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快速合上,连那一点微弱的光也被斩断。
房间内没有开灯,连窗帘都几乎被严实地合上,周围可见度低得令人心底发慌,而眼前还有一尊更黑的高大的阴影,但晏里并没有害怕的感觉,他闻到了面前这尊“阴影”身上传来的熟悉的香水味。
晏里凭着记忆抬手去摸他的脸,掌心传来很热的温度,他轻声问:“你怎么了,脸好烫。”
“易感期。”官驰也低哑的嗓音弥漫过来,令晏里不禁觉得耳蜗发痒。
“可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提前了。”官驰也凑近他,小狗似的亲亲舔舔他的脸颊鼻子嘴巴,又埋头在他颈窝深呼吸。
“为什么?”
Alpha湿热的呼吸不规律地敲击他侧颈,有点痒又有点烫,晏里忍不住双手抓紧了他的胳膊。
“不知道。”
官驰也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引起晏里一阵轻颤,呼出很小的嘤咛。
温热的唇抵着白嫩的肌肤,浑哑性感的嗓音渡出来:“给我信息素,晏里,我要信息素。”
跟官驰也在一起了一年多,晏里已经能很清楚地明白官驰也要的“信息素”是什么。他双手去捧他的脸,踮脚仰头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官驰也微顿一秒,一手圈紧晏里的腰,一手托着他脑袋,深深地旖情地回吻。
两股呼吸缠缠绕绕,湿热的液体交换传递,两根柔软的舌头蛇一样地卷在一起。
官驰也扫荡着晏里齿里的芳香,像是沙漠里跋涉的旅人一样饥渴地贪吃他的体液。
两人的唇瓣压得很紧,黏腻的水声色感回响。
晏里被亲得呼吸不畅,拍了拍官驰也的肩膀。官驰也又狠狠吮吸了一遍他的嫩香,才慢慢退出他的作案凶器。
“好乖,里里好乖。”官驰也一边浅啄他的唇瓣,一边痴痴地说:“我的乖宝宝。”
晏里因为他的称呼感到头皮狠狠地麻了一下,旋即弦断一般地软在他怀里。
官驰也身上很烫,胯间的凶物也气势汹汹地抵在他身上,虽然官驰也经常随时随地地对他发情,晏里还是能很准确的分辨他是普通的性欲还是易感期引起。
但他仍是不明白,官驰也的易感期怎么会提前,会不会是身体上出现了什么毛病,于是他忧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易感期怎么会提前,是不是有哪里生病了。”
“不去。”官驰也有点像小孩子闹脾气般的语气说,呼吸很浓,凑在他身上胡乱地嗅,老大不高兴地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难闻!”
晏里知道,他是在说和别人接触时自然而然地沾上的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但这种正常社交染上的味道一般都很淡,不会残留太久,也不知道每次回去官驰也是怎么能闻到的,狗鼻子吗。
“有哪些?”晏里突然好奇地问。
“栀子花。”
“西瓜。”
“饼干。”
“薄荷。”
官驰也闻一下说一个,最后很嫌弃地连说两遍:“难闻!难闻!”
哪里难闻,明明是你太敏感。
晏里说:“那我以后喷点香水吧,把别人的味道都盖住。”
反正他买的那瓶香水还剩很多,挺贵的,不用的话好浪费。
“不行!”官驰也拒绝,“我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没有味道。”
“你有。”
官驰也一把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给我的乖宝宝洗干净。”
屁的洗干净!说什么嫌弃他身上别人的味道,进了浴室花洒都没开,衣服也没脱,就把他压在玻璃上内射了一次,然后才慢悠悠地放水给他洗澡,大骗子!
关键他还不能反抗太激烈,害怕碰到他胳膊上的伤。
今早还好好的,脱了衣服就看到他胳膊上缠了好几圈的绷带,表面还浸着血,显然是刚受伤不久。
晏里问他怎么了,他只说不小心被刮伤了,语气显得很不在意。
晏里却不能不在意,追问他到底怎么伤的,严不严重,痛不痛,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官驰也因为他的担忧很开心,很兴奋,于是更激动地操他。
“嗯……换、换个地方……”晏里仰着头一边淫喘一边抖着嗓子说。
他坐在洗漱台上,虽然官驰也给他贴心地垫了张毛巾,但久了还是觉得硌。
细长的双腿圈在官驰也的韧腰上,随着对方猛烈的撞击而一晃一晃的。双手向后撑在冷硬的台板上,将娇嫩的后穴毫无保留地贡献给Alpha,任由对方紫红粗勃的阴茎严严实实地侵占紧致的甬道。
头发湿漉漉的贴合头皮,有些是刚刚洗澡被打湿的,还有些是因为身体不断升温排汗而浸润的。绯红的脸上潮气很重,嘴巴翻出红肿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小舌。鼻尖挂着细小的汗珠,急促的呼吸在鼓动。眼眸半眯着,薄薄的眼皮盖着一层漂亮的粉色,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滴,摇摇欲坠。眼角也缀着泪,会随着身体的抖动滚落。
双手的力量被绷得太紧,又被Alpha力度不轻地撞击,晏里撑不了多久就想往后倒,他控制着呼吸叫他慢点,轻点,软软的嗓音却像是催情药让Alpha变得更兴奋,不停地往湿软地地方凶猛夯进。
“官驰也……”晏里忍不住叫他,语气很可怜。
“怎么了。”官驰也双手钳着他的细腰,留下惊人的红痕。耻骨撞得软臀肉浪翻滚,白皙的肌肤晕开两片红。
“换、换个地方……嗯……不要、在这儿了……啊……”