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往他前胸推了过去。
掌心滚烫,又生有细茧,这绝不是女子该有的手掌。
不等他深思,一物已抵到他臀丘的入口。一时间,沈斛说是肝胆俱裂也不为过,好好的美娇娘,如何会有这样的玩意儿?
瘗玉填香【35】
朝意楼与他成亲后,到底学了些温柔的手段,虽然总不如同女子欢好来的快意,但也不至太难受。左姑娘却不懂,以那驭尸术驭他大哥用强。
沈斛痛的厉害,左静游又何尝不是?
他是大家的公子,又是庶子,言行举止比左姑娘不知道谨小慎微多少。如今让他上个女人,他怕是都要再三犹豫,更别说还是个男人了。
沈斛叫那红绳绑缚的手腕扭动起来,只有些痉挛,手指张开,抓住那头顶拉直绷紧的红绳。
左姑娘过来亲他,亲了下他的耳朵,又亲了下他的脸颊。
“沈郎,舒服么?”她语气魔怔一样。
沈斛哪儿有话说,他腰上腿上各按一只手,左姑娘的柔荑,又捧着他的脸颊,他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这里是有三个人了。
左静游也痛苦至极,咬着牙关,想要从那邪门的功法中挣脱出来,只哪儿有那么容易。
左姑娘看沈斛仰着脖颈,以为他是快意的说不出话了,握着红鼓又是一敲。这下沈斛做了声,男子一个,却发出呜咽泣音。
左姑娘听出他声音痛苦的很,正在犹豫之际,却见沈斛那软趴趴的一物,慢慢抬起头来。她伸手去抚,软硬兼具。
“我知道你喜欢。”她想叫沈斛快活,只没伺候过人,手上动作笨拙的很。
若是恩客嫖妓,也会找些让两人都舒服的角度,偏偏左静游是受人所控,哪里能顾得上沈斛死活?次次碾着肿痛充血的肠肉进去,恨不得是要把沈斛活刮了似的。
也是冲撞的力度太大,沈斛脸上被眼泪浸透的丝绢竟滑到了唇鼻上。他也看清了此刻压在身上施为的人。
左静游也是谦谦君子,此刻一脸挣扎羞耻,偏偏媾和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沈斛只看他一会,便被身体内的顶撞逼的哭喘起来。
左静游知他也是被迫,虽身体渐渐感到快意,羞耻抵触一类的情绪却将他湮没。他闭上眼睛,不愿看沈斛,偏偏两人离的太近,他额上热汗一颗一颗的砸在沈斛身上。
也不知荒唐到了何时,沈斛下腹紧绷一下,射出的东西就弄脏了左姑娘握他的手。左静游也至顶点,皱着眉要抽身出去,偏偏身不由己,只能看着自己的东西沿着沈斛的腿根淌了出来。
左姑娘看沈斛气息奄奄,怕他体力不支,停了对左静游的操控。左静游也是赤身裸体,滚到沈斛身旁仰面躺下。
一连几日,三人都没出过房间,若不是左家传了书信,让左静游与左小姐归家,只怕这荒唐的日子还要持续。
左姑娘没有解左静游的蛊,她将他与沈斛一起留在别苑里。想着自己回去复命就罢了。只她不知道蛊什么时候解,将二人分绑在一个房间
左静游低着头,好好的名门公子,如今却是那一身糜烂风尘的味道。左姑娘心中有愧,只她被兄长纵容宠爱惯了,咬一咬牙便过去了。
她找了个老仆来照料二人,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将他们解开。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掀开帐子同沈斛去告别,“沈郎,我爹让我回去。他说朝哥遭人暗算,生死难测。若……若朝哥真的死了,我便放你去我家提亲,好不好?”
就是在楼里接客也是要歇息的沈斛,这几天着实被折磨的够呛。他脸上系着红绫,袒露的胸口间,全是女子指甲留下的细长的抓痕。
左姑娘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沈斛侧过头闪躲了一下。
瘗玉填香【36】
留在别苑伺候的老仆是个哑巴,只一日三餐时会提个食盒进来,喂两人吃些东西。
左静游倒是硬气,一口也不吃,捱到第五天时受不住了。老仆看他昏死过去,怕他出什么闪失,手忙脚乱解开绳子将他放下来。不想左静游竟是装昏,将他打昏之后放在墙角。他本准备一走了之,走到门口时,又想到和他相同遭遇的沈斛,走到床边,替他将绳子解开。
沈斛被解开之后,缓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动弹。
两人都觉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言语。
“你”左静游只嚅嗫出这一个“你”字,便打住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